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閃婚老公竟是財閥繼承人 > 第328章 壞人的計謀
  顧柳有了老爺子這張王牌,在盛世混得如魚得水,自身能力也的確強,不到幾天,就為盛世拿了許回許多項目,公司高層對她刮目相看,都覺著她不再是花瓶。

  顧念回中盛上班,仍然身兼兩職,設計部總監與總裁秘書,一般情況下,厲騰坐鎮中盛,盛世那邊,他是遠程控制,除非有必要的事情。

  他不想回盛世,目的,是不想見到顧柳,而顧柳每天的行程,肖辰都會報備給他,當年,白意念怎么死的,他心里清楚,顧柳躲去國外,養精蓄銳多年,不可能就這樣算了的。

  酒吧,燈光旋轉,五顏六色的燈光閃爍,薄羽辰坐在沙發上,左擁右抱,嘴里叼了根煙,雖然在老爺子面前不長臉,照常不影響他吃喝玩樂。

  厲騰如今是薄家當家人,對他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包房門,有人從外面推開,進來了,是個女人,紫色皮草,勾勒著妖嬈身段,走路帶風,氣場強大,絲毫不把房間里的人放在眼里。

  幾個哥兒見狀,迎過來,輕薄兩句,被她當場甩了耳光,男人們正要發作,薄羽辰說話了:

  “出去。”

  話不是對女人,而是幾個哥們兒講的。

  幾個兄弟見小太子發話,不敢說話,悻悻然出去了。

  薄羽辰手一松,揮揮手,身邊的兩個女人也乖乖走了,房間里,音響放得很小聲,伊伊呀呀的聲音,也因女人按了遙控而靜止。

  薄羽辰沒看她,拿打火機點煙,含糊不清的聲音說:

  “說吧,什么事?”

  女人在他對面沙發坐下,從煙包里抖出一支,夾在指上,借著薄羽辰手上的打火機點了煙。

  吐出一口煙霧,女人紅唇掀動:

  “不想知道蘇櫻在哪里?”

  薄羽辰盯著她,目光冷凝,沒說話。

  女人又吐了口煙,這口煙,是沖著薄羽辰臉上吐的,男人仍然沒動,一副靜待下文的樣子。

  “薄羽辰,你這扶不起的阿斗,白瞎了蘇櫻,她那么愛你,你竟然連她的死活都不想知道。”

  薄羽辰咬了咬唇:、

  “她在哪兒?”

  即然顧柳這樣說,她必然是知道了蘇櫻的下落。

  顧柳笑了笑,笑容嫵媚:

  “你幫我辦件事,我就告訴你,她在哪兒?”

  薄羽辰吸了口煙,扯了扯嘴角:

  “說吧,想讓我做什么?”

  “去睡了顧念。”

  薄羽辰目光一閃:

  “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顧柳:

  “我沒給你開玩笑,薄羽辰,我媽死得很慘,這次回來,我要顧念身敗名裂,我要厲騰血債血償。”

  見男人無動于衷,顧柳用話刺激他:

  “如果不是遇上了我,蘇纓的下場與我媽一樣的慘。薄羽辰,蘇櫻是被顧念兩口子逼走的。”

  薄羽辰眼神恍了恍,仿佛不信,顧柳見他這個樣子,氣得砸了杯子:

  “我就知道,你是個窩囊廢了,為了自己的利益,不顧蘇櫻的死活。”

  薄羽辰心里還在掙扎,他真的惹不起厲騰:

  “蘇櫻不可能還活著了,我查過。”

  顧柳冷笑:

  “你查到的信息,全是假的,蘇櫻還活著,但是,她不想見你,如果你幫我一起扳到厲騰,我可以帶你去見她。”

  薄羽辰愣住,猛吸了幾口煙:

  “即便你說的是真的,我也沒辦法幫你的忙,厲騰的智商,在海城,是數一數二的,再說,還有太爺爺的偏袒,太爺爺表面上不相信他,但骨子里,是特別看重他的,不然,也不會選他繼承盛世,顧柳,不要以為老爺子器重你,老爺子讓你回來,認你這個干孫女兒,不過是想壓制顧念,因為,他不喜歡顧念,不想讓顧念做他孫媳婦兒,尤其是薄家當家主母。”

  薄羽辰整天吃喝玩樂,但他并不是完全草包,他只是身份見不得光,又不被薄家器重,才會自暴自棄,重要的是,他有顆安于現狀的心,他都快三十了,不想與厲騰結梁子。

  他想過安寧的生活。

  顧柳聞言,臉上的笑變得譏諷:

  “蘇纓說的對,你是團爛泥。”

  “她也不止一次這樣說我了,我是愛她,但還沒到想要付出一切的地步。”

