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悅輕聲細語的應下了。
要是只有她一個人的話，或許沈悅并不會接過手機，但是還有老頭子在，他可不能餓著。
沈悅接過手機，按照老頭子的喜好，又按照小二等人的年紀開始猜測他們的喜好，給自己她只是挑了一盤素菜。
“好了，爺爺。”
小姑娘乖巧的樣子看的老頭子的心都要化了，連忙接過手機，像是慢了一點都會累著沈悅似的。
這一幕對于小二來說有些過于久遠了，上一次他享受到這種待遇的時候，那已經是他十二歲之前那時候的事兒了。
“好了，你付款去吧。”
一轉頭老頭子就對著小二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要不是又沈悅在，或許他的態度還能再差一點。
如果沒有對沈悅的那個對比的話，或許小二還不是很清楚自己竟然會這么討人嫌的。
小二摸了下鼻子，頗有些委屈的拿過手機開始付款。
等付過款后，他才驚愕的發現，菜單詳情里面大多都是大多數老年人比較喜歡的那種方便入口，容易消化的食物，其他的就是他們這些老男人的下酒菜，只有一兩盤素菜看上去似乎是小姑娘的口味。
對于這個狀況，小二并沒有聲張，而是默不作聲的坐在那里，又加了幾盤菜。
看著沈悅那瘦弱的身影就能看出來，不管是底子還是現在，小姑娘都比較自律，直讓小二看的暗暗咂舌。
哪怕是減肥也沒有必要的身材，干什么還不可著素菜吃啊，那不趕上虐待她了嗎。
這件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小二不由得坐直了身體，面色認真的看向了老頭子。
“老爺子，您要是不介意的話，我這就把外面的人叫進來了，等下還得商量一下去祥悅苑的人選。”
一聊到正經事上小二的神情就變得和之前截然不同了。
如果說之前和同事們剛剛在醫館露面的時候，小二看上去還比較像是那種該溜子的話，那么現在的他看上去就跟之前沒什么關系了。
端正坐在那里的模樣，看上去就給人帶來一種為人民服務的靠譜感覺。
由于小二露面之后前后的反差之大，不由得引起了沈悅的注意。
“行了，既然吃了你的飯，老頭子就不會看著你們去送死的。”
老頭子到底還是沒說會怎么做，只不過是給了小二一個心里安慰，讓他不要再惦記這樣事情了。
只不過對于小二來說，在聽到老頭子的話之后反倒起了反作用，心中的不安頓時升騰而出，連門外那兩個同事都不想叫進來了。
“為什么老爺子您會覺得我們去了會有生命危險呢？”
“您對那個祥福苑很了解嗎？又或者說……”
說著小二展開了自己的想像，看向老頭子的目光也逐漸變得又幽深起來。
“您去過馬家老宅！”
如果說之前的話都是小二的猜測，那么當他把話說到這里，也沒有等到老頭子的絲毫回應的時候，他心里就已經極為篤定老頭子去過馬家老宅的事情了。
“那里的霧氣有毒。”
在收到外賣之前，這是老頭子唯一透露給小二的消息。
除此之外，哪怕小二已經顧不得自己的顏面，就算是當著沈悅的面兒也能朝著老頭子撒潑打滾兒都沒用了。
還是在收到外賣之后，醫館外面那兩個可憐見兒的也沒老頭子喊進來了吃飯了，他才說出了這么一個至關重要的信息。
“你們快吃吧，等下我們吃完還有別的任務呢。”
小二招呼著同事趕緊吃飯，他自己則是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