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
一盞接著一盞下肚。
秦斥未喝太多,但云苓已然醉去。
那腦袋一點一點的,臉頰緋紅,偏又帶著一絲傻笑。
嚷著:“秦斥,夫君,我還想喝。”
“不成!你已經喝醉了。”
“沒有,我沒醉,桂花釀真好喝,真的。”點了下頭,差點將頭點到地上去了。
還是秦斥拉著她,才沒叫她真的滾落。
這星星是看不成了,流季收拾了酒壇與酒盞也上來幫著秦斥將云苓帶下去。
偏生云苓不安分,一會要看星星,一會要喝桂花釀的,還有一會哭著想要秦斥,哪怕秦斥就在她邊上,她也要秦斥。
唯有云苓潛意識里知道,這兩個秦斥是不一樣的。
她想要的是上輩子那個。
云苓難得喝醉過,只這一次,秦斥就知道她酒量淺,連一小壇子桂花釀喝了都會醉。
秦斥將人扶著躺在床上。
梳洗一事就交給流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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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不敢,而是他不想,軟玉溫香在懷,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若是真一不小心點著了火——
可秦斥不想趁人之危,他想要的,是兩情相悅,是共白頭。
流季將云苓收拾好,秦斥才進去。
屋中已是彌漫著薔薇的味道,是流季點了些薔薇的香薰。
云苓躺在床上依舊不安分地動著。
“好熱啊秦斥,”但偏著頭,可憐又無助:“也不是,好像有點冷。”
秦斥笑了:“那你是熱還是冷?”
云苓看著秦斥的眼,深深地看著:“是熱的——”
伸出手指,就在那腰際摸索著想要解開。
秦斥握住她的手,眼里閃爍著,不敢看她。
啞著嗓子:“不可。”
眼睛好了的一個壞處就是,原本只是可以聽見的,現在也能看到了。
卻得來她委屈的質問:“為何?你不喜歡我嗎?”
那軟綿綿又吐著桂花的香氣,真是讓人恨不能堵住。
秦斥不看她。
云苓嘟著嘴,將秦斥的腦袋掰過來。
秦斥無法,只得道:“喜歡,最喜歡你了。”
耳際薄紅。
云苓滿意了。
“那你怎么不親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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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等秦斥說話,主動湊上去,覆上那殷紅的薄唇。
等不及了。
桂花的香味在唇上蔓延,直至更里面,交融于水漬間。
良久之后,云苓才眨著那雙無辜的濕漉漉的杏眸,喘著氣,氣息不穩。
迷蒙的腦子竟然說出一句讓秦斥酸到腳底的話。
“你吻得可比他差遠了。”云苓一本正經地吐槽。
卻不想身旁那人突然黑了臉,那酸味只于瞬間就淹沒了整個流云苑。
那個他,是誰?
他為何不知道?
難不成還有別的人?
秦斥黑著臉搖著云苓的手臂:“你剛剛說的,是誰?”
云苓嬌嬌道:“別晃別晃,好暈啊。”
喝醉后的云苓與平日看來很不一樣,嬌氣的很,又格外黏人。
秦斥氣急敗壞,恍若剛才喝得不是桂花釀,而是一壇子醋:“快說,是誰?”
“是,是,是夫君啊。”
“夫君?那是誰?”
云苓癡癡地笑了:“夫君他啊,姓秦名斥,是我最最喜歡的人了。”
原是他。
那,那便算了吧。
秦斥終于反應過來剛才他的反應,那是急了,也是真的,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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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苓尚且不知道自己逃過了一劫,還在癡笑,像個小孩子得了糖果那般,心滿意足。
等第二日云苓醒來。
昨晚的事,早已意識模糊,身側已經沒了秦斥的身影,再看天色。
竟已是午時了。
云苓掀開錦被,流季聽到動靜進來了。
“姑娘醒了?”
云苓還有些綿軟無力,只得從鼻腔中嗯了聲。
流季取來桌上的水,倒了杯,扶著云苓一只手,喂給她。
云苓一口氣喝了五杯才停下。
總算是恢復了些神智。
問道:“現在幾時了?”
“午時了,姑爺見姑娘你還睡著,就去了正廳陪老爺和老夫人用膳,叫我仔細聽屋里的動靜,說是應是姑娘快要醒了,怕沒人照看,恐叫姑娘摔下床去。”
他吩咐得還算心細。
云苓在心里暗道。
流季又叫人送來洗澡的一應用具。
只因云苓覺得渾身難受,昨日里喝了酒,晚間睡著有些人,但秦斥不讓她脫衣裳,她只得那樣睡著了,卻捂出了一身的汗。
就是她聞著,也像是臭了。
等云苓低頭一看,只余下個里衣,若是再脫,那就是只剩個肚兜了。
云苓有些心虛,她喝醉了,便不是她的錯。
她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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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怪她。
流季扶著她進隔間,又為她寬衣,才出去。
云苓待流季一走,笑得像個傻子。
秦斥啊,她都喜歡。
喜歡他的青澀,喜歡他的克制,喜歡他的冷靜,更喜歡他對著她無可奈何,卻又萬般無法的樣子。
水波聲晃悠蕩漾,在秦斥回來時,正聽了全。
他的眼睛看到的和耳朵聽到的,就成了折磨,里面那個哼哼唧唧的人,無意識地勾著人。
秦斥坐在床邊,修長的手指舉著一杯清茶,是商岐特有的白茶。
茶香四溢,回味綿長。
秦斥對著窗欞散落的光,仔細觀摩著那套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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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的名器,上面的山水畫是宋琯大師的真跡,青花雕采芪圖,最合適少女用來招待貴客。
云家的好些物什,都是前朝以前的,怕是六殿下手里這樣的東西都不多。
秦斥霍然想起拿箱子古籍。
放下茶杯,來到書房,四處打量,昨日沒有機會一見,現在可得見上一見了。
那箱子離秦斥不遠,在秦斥上次極力制止后,云苓總算是叫人叫那箱子好生收著了。
那個架子上,正放著一個上了鎖的木箱子。
秦斥知道,定然就是它了。
可鑰匙在云苓身上放著,他就是再想也得等云苓出來。
這時間過得可多漫長啊。
云苓從隔間出來,聽到了秦斥的動靜出來尋他。
進門就見秦斥目光爍爍地看著她,而那旁邊就是一木箱子。
秦斥的另一只手穩穩扶著。
明明桌子那么寬,掉是掉不下去的,但扶著更安心。
云苓從書桌腳的里頭一個暗閣里掏出了鑰匙。
這木箱子尋常鑰匙是打不開的,這鎖是玄鐵所制,得用玄鐵制成的鑰匙才能打開,普通的鑰匙一擰就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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