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帶隊的,這么巧,又是邵清宇。
邵清宇帶人趕到時,唐清酒正在給蘇星芒消毒包扎傷口。
見到唐清酒,他又是想多看幾眼,又不敢看。
他按捺住心頭的酸澀,強自鎮定,吩咐手下干活。
店里有監控。
邵清宇查過監控之后,立刻讓人把江蒹葭銬住。
江蒹葭拼命掙扎,又哭又笑:“你怎么不死呢?
蘇星芒。
你快點去死啊!
你去死!
你必須死!
你死了我才高興。
你快去死啊!”
她又哭又笑,又叫又跳,神情癲狂,竟像是精神錯亂了。
邵清宇讓手下把她押上警車,又給蘇星芒和店里的目擊者做筆錄。
唐清酒就在蘇星芒身邊,他連看都沒敢看一眼,辦完事后,帶隊匆匆離開。
顧九霄趕來之后,見到蘇星芒,先去看她手臂上的傷。
唐清酒已經給蘇星芒消毒包扎過了。
他看不到傷口,揪心不已:“傷的重不重?”
“不重?”蘇星芒搖頭,“都沒縫針,也不用去醫院。
清酒幫我處理了一下,上幾天藥就好了。”
顧九霄上上下下打量她幾眼,忽然將她擁入懷中,用力抱住。
他抱人的力氣很大,但他小心的避開了蘇星芒手臂上的傷口。
蘇星芒感覺到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似乎聽到了他的心臟慌亂急速的跳動聲。
她感覺到,顧九霄被嚇到了。
想來也是,如果是有人持刀去殺顧九霄,哪怕顧九霄平安無事,她也會恐懼,會后怕。
她輕輕拍撫顧九霄的后背:“我沒事......”
兩名保鏢走過來,低頭請罪:“少爺,是我們保護不力......”
顧九霄剛想說什么,蘇星芒搶先說:“也不怪他們,我店里客人太多了,人來人往的,我自己都沒注意到江蒹葭,更何況他們了。
好在沒事,而且,他們也第一時間沖過來,把江蒹葭制住了,沒功勞也有苦勞,你就別怪他們了。”
顧九霄知道蘇星芒心軟,他如果因此責罰保鏢,她一定會不高興。
他送蘇星芒保鏢,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全,哄她開心的。
要是因此攪得她心里不安,不高興,就是本末倒置了。
他無奈地揉了蘇星芒的腦袋一把,對兩名保鏢說:“你們兩個取消休假,回訓練營加訓,為期一月。
再有下次,你們就回訓練營回爐重造吧!”
兩人恭敬應著,心里只有愧疚自責,沒有不滿。
唐清酒把給蘇星芒消毒傷口用的瓶瓶罐罐收起來,惱怒地吐槽說:“江蒹葭又發什么瘋?
是她取代你,做了二十年江家大小姐,不是你取代她,享了二十年的福。
你都沒去殺她,她有什么臉來殺你?”
她想到什么,問蘇星芒:“是不是和宋白露有關?”
她們姐妹幾個,無話不談。
宋白露的事,蘇星芒自然在閑聊的時候告訴唐清酒她們了。
蘇星芒想了想,點頭:“應該是吧。”
她和江蒹葭,井水不犯河水很久了。
江蒹葭忽然恨她恨的來殺她,應該是又發生了什么變故。
“我讓溪溪打聽打聽。”唐清酒取出手機,準備打給鐘靈溪。
他們事務所消息靈通,派人去打聽打聽,肯定很快就有消息。
“不用這么麻煩,”顧九霄淡淡的說,“問問江慕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