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閃婚老公竟是財閥繼承人 > 第280章 大總裁束手無策
  空氣靜謐,能聽到彼此心跳聲,噗通,噗通的。

  男人像是看都懶得看她一眼,揮了揮手,顧念退走,輕輕關上門。

  “剛剛,有沒聽到孩子哭聲?”

  “有,很洪亮。”

  “應該是男孩兒。”

  顧念望過去,就見幾個小秘躲在墻角,耳朵貼墻,竊竊私語。

  顧念抬腿,咔咔噠噠的腳步聲,驚得幾個小姑娘繃緊了身體,往她望過來,瞥了眼她身后的門,又把目光調回落到她身上:

  “顧總監,薄總辦公室有孩子?”

  顧念戳眉,可能是想保護那孩子,她下意識答:

  “沒看到。”

  怕她們不信,又掀唇:

  “老板的事,還是少打聽得好。”

  幾個小秘趕緊閉了嘴,紛紛竄到自己位置上,坐好,低頭工作。

  顧念進公司不久,能拉下呂秀紅,除了自身本事外,還有就是與薄庭琛不清不楚的關系。

  幾個小秘都是公司老人。

  顧念自從進了公司,與陳默交接就比較多,很多事情,本來是她們可以代傳的,陳默卻親力親為,不難看出,顧念與老板之間密切的關系。

  她們不敢亂想,又怕顧念打小報告,飯碗不保,索性趕緊閉了嘴巴。

  見幾小姑娘認真工作的樣子,顧念心里嘆息一聲。

  晚上,顧念將團團哄睡,望著燈光下團團粉嫩的臉蛋,腦子里劃過白天男孩的臉,那臉白嫩白嫩的,與團團有些神似,顧念眨了眨眼,最近太勞累,產生錯覺了。

  懷孕期間,她按時做產檢,醫生沒說是雙胎,再說,她的孩子怎么可能在薄庭琛辦公室?

  那孩子是誰,她沒有問,但是,顯然,一定是薄庭琛的兒子。

  翌日

  陳默過來找她,談完公事后,目光落到她臉上:

  “顧念,昨天,你是不是幫薄總喂兒子了?”

  這話,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顧念粉嫩面頰一紅:

  “薄總的兒子?”

  陳默:

  “對,媽死了。”

  顧念眼皮一跳,怎么覺著這話特別怪異?

  團團死了父親,這孩子死了母親。

  或許有所懷疑,她聽到自己問:

  “怎么死的?”

  陳默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

  “抑郁癥,割腕。”

  陳默抬了手,做了個割腕的動作。

  顧念垂下眼皮,像是相信了:

  “真可憐。”

  “原來,薄總也是個可憐人。”

  聽了這話,陳默懸起的心落下。

  “薄總腦子適合做生意,卻不適合談戀愛,說不來甜言蜜語,其實,他很愛太太的,結果,太太喜歡別的男人,跑了,沒多久,就傳來了太太的死訊。”

  不用說,跟了別的男人,被人家拋棄,然后,抑郁自殺。

  前面是事實,后面是陳默為了替薄庭琛抱不平胡謅的結局,顧念覺著怪異,最終還是信了。

  顧念想,薄庭琛那樣權勢薰天的人,竟然也會被人拋棄。

  世間之事,不如意十之八九。

  “昨晚,人走了后,孩子就一直哭,薄總怎么都哄不好。”

  顧念略微吃驚,只是隱藏得極好,沒有顯露出來。

  陳默觀察著她的微表情,見效果達到,繼續瞎掰:

  “薄總想讓我找你,又覺著天太晚了,不好意思打攪你,硬是撐到了天亮,他一個男人,折騰壞了,現在,還在家里補眠。”

  今天,總裁辦的門一直緊閉著,原來薄庭琛因為帶娃,沒來上班。

  顧念不可思議:

  “薄家沒有保姆?”

  海城數一數二的豪門,沒保姆,誰信?

  陳默:

  “保姆粗手粗腳的,換了好幾個都不行,小少爺也愛哭,只認薄總帶。”

  此時,顧念腦海里,浮現的就是薄庭琛帶著抱著孩子,哄著孩子無奈的身影。

  那身影有些蕭瑟,還有凄涼。

  賣夠了慘,陳默繼續加油:

  “薄總也真夠死心眼的,那種女人,死了就死了,偏生,還念念不忘。”

  這話,陳默說得牙癢癢的。

  像是對薄庭琛愛的女人,有點厭惡。

  為了確定事情真實性,顧念旁敲側聽:

  “能透露下對方姓名嗎?”

  陳默心里笑了聲,果然還是懷疑。

  “不能說,如果知道了,薄總要生氣了,總之,能讓薄總神魂顛倒的女人,不是等閑之輩。”

  無情的女人。

  陳默在心里罵了聲。

  顧念眉心跳了跳,打了個噴嚏。

  “怎么感覺有人在罵我?”

