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閃婚老公竟是財閥繼承人 > 第331章 徹底愛上
  “行。”顧念抽身。

  厲騰微微轉頭,女人已經走了出去,他想跟出去,又覺得答應她的事要做完,只得拿起衣服搓洗,一邊搓,一邊往外面看,看了好幾眼,也不見女人進來。

  厲騰把衣服洗手,去陽臺晾好,回主臥,沒見到顧念人,轉身又去次臥,在門口就聽到顧念給孩子們講故事的聲音,特別溫柔,富有感情。

  他沒有進去,就倚在墻上,偏頭點了支煙,吞云吐霧間,安靜地聽著顧念講故事。

  一支煙燃盡,顧念哄睡孩子,關了燈出來,抬頭就看到了外面的男人,沒理他,從他身邊擦過,男人蹙眉,這才驚覺女人心里有事,他幾個箭步沖上來,拽住她胳膊:

  “怎么了?”

  經歷了這么多的事,顧念不喜歡把事擱在心里了。

  “你爺爺先前打電話來,說你要結婚了,與顧柳,是嗎?”

  厲騰眉心落了滴冷汗:

  “別聽他胡說,要結他結,我可沒答應。”

  男人的回答,并沒有讓顧念高興。

  她盯著男人的眼睛,一臉正色:

  “厲騰,其實,我從回來到現在,從未考慮過要與你重頭開始,我一直覺得,我們生活差別挺大的,我這個人,也沒什么事業心,要不是我母親慘死,而我又進去了幾年,我都沒有想要報復顧柳的欲望與念頭,與你結婚,是場意外,而兩個孩子,是這場意外的結果,我回來,也并非是為了你。”

  這些話,醞釀在心里很久了,顧念沒有機會說出來,今晚,老爺子的來電,讓她有了傾訴的沖動。

  所以,她當著厲騰的面,不顧厲騰的感受,全部講出來。

  厲騰臉上的笑意,點點斂去,眼睛也變得特別深邃,語氣譏誚:

  “也就是說,你從沒喜歡過我唄。”

  顧念扯唇,笑容不冷,但卻淡淡的:

  “或許,心動過,也或者說喜歡過,但是,還沒有到能拋棄所有,不顧一切的地步。”

  厲騰看著她的目光,更深邃了:

  “行。”

  他點頭。

  厲騰淡下眼瞳,垂下的睫毛,遮去了眼睛里的失望與意外。

  “你的意思是,想離開我?”

  顧念抿了抿唇瓣,似乎沒有了說話的欲望。

  厲騰心里,涌起的失望,如驚天駭浪,他失笑了聲,后退了一步,轉身進臥室去了。

  門沒有開,一個人在室內等著,一個在門外站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究,外面,還是傳來了離開的腳步聲。

  男人咬了咬牙,拿出煙包,抽出一支,燃盡,仍覺著不過癮,他又給自己點了支雪茄,一屁股坐到床上,直到半夜,那道門,也再沒等來顧念的身影。

  厲騰失望透頂,他掐了雪茄,拿了外套,就出了門。

  床上的顧念,并沒睡著,她看到車燈打在便窗戶上,她忍住自己想起身去窗口探望的念頭,狠心閉上了眼眸,不一會,樓下傳來了汽笛聲,那聲音越來越遠,最后,徹底消失。

  顧念的耳朵邊,是小團團均勻的呼吸聲。

  她翻了個身,睡去。

  厲騰下樓時,發動車子前,眼睛不時望向次臥,等了片刻,見女人沒任何反應,他發動車子,車子飛快沖出公寓。

  車子在街上駛著,漫無目的,騰出一支手,撥了肖辰的號。

  模模糊糊間,肖辰接電話:

  “喂。”

  肖辰的聲音,啞啞的,也許,還在睡夢中就被他吵醒了。

  “肖辰,出來喝酒。”

  肖辰徹底醒了,他一驚:

  “現在?”

  厲騰還沒回答,里面有女人聲傳來,同樣廝啞疲累:

  “誰啊?阿辰。”

  是王嫣的聲音,不用說,這兩人昨晚睡到一起了,從兩人波累的聲音可以知道,這一晚上,經歷了了什么。

  “算了,你睡吧。”

  厲騰還算理智,有人性,掛了電話。

  而那邊的肖辰被吵醒后,再也睡不著,見他拿衣服穿,王嫣抓住了他,忙問:

  “怎么了?”