  說白了,就是愛情沒面包重要。

  薄羽辰有過幾次教訓了,他知道不能再惹厲騰,否則,他將徹底玩完。

  顧柳見男人軟硬不吃,只得軟下聲音:

  “又不是讓你做十惡為赦的事,你自己干不了,就找幾個人干。”

  薄羽辰仍然拒絕:

  “二叔不會饒了我,顧念是他的心頭寶。”

  這是薄羽辰最近才總結出來的。

  “那就綁了他兩個孩子。”

  薄羽辰還是搖頭:

  “小團團剛剛被找回來,你應該知道薄臨淵的結局,這輩子,都不能走路了,且盛世的權利,全被架空,薄臨淵的腦子比我好使百倍,他都栽了,顧柳,我真的搞不懂你,你在國外好好過日子,不香嗎?干嘛非得要回來搞事情。”

  顧柳真想這個沒腦子的男人幾個大嘴巴子。

  “行,如果你愿意看著蘇櫻嫁人,我也沒意見。”

  顧柳起身,丟了這么一句話,走了。

  顧柳剛走,幾個哥們兒又鉆了進來,包括那兩個美女,薄羽辰心情煩躁,砸了酒瓶,罵了句‘滾。’一群人嚇得做鳥獸群散。

  此時,他的腦子里,全是顧柳出去時說的那句‘如果你愿意看著蘇櫻嫁人,我沒意見’。

  蘇櫻,他好久沒見到蘇櫻了。

  這世上,不論他有過多少女人,只有蘇櫻最懂他,也只有蘇櫻能對他虛寒問暖,真情實意,其他的,全是看中他小太子的地位,說白了就是看中他的錢。

  而他并非是真的有錢,他在薄家過得戰戰兢兢,不知道哪天,他就會成為窮光蛋,薄家的產業,老爺子不讓他染指,厲騰當家后,更是沒讓他沾一點邊。

  他想搞幾個副業,都被厲騰趕盡殺絕。

  那晚,薄羽辰被惡夢驚醒,夢里,蘇櫻滿臉是血,求他救她,說有人要殺她,他問她,誰要殺她?蘇櫻玫瑰色的嘴唇一張一合,說出了那個人名“厲騰’。

  薄羽辰沒想到的是,兩天后,他在樓上看到了蘇櫻,他以為是自己眼花,沒在意,從女人旁邊走過時,女人叫住了他:

  “小薄總,不記得我了嗎?”

  薄羽辰定睛一看,果然是他朝思暮想的蘇櫻,他激動地將她抱得懷,雙臂摟得那么緊,緊得蘇櫻都喘不了氣。

  “蘇櫻,你終于回來了,我就知道,你還活著。”

  薄羽辰的聲音富帶感情,指尖纏著蘇櫻的一縷發絲,嗓音親昵:

  “前兩天,我夢到你了,沒想到,今天,你就回來了。”

  蘇櫻:

  “我回來好幾天了,就是怕你不認我,所以,沒來找你。”

  薄羽辰心口一緊:

  “我怎么可能不認你。”

  他雙眼,淚光點點:

  “蘇櫻,是我無能,不能保護你,你受苦了。”

  蘇櫻挺寬宏大量的,她搖著頭,溫順乖巧仍如從前:

  “我理解你心里的苦,小薄總。”

  薄羽辰從小因為母親而自插進,男人從小就沒有安全感,蘇櫻懂他,因為,小時候的蘇櫻也沒安全感,天天活在被繼父揍的陰影里。

  她與他不同的是,大了后,蘇櫻勇敢地逃出繼父的家,永遠地離開,開啟了自己的生活,而薄羽辰為了得到薄家的認可,一直在免免勱著自己成長,不論他如何努力,永遠得不到薄長河的欣賞,最后,自暴自棄,結果就成了浪蕩公子。

  蘇櫻理解薄羽辰,但不代表她贊同薄羽辰。

  敘了一會兒舊情,蘇櫻說:

  “小薄總,我來是要告訴你……”

  蘇櫻盯著男人,一字一頓,緩慢開口:

  “我要結婚了,這是給你的請貼,小薄總。”

  蘇櫻從兜里拿出貼子,執起男人的手,將貼子輕輕放到男人大掌上。

  男人垂目,火紅婚貼,燙痛他的心,尤其是齊南洲蘇櫻幾字,讓他的瞳孔猛地撐大,他顫抖著聲音:

  “齊南洲是誰?”