  陳默輕輕‘哦’了聲。

  “我說的不是你,不要多心。”

  “等會兒,我要過去看看小少爺,你跟我一起去。”

  不是請求,而是命令。

  這自然是薄總的旨意,不然,他一個小助理,哪敢這樣囂張。

  顧念滿臉霧水:

  “陳助理,你去看小少爺,我為什么要去?”

  莫名其妙。

  陳默假裝敲了下頭:

  “哎呀,我忘記告訴你,昨天,薄總把小少爺抱回家,小少爺就一直鬧騰,找媽。”

  末了,陳默又補了句:

  “薄總怎么都哄不好,昨天才熬夜的。”

  言下之意,是你惹出來的事兒,你得去擺平。

  顧念卻得自己很冤:

  “我昨天去交計劃書,見薄總哄不好孩子,才幫得忙。”

  大哥,我家里也有個小祖宗,離了她也不行。

  這話,顧念沒法說。

  她不想讓陳默自己有孩子,有孩子會分神,而盛世絕不允許分心員工。

  她也怕自己以后做事出紕漏,而讓薄庭琛抓到把柄。

  畢竟,誰敢保證自己做事滴水不漏。

  “所以啊,才邀請你去哄小少爺,顧念,薄總都放下身段,你就面為其難吧。”

  陳默語氣軟下來。

  請不去這祖宗,他要被懲罰的,這個月獎金直接沒了。

  顧念本不想去,但,腦海里始終是孩子哭得滿臉淚痕的一幕,那亮痕,直接戳中她心臟。

  不知道是不是當了媽的緣故,她聽不得孩子哭,見不得孩子傷心。

  于公于私,顧念都覺著該幫一把薄庭琛。

  一來,他是自己的老板,他對好有知遇之恩,二來,她對孩子莫名有感情,奇怪了。

  顧念想到這兒,便說:

  “行,我與你一起去。”

  陳默帶她去了一處高級公寓,房子寬達二三百米,有泳池,有露天陽臺,最顯眼的,是院外的羅漢松,一株價格上萬,清一色紅梨木家具,似皇宮富麗堂皇。

  說厲騰有錢,好像不及薄庭琛萬分之一。

  盛世富可敵國,真不假。

  奢華的內屋

  孩子睡在嬰兒床上,小拇指含在嘴里,唇瓣咬得有些緊,一下又一下吮吸,睡得安穩,坐在床邊的男人,目光直直落到兒子臉上。

  叮。

  低垂視線,落到屏幕上。

  薄總,人來了。

  厲騰抬手揉了把頭發,脫了身上的衣服,故意拿了件皺巴巴的衣服穿上。

  想著一墻之隔,女人就在外面,男人心臟竟然砰砰亂跳,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長指落到小人兒粉嫩的臉蛋上,輕輕揉捏著:

  “兒子,為了把你媽找回來,委屈你了。”

  手指挑開孩子領口,指尖往下,不輕不重的力道掐了下。

  ‘哇’。

  正睡熟的孩子,被襲擊,叫聲震天。

  厲騰竟然被他的叫聲嚇住了。

  猛地跳起來,門外傳來的腳步聲,讓他集中生智,動作迅速把孩子抱進懷。

  接著,是陳默的聲音:

  “薄總,顧念來了。”

  “讓她進來。”

  厲騰話音落,房門打開,明亮的燈光,落到顧念身上,白得異于常人的皮膚,透亮似玻璃,像只困在絲里的繭。

  顧念怔怔看著這一幕。

  房間里光線很暗,男人發絲凌亂,身上皺巴巴的睡衣,略顯狼狽,也憑添了一絲平易近人。

  他側個身,外面的光亮正好讓她看到了他染了血絲的雙眸,眼窩下的黑影,狹長的眸緊緊瞇起,渾身氣息,頹廢又疲憊。

  臉上的面具,泛出的光,落到顧念瞳仁里,鷙得她睜不開眼。

  不知為何,她心里竟然陣陣鈍痛。

  也不知道是男人狼狽的模樣,還是懷里哭成淚人兒的孩子。

  她走進去時,余光瞟到他光光的腳趾,他……竟然沒穿鞋子?

  顧念怎么也沒想到,會看到薄庭琛如此不堪的一面。

  男人氣定神閑。

  顧念從他懷里接過孩子,他向門外的陳默使了眼神,陳默退走。

  孩子到了顧念手上,不一會,就被她哄好了,她將孩子放回嬰兒床,回頭,見男人直勾勾看著自己,臉頰微燙,而男人身上熟悉的氣息,讓她心里嘀咕,應該是與厲騰用的一樣的刮胡水。

  “你……真有本事。”

  厲騰收回的目光,看向昏昏欲睡的兒子。

  再睡,你媽又跑了。

  小子。

  他想掐孩子,可是,又不好明目張膽。

  被薄庭琛夸,顧念不以為然:

  “天性使然。”

  厲騰追問:

  “怎么說?”