  肖辰:

  “薄總與你那閨蜜應該鬧別扭了。”

  王嫣皺眉:

  “應該不會,她們關系才好幾天,是別的事吧、”

  肖辰:

  “你不了解薄總,天大的事,他也不會去喝酒,唯有你那閨蜜的事,他一碰就傷。”

  肖辰一邊套褲子,一邊說:

  “你們女人,就是事兒多。”

  王嫣反駁:

  “你們男人,就沒幾個好東西。”

  肖辰沒有理王嫣,穿戴好,拿了鑰匙,對王嫣說了句:

  “我去去就回來。”

  說完,還拉過女人,在女人額頭上吻了下,女人感受到他的熱烈與愛意,沖他揮了揮手:

  “去吧,早些回來。”

  肖辰輕輕‘嗯’了聲,離開。

  厲騰一個人在街上轉著,最后,把車子開去了夜色,自己要了間包房,點了酒水,獨自坐在沙發上喝酒時,肖辰趕來了。

  厲騰抬跟看他,燈光很暗,肖辰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只知道他心情不好,很不好。

  肖辰在他旁邊坐下:

  “薄總,與太太鬧意見了?”

  厲騰扯唇笑,笑容有些難看:

  “別提她,即然出來了,就拿杯子喝酒。”

  說完,他親自為肖辰倒了杯酒,肖辰嘆了口氣,兩人碰了杯,肖辰喝完杯中酒:

  “薄總,我知道你不愛聽,但是,我早說過,女人要哄啊,你這樣不行的。”

  厲騰冷笑了聲:

  “你怎么知道我沒哄?”

  “肖辰,你見過我洗過衣服嗎?可今晚,我幫團團與薄時予洗了衣服,當然,幫兒女洗衣服天經地義,重要的是,我是討她歡喜啊,可她不領情啊。”

  厲騰滿腹牢騷,能把一個商業精英逼成這樣,唯有自己深愛的人吧。

  肖辰無語。

  不知說什么好了。

  “你們不是下午都還好好的嗎?”

  自從顧念住進公寓后,兩人關系突飛猛進,眼看著好事將近了,為何又鬧成這樣?

  肖辰也沒多少戀愛經驗,與王嫣這段感情,王嫣主動時較多,所以,他也提不出實質性的建議。

  “算了,不說這些煩心事了。”

  門敲響了。

  肖辰以為是送酒水的服務生,便說了聲進來。

  門開了,進來了好幾個穿得清涼的女人,女人走過來,香水味撲鼻,兩個女人坐到厲騰旁邊,兩個女人圍攻肖辰,肖辰騰地就起來了,躲閃不及,被一個女人在臉上香了口,肖辰嫌惡地擦著嘴唇,狠狠瞪了女人一眼。

  而厲騰旁邊的女人,攝于男人身上的冷氣壓,不敢貿然行動,厲騰神色凝重,沒說話。

  肖辰瞥了厲騰一眼,趕著幾個女人:

  “誰讓你們進來的?”

  “請出去。”

  幾個女人不肯,還笑著拉家常:

  “哎喲,先生,來這兒就是消譴,有什么煩心事,都可以給我們講,我們專門為哥哥們解愁的。”

  “出去。”

  厲騰喉結一滾,他沒有看女人,獨自抽著煙,一口又一口。

  女人們不敢再說話了,轉身,相繼離開。

  房間里,終于安靜下來,屏幕上人影晃動,肖辰坐下來,陪著老板喝酒,提籃里的酒喝完了,厲騰叫服務生送酒,肖辰借口上洗手間出去了,他躲到過道里,撥通顧念電話。

  “喂。”

  顧念迷迷糊糊的聲音。

  肖辰心里嗤了聲,居然還睡得著,看來,心里果然是沒有薄總的。

  “太太,薄總喝醉了,他不愿意離開,您來接他嗎?”

  “我睡了,你可以把他送回來。”

  “可他不愿意走……”

  肖辰話還沒說完,顧念就搶了去:

  “我來了,他也一樣不會回來,他心情不好,你就多陪他聊聊天,我還得照顧兩個孩子。”

  顧念拿孩子當擋箭牌,肖辰沒辦法再開口了。

  電話掛了,肖辰心里犯嘀咕。

  他回到包間里,服務生已拿來了酒,厲騰又開了兩瓶,一個人靜靜喝著,昏暗燈光下,孤單影只,模樣竟生出幾分寂聊與落寞。

  肖辰心里嘆息一聲,只得過去坐下,手剛沾到酒杯,王嫣的電話來了,催他回去,他掛了電話,發了微信,告訴王嫣,他還沒辦法回去,讓她先睡。

  厲騰見了,嫉妒得要死:

  “你先回去吧,王嫣一個人睡不著。”

  “沒有,她只是擔心我喝醉了,找不到回家的路。”

  家?

