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眼神,駱古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趕忙叫來一個人,去打探情況。
“我想去看看之前那個純種人。”池真真開口說道。
“我也去!”東覓。
這下駱古沒有阻攔她們,而是讓雷絲麗跟著一塊去了。
到了那地方,剛好大家正圍坐在火堆前吃肉,見駱古他們過來紛紛起身。
駱古說明來意,那純種人的配偶趕忙領著他們往山洞里面走。
“阿爾已經比昨晚好很多了,不過她還是有點怕冷,還有點嗜睡。”阿爾的配偶邊帶他們進去邊說道。
“那這里也還是只有她出現不舒服的情況嗎?”池真真問道。
“是的。”阿爾的配偶點頭,“哦對了,她還沒有什么胃口,今天一整天也就只吃了兩個果子。”
池真真了解到了大概情況后,和東覓一起走到了阿爾面前。
此時的阿爾躺在獸皮上,身上還蓋了是獸皮,不過這獸皮沒有昨晚上的那么多。
“她今天都什么時候醒過?”池真真看了眼,問她的配偶。
阿爾的配偶想了一下, 說道:“就你們走的時候,還有下午一會兒。”
“那她既然睡這么久,你怎么不叫我們呢?”一旁的東覓問道。
“這……”阿爾的配偶偷偷的看了眼駱古。
他也想啊,但有駱古在,他不敢。
再說了他們昨晚一晚上都守在這里, 已經夠累了,而且他覺得她的配偶一定是太累了所以才這么愛睡覺,起碼是能叫醒的,所以他想應該是沒什么大問題。
“東覓,你來看看。”池真真看了眼東覓。
東覓收回目光,順著池真真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見這純種人的鎖骨下面……有一條暗紅色的線?
“這是什么?”東覓伸出手摸了一下,這就像是長在肉里面的東西一樣。
池真真清楚的記得,昨晚上是沒有這一條暗紅色的線。
“昨晚還沒有。”池真真也摸了一下,然后又仔細的看了一遍阿爾的癥狀。
奇怪的是,明明早上已經有所好轉了,怎么感覺現在的情況比早上還有點糟糕?
“該不會……”這時,東覓的聲音凝重起來。
“該不會什么?”池真真追問。
然而話音一落,阿爾突然在睡眠的狀態下咳嗽起來。
一口鮮血從她嘴里面噴射出來。
怎么又吐血了?!
池真真嚇了一跳,但趕緊以最快的速度反應過來將阿爾側身,免得被她嗆出來的這口血給堵住呼吸。
東覓也趕忙幫忙。
這一口血直接把阿爾給嗆醒了。
“你現在感覺怎么樣?”東覓見她醒過來,連忙問道。
“讓她緩一下。”池真真順了順阿爾的背,終于讓她緩了一口氣下來。
阿爾難受的捂住胸口,很顯然感覺并不怎么樣。
“這里,這里難受……”阿爾捂著胸口,“感覺像是……像是有一把火,燒的難受……”
燒心?
“你是不是接觸了什么不該接觸的東西?”東覓問道。
阿爾不解地看向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東西該接觸什么又不該接觸。
“算了算了。”東覓也懶得再細問,先解決她現在的情況要緊,“駱古的配偶,我有一個辦法,但是比較麻煩。”
“你說。”
“這需要冷雪獸幫忙。”她道。
池真真連忙看向駱古,駱古又看向雷絲麗。
“我去帶冷雪獸過來。”說完,雷絲麗轉身出去了。
“還需要什么?”池真真看向東覓繼續問道。
“神植。”她道,“但是我不知道這里有沒有。”
池真真皺眉,要是沒有的話怎么辦?
不過看東覓既然說出了這樣的話,那就說明她心里基本是有數的。
“你先躺著休息一下吧。”東覓把緩過來的阿爾扶著躺下來,又看向池真真和駱古,“我們出去說吧。”
駱古了然,帶著她們兩人走出了山洞。
山洞外面的人紛紛看過來人,仍舊是帶著擔憂的神色。
但族長阿媽不在這里,他們再擔心也不敢上前多問。
畢竟駱古的氣場對于他們來說還是有點可怕的。
駱古帶她們走到人少的地方。
東覓見四下無人,趕忙說道:“我懷疑她的情況真的就跟之前感染瘟蟲的半獸人一樣,這可能也是一個……專門會傳染純種人的……那啥。”
池真真明白了她這話的意思:“可是她好端端的,又怎么會傳染這樣的東西,而且,傳染源頭是什么?”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東覓說道,“不過還好我有辦法解決,這個辦法我以前聽昆蒂娜提過,只能先試試了。”
“好。”池真真點頭,有辦法解決就好。
“還有,我需要的神植……一會兒讓雷絲麗帶我去找找吧。”東覓說道。
很快,雷絲麗帶著雪花來了。
池真真能和雪花無障礙的交流,雪花了解到了這情況后,立馬說出了一種神植的名字。
而這神植正好就是東覓所要找的神植,并且雪花還說出這神植所在的具體位置。
雷絲麗帶著東覓找神植去了,池真真坐在阿爾的旁邊,看著她還有些嗜睡的癥狀想事情。
目前為止這里也就只有她一個純種人這樣,其他純種人都好好的,所以……也不知道這傳染途徑到底是什么樣的。
“駱古,已經按照你們的吩咐把這里的純種人都帶到另一個地方去了。”一個半獸人走進來說道。
駱古嗯了聲:“密切關注這些純種人,有不舒服的立馬叫我們。”
“好的!”
等雷絲麗和東覓找回神植的時候,山洞外面的天已經黑了。
東覓把神植放在雪花面前,然后又在這神植上面澆水。
緊接著,雪花發揮了自己的用處,將澆在上面的水凍成了冰。
“把這個給她喂下去吃就行了。”東覓看著已經凍成冰的神植說道。
“連著冰一塊吃?”池真真略微驚訝。
“是的。”東覓沒有解釋太多,而是讓阿爾的配偶給她喂下去。
阿爾在迷迷糊糊中將這冰冷的神植吃了下去,本來就十分畏寒的她更加的怕冷了。
她縮在自己配偶的懷里,整個人被凍的瑟瑟發抖。
“她這個樣子是正常的嗎?”阿爾的配偶十分擔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