楚溪沅一臉迷惑,她有那么嚇人?
其實倒不是她嚇人,主要是楚澤心虛。
因為蕭長歌帶他去的地方……
撒謊這種事情,楚澤實在是不擅長,蕭長歌也沒教他回來之后要怎么說啊!
再說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去了,只是前幾次楚溪沅都沒過問過,誰知道她今天突然注意到了……
最重要的是,他并不想欺騙楚溪沅!
楚溪沅皺了皺眉,正欲開口,此時,就見蕭長歌帶著他那風騷的面具,搖著折扇從外面進來了。
蕭長歌笑瞇瞇地看著楚溪沅道:“沅兒想知道我帶著令弟去了哪里,問我不就行了?我一定會一五一十,老老實實,事無巨細地告訴你的。”
明明是很普通很正常的一句話,但從蕭長歌嘴里說出來,就生生變了一個味道。
楚溪沅有些無語,不想搭理他,轉頭看向楚澤,還沒開口,卻突然感覺腰上一緊,然后沒有給她任何反對的機會,下一刻,她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院子里。
“你!”楚溪沅忍不住瞪著他。
蕭長歌不知道什么時候將扇子折了起來,點了點楚溪沅的唇:“夜深了,沅兒待在別的男子的院子里不妥,還是回自己的院子,早些休息吧。”
楚溪沅真的很想撓他!
她費了十分的心力才耐住性子,冷笑一聲:“你不是說那是我弟嗎!”
這可是他剛才自己說的!
蕭長歌微微一笑,從善如流:“師弟的弟,和親弟的弟是不一樣的。”
楚溪沅:“……”
懶得和他說這種無聊的廢話,楚溪沅徑直問道:“你究竟帶楚澤去哪兒了?”
蕭長歌對著她遞過去一個極富深意的眼神:“一個男人都想去的地方!”
楚溪沅:“……”
蕭長歌靠近了楚溪沅幾分,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有這樣的毛病,之前是找借口說睡覺要攬著她,因為靠近她可以壓制自己身上的毒,現在倒好,便是說話隨時隨地也要欺近她,難道這也是為了解毒?
“沅兒就不好奇,男人都想去的地方究竟是哪里?”
楚溪沅知道這人帶著面具的時候嘴里是沒有一句正經話的,而他的話,往往不能順著聽,于是她想都不想地脫口而出:“反正不是青樓!”
蕭長歌笑了起來:“看來沅兒不是了解男人,是了解我!別的男人都想去的地方大多是青樓,但剛巧,我不是!”
楚溪沅:“……”
“那么沅兒想不想猜猜我們究竟去了哪里?”
楚溪沅冷笑著搖頭:“不想!”
不是不想,是與其和蕭長歌浪費口舌她還不如改天找個機會去問楚澤!
對于楚溪沅的拒絕,蕭長歌顯然極有應對經驗,毫不猶豫地就拿出了幾枚高級丹藥:“猜猜。”
楚溪沅毫不客氣地收了,但隨后卻是更加不客氣地提醒他:“這只是你的租金而已,別忘了,已經過去十多天了,算起來,你還欠我不少!”
蕭長歌:“……”
便是他是地主也禁不住楚溪沅這個坑法呀,蕭長歌有些委屈:“可我也不是每天都住啊……”
楚溪沅一挑眉:“那你是不是每天都來過?”
這倒沒法否認……
于是楚溪沅笑瞇瞇地提醒他:“早就說好了一切規矩我說了算,所以你便是踏入這云王府哪怕一瞬,也算是你租了一天,收你一天的租金,你不吃虧。”
蕭長歌嘆了口氣,從空間手鐲里取出數十枚丹藥給楚溪沅,小聲嘀咕:“算了,就當提前給……了……”
楚溪沅沒聽清楚他在說什么,于是問道:“你說啥?”
蕭長歌沒好氣道:“說你比土匪還厲害呢!”
楚溪沅干脆把這當成了贊美:“能讓堂堂飛羽拍賣場的少主掏空家底,我也覺得我挺厲害的。”
這話不知道哪里戳到了蕭長歌的笑點,他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不過,要想掏空我的家底,光是收租恐怕不行,你這樣收租,給你一百年你也掏不空……”
楚溪沅知道蕭長歌有錢,但沒想到他有錢到了這個份上,這簡直沒把錢當錢的程度啊!
本來她一直覺得自己挺富有的,可人比人……
真的氣死人!
雖然說財富很多時候其實并不重要,但當財富和資源掛鉤的時候,那就顯得極其重要了啊!
尤其對靈師來說,實力更是最大的財富!
楚溪沅要達到蕭長歌這個境界,還不知道要多少年……
這般想著,她突然有了深深的緊迫感!
“修煉!”
原本楚溪沅是打算今晚好好休息的,但被蕭長歌一刺激,她頓時覺得休息個屁啊休息,修煉的時候也能恢復靈力和體力,頂多費點精神力,但她有冰火靈泉啊,怕什么!
于是,楚溪沅起身就往修煉室走!
不是在房間里不能修煉,而是她知道如果在房間里,蕭長歌一定能找出八百個理由或者誘惑來打斷她,她可不是那么心志不堅的人,她只是想提高效率罷了!
沒錯就是這樣!
蕭長歌果然又開始阻撓楚溪沅了,威逼利誘、耍賴哄人,這些他都已經極為熟練了。
有時候楚溪沅甚至深深地懷疑,蕭長歌自己名聲不好聽,姑娘害怕他,所以四皇子府連個暖床的都沒有,但飛羽拍賣場的少主并不是這樣的,有權有地位,蕭長歌是不是仗著臉上有面具,成日里沒事就勾搭小姑娘玩?
要不然他怎么這么嫻熟?
蕭長歌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打上了某些不好的標簽,見楚溪沅不為所動,堅決地邁入修煉室坐了下來,他索性放大招。
他取出一枚金羽,放到楚溪沅眼前。
“這個送你。”
楚溪沅一眼就看出這是飛羽拍賣場標志的那片金羽,更是令羽,她平日里坑起蕭長歌來雖然毫無心理負擔,但這么貴重的東西卻是不可能收的。
見楚溪沅竟然拒絕了,蕭長歌皺了皺眉:“你是不是擔心這是飛羽拍賣場傳令用的東西?那你可太小看飛羽拍賣場了,真正重要的指令,也不可能憑借一根令羽就發布出去,不是嗎?”
也許蕭長歌說的是真的,但是楚溪沅還是不收,她不收的方式也很簡單,就是雙眼一閉,然后將靈識徹底沉入識海,將所有心神放在氣海之中,只憑本能運轉御神決,這樣一來,她就聽不到蕭長歌在說什么了。
蕭長歌:“……”
看了楚溪沅半晌,蕭長歌突然無聲地笑了起來,隨后,他倒也不再繼續鬧她,而是悄然坐到了她的背后。
一縷白光緩緩在他手上升起,隨后,那根金羽在他手上漂浮了起來,金羽化為一道金光,開始一點一滴消散!
說消散也不準確,因為若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些金光不是散了,而是一點點的沒入了楚溪沅的身體!
對此,楚溪沅一無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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