  肖辰說家這個字了。

  家代表著什么,厲騰太懂,有妻有子,一家人其樂融融,和和美美,就是幸福,能勝過千金萬金。

  可是,他似乎追尋不到,離它越來越遠了。

  肖辰喝不了,他覺得渾身都不舒服,厲騰開始自個兒喝,最后,話都捋不清楚了。

  肖辰將厲騰架走了,他要把老板送回家,老板死活都不回,他說要去找女人,肖辰起初還不相信,后來,見他動真格的,在微信上找起了軟件。

  肖辰不敢勸,也不知道如何勸,厲騰歪歪斜斜下車,肖辰只好跟在他后面,厲騰跌了下去,順勢坐到路邊的花臺上。

  肖辰上去扶他,他不動,嘴里開始叨叨念念,是一個人名,肖辰當然知道他在喊誰。

  念念唄。

  這副樣子,如果顧念真的離開,厲騰怕沒辦法獨活。

  也不知道顧念給他灌了什么迷魂湯。

  如果厲夫人知道自己看中的兒媳,把自己兒子傷成這樣,不知道會不會后悔?

  肖辰扶不起來,也沒打算扶了,他不站在旁邊,看著厲騰撥通了那個號。

  那頭接了,卻沒有說話,但是,能聽到呼吸聲。

  “我醉了,你來接我。”

  肖辰不敢相信,這樣撒嬌的話,會從厲騰嘴里說出來。

  那頭沒有聲音,但是,肖辰看到了,沒有掛。

  見女人遲遲不說話,厲騰到是又開口了:

  “顧念,你不來接我,我就去酒店睡了,反正,你不稀憾,有的是人心疼我。”

  肖辰真想拍暈老板腦袋。

  這樣說,女人更不會理他。

  果然,那頭沒有聲音,嘟嘟的占線聲傳來,在深夜的街頭,聽著有些刺耳。

  厲騰又撥,連續撥了兩次,那頭終于又接了:

  “厲騰,你到底想做什么?”

  厲騰脾氣上來了,開始發酒瘋:

  “我再問一次,只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來不來接我?”

  顧念呼氣吸氣:

  “你可以讓肖辰把你送回來,團團醒了,她有點發燒,我要照顧她。”

  厲騰神智不清:

  “少來團團當借口,我只問你,來不來接我?”

  顧念扶額,咬牙:

  “行,地址。”

  厲騰丟了地址,高興得像個孩子,眼神都亮了:

  “肖辰,她說來接我,你先走吧。”

  肖辰哪里敢走,像根木樁子站在原地。

  “薄總,我不要緊,等太太過來,我再走。”

  厲騰也不說話了,兩個男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過往車輛,不時向他們投來怪異的目光。

  顧念是打車過來的,她付了車錢,就馬不停蹄朝他們走過來。

  肖辰頓時松了一口氣,他說了句‘太太,薄總就交給你了。’趕緊迅速閃人。

  顧念沒辦法,只得伸手去扶酒鬼。

  酒鬼撫開她的手,嘟起了唇瓣:

  “你說你不來,結果,你還是來了,表面那么冷,其實,心里還是放不下我的,是吧?”

  顧念白了他一眼,扶他起來時,一股刺鼻香水竄進鼻腔,她蹙了蹙眉頭,不想找氣受,顧念并沒回答。

  而這樣的反應,讓厲騰的眉頭擰得更深:

  “說話,你到底心里有沒有我?”

  顧念本來心情不好,直接來了句:

  “你煩不煩?”

  “我怎么就煩了?”

  “顧念,我這兒……”

  他指尖戳在自己心窩子,一下比一下狠:

  “一直都有你,為什么你可以這樣狠心,可以這樣沒感覺?”

  顧念一個頭,兩個大,與一個酒鬼在一起,真是自找罪受,她力氣小,弄不走男人,早知道,她就不來了。

  “團團真在發燒,我們快點回去。”

  厲騰看顧念的目光,忽然幽深了:

  “顧念,說兩句我想聽的,就這么難嗎?哪怕是哄我?”

  顧念:

  “你想聽什么?”

  “厲騰,我說我愛你,無法自拔,沒你,我不能活下去,你信嗎?”

  厲騰眼睛紅了:

  “我信,當然信,只要你說。”

  哪怕是假的,他也信。、

  他寧愿相信謊言,也不愿面對冷冰殘酷的事實。

  顧念積累了一晚上的怨氣一股腦全發泄出來:

  “你爺爺不準我們在一起,你鐘意顧柳,而顧柳是我最不想見的人,厲騰,你說,我們要怎么在一起?”

  “我說了,凡事交給我,你只需要等迎接盛大婚禮,我補給你的,就可以了。”

  顧念可不敢相,但她沒有說。

  “不相信我?”

  “你到底要不要回去?”

  顧念懶得與他啰嗦,作勢要走,厲騰伸手薅住了她,力道很猛,不像是醉了的樣子。

  他抓住她,將她壓到花臺上,開始拼命又瘋狂地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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