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我懷了陸總的小祖宗安初夏陸景瑜 > 第461章 據理力爭
舒情聽見聲音,自然而然的回過頭,約瑟夫也隨著聲音看去,目光之中有一絲不解。
舒情看見男人過來的時候,卻是本能的松了口氣,,看來今晚應該可以安全脫身了,不過——
“你怎么來了?”舒情有些奇怪,“我不是還沒給你打電話嗎?”
霍云城氣勢洶洶的走過來,他剛才看見約瑟夫跟舒情說話,心里的醋壇子徹底打翻了,哪里還有心情跟舒情解釋什么。他只是走到女人跟前,直接把舒情的手一拽,拉到自己身后,微微側目,沉聲說道。
“走,跟我回家。”
舒情還沒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霍云城拉過去,她心底默嘆一口氣,算了,這男人看樣子是又吃醋了,等會兒回去再說吧。
只是她剛要跟霍云城走,約瑟夫心里卻很奇怪,也只知道霍云城是個不認識的陌生男人,這會兒看舒情要跟他走,心里當然不肯,出聲說道:“你不能帶她走!”
霍云城聽見這句話,停住了腳步轉過身好笑的看著他,眼神變得危險起來,他學過法語,約瑟夫說什么,他當然是能聽懂的。
“你說什么?”
這里的動靜很大,來來去去的自然也吸引了今日晚宴上剛出門的一些人的注意,米歇爾剛送好朋友出來,就聽見了幾人說話聲,她站在臺階上,目不轉睛的看著霍云城。
【他來了,是為舒情來的嗎?】
約瑟夫知道有很多人圍觀,但他并不怕,他的目光越過霍云城落在了舒情身上,他想得到這個女人,并不只是單純意義上的得到,更要擁有她的心。
“我說,你放開他,是我先認識她的,而她并不認識你!”
約瑟夫梗著脖子,算是據理力爭。
“她不認識我?”霍云城愣了一下,隨即嗤的一聲笑開,他可真是沒想到,自己只不過怕舒情吃醋,所以沒來參加晚宴,是沒想到現在還能聽見這么大一個笑話。
這個法國小子哪里來的這種自信?
他伸出手指,用力的點了點約瑟夫的肩膀,陰冷的瞪著他“是她親口跟你說不認識我,還是你自己想到的?小子,我告訴你,舒情她是我的女人,是我的未婚妻,我不管你今天是什么感覺,你最好給我離她遠一點。”
說完這句話,霍云城抿緊了唇,徑直拉著舒情離開。
約瑟夫臉上的驚訝之色還未完全退卻,就看見兩人離去,他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下意識的轉過身,剛好看見一直站在門外的米歇爾。
女孩看見霍云城帶著舒情離開,心里也是難受得很,接觸到約瑟夫的目光,低頭垂眼錯開,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別墅里。
霍云城走得又快又急,舒情今天穿的還是高跟鞋,險些跟不上他的腳步,只能試圖喊道:“云城,你怎么了,慢點,你慢一點走,我跟不上你了。”
霍云城心里雖然憋著氣,但是還是不忍心舒情受累,臉色一點沒緩和下來,卻還是放慢了腳步,只是在上車的時候,他也是陰沉沉的,一句話都沒有說。
舒情坐在副駕駛上,心里突然感覺有點慌,她對霍云城這個反應再熟悉不過,但現在心里最多的也是疑惑。
“云城,你今天怎么了?怎么突然過來接我了?”
面對舒情的問題,霍云城一個字都沒有回答,只是一路上把車開得飛快,兩個人剛剛打開門進屋,舒情剛關上門,還在玄關處站著呢,男人便伸手捧上她的臉,霸道的強吻了上去。
舒情躲閃不及,本能地發出嗚嗚的聲音,她甚至嘗到了血腥氣。
——是嘴唇被咬破了一點。
男人半晌才松開她,還喘著粗氣,霍云城連眼底都泛紅的,舒情皺眉拂下霍云城的手,她很不喜歡霍云城這樣,活脫脫一個神經病。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霍云城親吻過舒情之后,情緒才得到了一點緩和,只有這樣他才能確定舒情是屬于自己的。
他抹了一下下唇,沉聲說道:“如果今天我不來,那個約瑟夫會對你干什么都不知道,你以后不許跟別人跳舞,我更看不了他們對你動手動腳的,知道了嗎?”
得,又生氣了。
舒情聽見霍云城這番話之后才恍然大悟,不過更是又好氣又好笑,只不過是跳個舞而已,有什么的?而且霍云城是覺得她沒有自理能力嗎?連這種事都要限制她?
她呼出一口氣,目光瞥去別處,無語,無語得很。
“你能不能不跟小孩子一樣,總是吃醋,我跟約瑟夫只是跳個舞而已,真是小氣。”
舒情這個時候真的是有點受不了霍云城的喜怒無常,就連哄也懶得去哄,抱怨了一句便徑直走進書房去了,只是在進門的時候說了一句。
“我去改設計稿。”
只留下霍云城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他回過頭看了一眼,眼中有無奈有生氣,還有舍不得。只是戀人吵架,哪有真的生氣很久的。
眼看著這也快到了十一點,霍云城想了想,還是去主動求和比較好,更何況生日晚宴本來就不是什么能正經吃飯的場合,他走到廚房熟練的開火切菜,又給舒情做了碗面,輕輕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一眼就看見舒情面對著電腦屏幕,目不轉睛的在改設計稿。
霍云城嘆了一口氣,走過去把湯面放在她手邊,說道:“好了,別生氣了,去參加人家的生日宴會都沒怎么好好吃過東西吧?先把這碗面吃了再工作,我可不能讓我老婆身體出問題。”
舒情本來心里還有點氣,不過一忙起來也是什么都忘了,霍云城的話響在耳邊,她挪動鼠標的手一停,抬頭看向男人。
“你不生氣了?”
霍云城稍稍頷首,坐在她身邊,無奈地說道:“我也僅僅是吃醋而已,自己想通了就好了。這你倒是也不能怪我,我看上的女人總歸是最好的,我當然怕他們對你有什么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