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跟著一塊嗎?”這時,雷絲麗開口問道。
她是出于擔心才會這么問,這里畢竟還是土門部族的地盤。
“不用。”駱古拒絕。
于是駱古帶著池真真先離開了這。
池真真也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洗澡,不過看駱古輕車熟路的樣子,她也就不擔心了。
很快他們到了一個小山谷上,山谷下就有一汪看起來十分清透的泉水。
“這附近有人嗎?”池真真問。
“只有我。”
池真真嗯了聲。
本來他們是已經做過那件事的人,所以現在在面對他的時候,她也沒以前那么害羞了。
她現在滿腦子的就是想要把身上還殘留的那些血池味給洗干凈。
駱古陪著她一塊進了這汪泉水里。
泉水很涼,但有駱古滾燙如烙鐵般的手扶著她,倒也還好了。
池真真開始認真清洗起來,但身旁的駱古……似乎有點不太老實了。
“你別亂碰。”池真真嬌嗔的瞪他一眼。
“我沒亂碰。”駱古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你看看你現在的手放在哪兒的?”池真真一把推開他放在腰下的手。
駱古輕笑一聲,低頭吻住了她的耳垂。
池真真被他這舉動挑的一個激靈:“駱古……”
“放心,我不亂來。”駱古知道她在擔心什么,所以在她耳邊假意承諾道。
她才不信。
池真真腦海里保留著一絲理智,緊緊按住駱古亂動的手:“你別忘了這是什么地方……別亂來……”
“我沒有亂來。”駱古反手按住她的手,吻慢慢的朝下。
真是拿他沒有辦法!
本來還覺得這泉水很涼的池真真漸漸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發熱。
她很清楚這是什么感覺,她想要什么。
可是……這個地方行嗎?
“駱古……”池真真輕輕的叫他一聲。
“我在。”
“你確定……這附近沒有其他人嗎?”池真真被他激的嚶嚀一聲。
駱古心里樂開了花:“確定,相信我。”
“……好吧。”池真真徹底的相信了他,將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了他。
一番云雨過后。
池真真累的趴在岸邊,身上已經被駱古穿好了衣服。
她臉色略微潮紅,整個人昏昏欲睡的。
駱古就坐在她旁邊,大腿當她的枕頭,手輕輕的撩開她耳邊的亂發。
他眼眸帶水,十分柔情,怎么看也看不夠腿上的人兒。
池真真知道他現在正在看著她,她現在極度需要休息,恢復體力。
天知道駱古剛才有多么的猛烈,簡直就像是泄洪的猛獸,完全敞開自己,沒有一點的保留。
好累。
身體真的好累。
“痛嗎?”這時,駱古輕聲問道。
池真真連給他翻一個白眼的力氣都沒了。
她索性用沉默來回答她,看看她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了好嗎!
見此,駱古輕輕的嘆了口氣。
聽到這嘆氣聲,池真真稍稍用力的抬頭看他一眼。
“你怎么還嘆起氣來了?”池真真問道,“你很累嗎?”
“我不累。”他道,“我心疼你累。”
池真真哦了聲,這話還算有良心。
“我剛才差點沒有克制住。”他又道。
“?”差點?沒有?克制住?
“還好我后面控制了一下。”
“……”
她無語了。
“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
“那倒不用。”駱古笑了一聲。
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池真真輕哼一聲,感覺自己的力氣也在一點點的慢慢恢復。
“對了,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池真真忽然說道。
“什么問題?”
“那個變成大肚子陪在你身邊的阿朵拉。”池真真說道。
駱古心里一緊,強烈的求生欲讓他趕忙解釋道:“你放心,我絕對沒有碰她。”
池真真瞇眸:“我都還沒說是什么問題呢。”
“不管你要問什么問題,這件事我要澄清。”他道。
池真真哦了聲,酸溜溜地說道:“我可以親眼看見你親過她額頭的,指不定可能在我沒看見的地方,還嘴對嘴親過呢。”
“絕對沒有!”駱古回答的十分肯定和果斷,連一絲猶豫都沒有。
如果他真有那么一絲猶豫的話,那才有鬼嘞。
池真真在心里暗笑,駱古這話她是相信的。
可她嘴上還是說道:“可是,你們在幻境里待了那么長時間,幾乎都是睡在一個山洞里的,在山洞里,肯定也是睡在一塊獸皮上的吧?”
“嗯……”駱古承認這點,“但我絕對沒有對她做那些事。”
“為什么啊?她可是頂著我的臉呢?而且從某方面來說,你已經把她當成了我,難道……”池真真后面的話故意沒有說完。
駱古突然有種百口莫辯的挫敗感。
他想了一下,說道:“如果我說我在找她的漏洞,你信嗎?”
“哈?”池真真沒怎么聽懂他這話的意思。
“她雖然長著你一樣的臉,但是她的習慣有時候不太一樣。”駱古跟她解釋道,“每次在我發現有問題時,她……好像都能及時改過來,讓我無法分辨,更何況,她和你長的一樣,我怎么忍心去傷害那張和你一樣的臉。”
池真真瞇眸,仔細思索起他這話來。
一個人的容貌雖然是可以改變的,但習慣卻不是在短時間內能改變的。
池真真一愣,突然想到一個事。
在這之前,她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現的幻覺,老是在一些不該在的地方看見阿朵拉。
難道從那時候開始,她就以那樣的形態來觀察她的日常生活,好為了在幻境里留下駱古?
這阿朵拉真的是。
這么一想把她留在幻境里每日每夜受那樣的折磨也不為過。
“所以你們沒有親親過?”池真真收回思緒,問道。
“絕對沒有。”駱古十分真誠的回答她。
“嗯嗯,我相信你。”池真真面露笑容。
駱古心里松了口氣,他剛才都甚至在心里想了好多種怎么哄她開心的辦法。
又休息了一會兒后,駱古看向了她的肚子:“真真,我們什么時候能有孩子?”
池真真臉一紅,嬌嗔道:“現在不著急吧。”
“為什么?”
“眼下還要處理的事多著呢。”
她知道孕婦是比較嬌貴的,而她又是一個瘦肉的純種人。
她怕自己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