  蘇櫻:

  “我未來的老公,南洲大學教授。”

  南洲大學是個比較有名的學校,這個人,薄羽辰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緊緊抓住蘇櫻的手,急切道:

  “蘇櫻,你不能結婚,我不能沒有你。”

  蘇櫻看他的眼神,全是幽傷:

  “太遲了。”

  蘇櫻搖頭:

  “我們有緣無份,小薄總,請你放開我。”

  蘇櫻掙脫開要走。

  薄羽辰哪里會放過她,將她拽進了電梯。

  蘇櫻推搡著他強壯的身體,今時不同往日,她不能再與他有什么糾纏了,她得為齊南洲守貞,薄羽辰氣得拳頭砸到了墻壁上。

  他氣急敗壞地吼:

  “我連碰你的資格都沒有了嗎?”

  “蘇櫻,你告訴我。”

  蘇櫻垂下頭,不語。

  “你要我怎么做,你才不嫁人,你說。”

  薄羽辰終于妥協。

  蘇櫻的眼角勾出笑痕,很輕,很淡,薄羽辰沒看到。

  或者說,明明看到了,薄羽辰也假裝沒看到,他以為自己會不在意一切,哪怕蘇櫻沒了,他也照常花天酒地,可現在,他才知道,他的心有多痛,他只是在用酒精,用美色麻醉自己,入了心的人,想要忘記,談何容易。

  他拉著蘇櫻出了電梯,回到自己公寓,門剛合上,他就迫不及待捧住蘇櫻的臉,直接吻上了她的唇,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想這個女人。

  蘇櫻也用火熱的吻回應他。

  吻夠了,薄羽辰微微拉開距離,定定看著眼前女人的臉,沒有任何變化,甚至比原來更嫵媚成熟:

  “只要你不嫁齊南洲,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蘇櫻。”

  蘇櫻喜上眉梢,自己付出的感情終于有了回應,這一刻,蘇櫻是興奮激動的。

  蘇櫻摸了摸自己的臉,神色忽地幽傷:

  “小薄總,我的臉毀容了,為了回來見你,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你知道這些年,我吃過多少苦嗎?”

  薄羽辰又細細看了看,覺得蘇櫻的神情,是沒有原來那樣動容,皮肉還有些僵硬,他驀地心口一緊:

  “你遭受了什么?”

  蘇櫻淚眼汪汪:

  “我被迫離開海城外,被人追殺了,他們毀了我的容,小薄總,他們是沖你來的,他們說我是你的女人,是你心頭的朱砂痣,他們要拔了你心頭的這顆痣,讓你生不如死。”

  “是誰?”

  薄羽辰咬牙。

  “快說,是誰,看我不弄死他。”

  蘇櫻不再猶豫,脫口而出:

  “我不確定,但是,離開時,有一個說漏了嘴,說是厲總派他們過去的。”

  薄羽辰臉上的神色,可怕又恐怖。

  “厲總,是厲騰吧?”

  他不再喊厲騰二叔,而是直接說了名字。

  蘇櫻見效果達到,點頭:

  “應該是,不過,我并不確定,但是,羽辰,我離開,的確是你二叔逼我走的,在海城,我也只有與顧念有過節。”

  她與顧念的過節,說到底,還是源于當年薄羽辰與厲騰之間的戰爭。

  蘇櫻想幫一把懦弱的男人,整天行走的鋼絲上,最后,惹怒厲騰,將她直接驅逐出境。

  “你想讓我怎么做?”

  薄羽辰問。

  蘇櫻:

  “我也沒想好,不過,顧柳說愿意與我們達成共識,一起將厲騰與顧念打敗,羽辰,我知道你怕你二叔,如果你二叔不是薄家當家人了,也沒什么好怕的,不是嗎?”薄羽辰終于吸明白了:

  “你是想讓我取代他?”

  蘇櫻:

  “有何不可?”

  “你也是薄氏子孫,羽辰,有些事,要敢想,才會成功,劉邦是個草莽,最后成了帝王。”

  拿劉邦與他薄羽辰比,太抬舉他薄羽辰了。

  “我考慮一下。”

  這么大的事,薄羽辰的確要好好想想。

  蘇櫻見狀,又哭了,紅著眼睛:

  “也行,反正,在你心里,我并不重要,那我還是去嫁給齊南洲,過安寧平靜的生活。”

  薄羽辰:

  “你嫁給我,也難過平靜的生活。”

  蘇櫻:

  “我怕被顧念啃得渣都不剩。”

  在蘇櫻的一再威逼下,薄羽辰最終點頭同意去見顧柳。

  顧柳早有了周密計劃,在咖啡館把計劃給薄羽辰與蘇櫻說,蘇櫻點頭同意,薄羽辰擰了擰眉頭,最后,決定拉上薄臨淵,還有薄家豪,除了老爺子,他沒膽子去拉,其余的薄家人,他全拉成了同盟。

  他想將厲騰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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