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生崽當天,豪門繼承人拉著我領證 > 第一百二十二章 老霸道了
  等婆婆車子消失在視野之中,容舒才稍稍松了口氣。

  隨即看著自己腳下的幾大箱子東西,無奈拿出手機,給劉姨打電話。

  看看兩個小家伙有沒有醒過來?

  沒有睡醒的話,劉姨就能走得開,下來幫自己拿東西。

  所幸,兩個小家伙正好剛剛睡熟了過去。

  劉姨能走得開。

  兩人一起,分了兩趟,才總算把樓下的東西搬上來。

  回到家里后,容舒就一頭扎進了書房里。

  直到晚上墨承淵下班回家,容舒這才舒展著筋骨,一邊往地上鋪瑜伽墊子,一邊錘著腰。

  墨承淵進門后,容舒正扭著一個極其有難度的動作,拉扯筋骨。

  墨承淵見到她這樣的動作,默默揚了下眉,然后回了房間去洗漱。

  每天下班回家,墨承淵都習慣了先洗澡。

  不然總覺得,身上哪兒哪兒都不舒服。

  等洗完澡出來,容舒還沒有結束。

  劉姨把兩個小家伙,一個放在小嬰兒車里,一個抱在懷里。

  墨萱萱雖然才幾個月大,卻也知道認人了。

  看到媽媽在那邊扭動著身體,卻不來抱自己……那大大明亮的小眼睛,一直巴巴的看著。

  劉姨笑著說,“還不會說話,不然早去黏著你了。”

  “也不知道她的性子隨誰?老霸道了。”容舒說。

  而且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小家伙也越來越突出自己的不平凡。

  跟哥哥爭寵是一點,有時候甚至都不允許,哥哥出現在視線里,占據媽媽的注意力。

  “哈哈哈,那肯定是隨了太太和先生的優點了。”劉姨笑著道。

  墨承淵出來后,自然而然接過了劉姨的工作,看孩子。

  在沙發上坐下后,懷里抱著女兒,一只腳擱在嬰兒車底下的支撐桿上,隨著腿的晃動,嬰兒車也跟著晃動。

  墨承淵蠻喜歡兩個孩子的,在面對孩子的時候,威嚴近失,臉上散發著難得的慈父關愛。

  容舒肢體動作不停,自然而然的和墨承淵說起了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

  “今天是婆婆送我回來的……”

  “嗯——”墨承淵淡淡應了聲,他低垂著頭,專心玩兒懷里女兒的小手。

  很不可思議,小孩子的手怎么能那么小?

  連他的一根手指都握不住!

  “婆婆給兩個孩子帶了好幾大箱子奶粉,估計能吃好久了——”

  “哪里買的?”墨承淵這次有了反應。

  “沒看!”容舒又換了個難度不較大的動作。

  墨承淵撇了她一眼,“什么時候開始練的?”

  “有三年了……”本來堅持不下來的,是林冉帶動的她,后來練著練著習慣了。

  一段時間不練,感覺身體都生銹了。

  “如果是別的地方買的,就不要給兩個孩子吃了。”

  容舒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墨承淵是在跟她說話。

  “為什么?”

  “我女兒和兒子不適宜換奶粉。”墨承淵一邊說,一邊還不忘親了下懷里的小家伙。

  容舒:“……”

  她怎么不知道?

  “不過,今天婆婆送我回來的時候,在路上遇到了我妹妹……”

  墨承淵抬起了頭,黝黑色的眸子朝她看來。

  “奶奶和公公婆婆催了好幾次了,要跟我家人吃個飯,我不知道這件事該怎么處理?”

  容舒放下了高難度動作,坐直起了身,雙腿盤起,看著墨承淵道。

  “那就約吧!”墨承淵沒有意見。

  甚至,他覺得應該早一點約見容舒的家人,雖然他跟容舒領了結婚證,但到底還是有些虧欠了這個女人。

  她的家人如果提什么條件,墨承淵會盡量滿足的。

  這在他看來是,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你沒意見?”容舒詫異問。

  “我能有什么意見?”墨承淵好笑道。

  他換了個姿勢抱孩子,語氣誠懇道:“是應該早一點見見你的家人,這件事情,是我疏忽了。”

  容舒微微皺起眉頭,她終于想起哪里不對勁了?

  “你好像從來都沒有過問過,我的家里情況。”

  有必要過問嗎?

  該調查的都已經調查清楚了……

  但這話墨承淵顯然不能說出來,玩著小家伙的手的動作頓住,墨承淵抬頭,狀似不經意道:“有嗎?”

  “有。”容舒肯定點頭,從見第一面,被這個男人逼迫著領證結婚。

  他從來都沒有過問過自己的家庭情況,家里都有什么人?還有一些了解自己的事情……這個男人從來沒有過問過一句。

  容舒反應過來的時候,不禁心里有點酸,目光幽幽看向墨承淵。

  有些懷疑,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動物,他之所以對她說的那些好聽的話,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

  反正結婚證都已經搞到手了,她也已經是他的老婆了,了解不了解都無所謂。

  就像他說的,她也跑不掉!

  可他真的有認真了解過,和想要了解她這個人嗎?

  “咳……你那是什么眼神兒?沒有過問你家里情況,是因為我對你這個人比較放心,而且……”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有必要再浪費口舌重新問一遍嗎?

  “而且什么?”容舒問。

  墨承淵掩鼻輕咳了聲,那瑤晃著嬰兒車的腿放了下來,然后抱著孩子朝著容舒坐近了一步。

  “而且我覺得家人不重要,你這個人在我身邊,就夠了。”

  容舒跟家人關系不好,墨承淵才敢說家人不重要,但若是換一種情況這話墨承淵是不敢說出來的。

  “呵,”容舒冷笑一聲。

  覺得這男人在狡辯,內心越發認同了自己的觀點。

  真正在意一個人,關于她自身情況,是會非常清楚的。

  反觀跟墨承淵種在一起以來,這男人壓根就沒怎么詢問過她自身情況。

  起身收起瑜伽墊,容舒懶得再和他掰扯,轉身就要走。

  墨承淵仰頭看著她的背影,“我說的是認真的,你剛剛還沒說兩家人吃飯的事怎么辦?”

  “你自己決定吧,你不是說不重要嗎?”容舒揚起的聲音,在臥室內響起。

  墨承淵:“……”

  女人有時候無理取鬧起來,真的是讓人挺莫名其妙的。

  他都不知道,她生氣的點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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