  顧念瞥了他一眼,臉蛋兒又微微一紅,說了聲:

  “我先出去。”

  意思是,你穿下衣服。

  望著合上的門,厲騰嘴角勾起滿意笑痕。

  打開柜子,找衣服換。

  厲騰出去,也不過是兩分鐘的光景,他就將自己收拾得妥妥當當,男人天生衣架子,穿什么都是行走荷爾蒙。

  連骨頭都散發男性魅力。

  望了男人一眼,顧念耳根子又發燙了,這種砰然心動的感覺,除了與厲騰在床上,還真沒人給過她。

  她并不是花癡,也從不渴望男人。

  但是,薄庭琛給她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看出了她的尷尬,男人喉嚨深處擠出來的聲音,染了斯啞:

  “我這兒子,只認你,要不,你幫我照顧他,我開了十倍薪水。”

  十倍薪水是可觀的。

  顧念猶豫。

  她家里有個團團,已經夠她忙的了。

  思考片刻,她回絕:

  “薄總,我恐怕不能勝任……”

  話還沒說完,只聽男人問:

  “嫌工資少?”

  不等她反應,厲騰立刻開出天價:

  “一千萬,怎么樣?”

  見顧念看著自己的目光,帶了不可思議,厲騰后悔,怕把人嚇跑了,他溫軟了聲音:

  “顧念,你可能是覺著有些唐突,主要是我這兒子,他只認你,我一抱,他就哭。”

  “昨晚,我被他折騰夠了。”

  男人的話,可憐巴巴。

  顧念再三考慮后,給出回答:

  “行……行吧。”

  男人喜出望外,一把抓住她的手,聲音激動:

  “太好了,我讓陳默把行李給你搬過來。”

  顧念一驚,抽出手,拒絕:

  “不行。”

  “為什么?”

  厲騰問,聲音是壓不住的緊張。

  顧念找了個好理由:

  “女人的衣物,還是自己收拾才好。”

  厲騰尷尬笑了兩聲:

  “行,我與你過去拿行李。”

  顧念眉心一折:

  “現在?”

  厲騰:

  “可不就是現在?”

  “有問題?”

  顧念欲哭無淚:

  “薄總,現在雖是上班時間,可我也有私人事情要處理。”

  其實,顧念是怕,怕薄庭琛看到團團。

  最后,厲騰妥協:

  “行,給你半天,今晚陳默會過去為你拿行李。”

  不知為何,厲騰的聲音冷下來。

  顧念也沒去深究男人變化的情緒。

  離開時,她沒與薄庭琛打招呼,直接走出豪宅。

  門口,陳默等在那,見她出來,迎上前:

  “薄總說,你不用去上班了。”

  顧念再次驚詫:

  “我工作怎么辦?”

  陳默:

  “薄總說可以把工作帶過來做,順便也可以照顧小少爺。”

  顧念不滿嘀咕:

  “你老板,真革道。”

  陳默舔了舔唇:

  “也是你老板。”

  不,是你老公,陳默在心里補了句。

  身份沒戳穿,他才敢這樣回。

  陳默叫苦。

  為了迎回老板娘,老板無所不用其極。

  沒下限了,他跟了厲騰這么多年,從沒見他如此不要臉,上趕著貼一個女人。

  陳默開車把顧念送回酒店,顧念不要陳默上去,讓他在車里等。

  顧念回去,大致給王嫣說了下情況,交代王嫣要照顧好團團,正巧,白純飛找的保姆來了,顧念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回去的路上,堵車時,陳默問:

  “你一直住酒店?”

  其實,陳默是想問王嫣近況,話到嘴邊,臨時變成了無聊的問題。

  “以前住的房子,是前夫的,離婚后,我就搬出來了,我是錦城人,你應該知道。”

  言下之意,在海城沒買房。

  除了酒店,沒地方去。

  “可以租套房,租金不貴。”

  陳默提議。

  顧念:

  “在找了,還沒找到合適的。”

  “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

  兩人回到豪宅,孩子又在哭,這次,不是厲騰掐的,是孩子睡醒后,自人兒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臉蛋漲紅,小脖子上,青筋鼓起來,看著挺嚇人。

  而男人,抱著孩子手捉無措,怎么都哄不好,正束手無策時,聽到腳步聲,見是顧念回來了,厲騰松了大口氣。

  孩子的哭聲,揪顧念的心。

  心口陣陣鈍痛,她急忙從厲騰手里接過孩子。

  哄孩子的聲音,軟軟綿綿,自帶母性光輝。

  “寶貝乖,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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