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閃婚老公竟是財閥繼承人 > 第243章 談愛,掉價了
  黏稠液體,落到雪膚上,亮如瑪瑙。

  掀開眼,近在眼前的是,男人緊繃的額角,肌肉線條賁起,握在她腰上的手,青筋微鼓。

  結實的肌內,分布均勻,密布的汗珠,隨著起伏動作,晃蕩而落。

  男人深幽的黑眸,緊緊鎖住她的臉,見她隱忍得如此辛苦。

  顧念抬頭,在凸起的喉結上,輕輕咬了咬,喘息加重,一聲又一聲,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壓上她的腹部。

  他吻住了她粉嫩唇瓣,火熱視線交匯,無需多言,彼此都知道彼此要什么。

  男人的動作,從輕而重,最后,再難控制。

  暖昧空氣著了火,身體燙得像是發了高燒。

  動靜越來越大,顧念的身體,也越來越軟。

  地動山搖。

  一小時后,歸于平靜。

  兩人紛紛倒向大床,汗水沿頰而下,順著嘴角滑落,唇齒間,咸濕味道,清晰而又獨特。

  紅唇雪膚,烏黑散落,幾縷纏于腰間,說不出來的嫵媚,厲騰的視線,往下,落于細腰,目光之處,帶起一片火原。

  咕噥。

  喉結滾動的聲音,空氣響起。

  眸底深處的欲望,半點不想掩藏。

  按捺不住,正在翻身而上,一支女性細腕抵住壁壘分明胸膛,掀眸,女人白里泛紅的臉,身子縮成了小小的一團,看起來,柔軟又憐愛。

  女人搖頭,雪嫩的唇微張:

  “不能再要了。”

  剛剛,她完全能感受到寶寶也參與了。

  厲騰嘴角繃直,起身,大長腿邁向浴室,水聲傳來,顧念捂住眼,想起剛剛的畫面,氣息不穩,息了兩分鐘,待情緒平靜后,她起床,拾起地板上的衣服,收拾好自己,顧念走出臥室。

  剛打開門,對上的是蘇綿綿雪白的臉,表情并不自然,手里拿著一支雪糕,顧念視線瞥向窗外,天空紛降的白雪,正在覆蓋世界。

  收回的目光,再次落到蘇綿綿臉上。

  蘇綿綿狠狠咬了口雪糕,目光冷凝,從她身邊走過時,嘀咕一句:

  “真是好命。”

  砰。

  甩門聲響亮刺耳,似發生了輕微地震。

  蘇綿綿的房間,就在她們隔壁。

  剛剛動靜太大,招來嫉妒了。

  顧念咬唇,不予理會,她穿上大衣,走到客廳,客廳里,老太太正與厲明珠說著什么,聲音很小,顧念聽不清。

  見她出來,臉上又染了紅暈,老太太笑得像朵花兒:

  “念念,可別傷著孩子。”

  老太太一開口,顧念臉更紅艷了,她回頭望臥室那邊望去,房間不隔音?

  厲騰不是說,房間隔音效果很好嗎?

  厲明珠手肘骨碰了下母親,提醒:

  “媽,你可管得真寬。”

  老太太嘴角的笑,無法斂去:

  “哎呀,我也是擔心我曾外孫嘛,以后,不說了,念念,過來坐。”

  老太太拍了拍旁邊的沙發。

  “奶奶,媽,我想去看下念藍。”

  厲明珠瞥了她一眼,眉心微折:

  “今天是年三十,你應該把念藍接過來,給咱們一起吃團年飯的。”

  顧念:

  “周夫人把他接過去了,再說,他常年生活在孤兒院,與我不親。”

  老太太啟唇:

  “阿英,去我屋子把那幾盒蟲草拿過來。”

  阿英很快將蟲草拿出來,遞給顧念。

  顧念遲疑著說:

  “外婆,不用了,這是別人送您老人家的,怎么能給我呢?”

  老太太假裝生氣,嗔怒:

  “可不是給你的,我是給周夫人的,她照顧念藍不容易,再說,她也沒什么經濟來源,麻煩你轉告她,過年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等我有時間,一定去拜訪她。”

  自從知道周津帆是自己父親后,顧念就沒把周夫人當成外人。

  她趕緊道:

  “我一定轉告,謝謝外婆。”

  若不是看在她面子上,老太太不會送周夫人禮物。

  顧念懂。

  厲明珠見兒子遲遲沒出來,便問:

  “你一個人去?”

  顧念答:

  “我與王嫣約好了,她與我一道去。”

  厲明珠不放心:

  “要不,讓厲騰陪你去。”

  顧念推辭:

  “他應該有要緊事。“

  把小兩口湊到一起,厲明珠已費盡心思,如今孩子都有了,剛剛,房間又那樣激烈,整個過程,她可是與母親貼在門板上,聽了個一清二楚。

  厲明珠不再擔心兒子兒媳的感情問題,又見顧念執意自己去,便不再阻攔。

  她把顧念送到門外:

  “念念,你慢點,有什么需要,給我打電話。”

  正好王嫣開車來了,顧念揮別厲明珠,上車。

  車子調頭,離開。

  厲騰洗完澡出來,不見顧念,找到客廳里來,沒見著媳婦兒,眉心微折:

  “她呢?”

  厲明珠余光,瞥到兒子脖子上的紅印,輕聲提醒:

  “你說剛剛,你多猴急,幸好孩子已過危險期,否則……”

  厲明珠嘆息:

  “總之,自個兒妻兒,要自個兒去疼惜,別人能幫你一時,幫不了你一世。”

  厲騰不是個薄臉皮的人,被厲明珠這樣一說,臉紅到脖子根:

  “媽,你真是……”

  想到剛剛,他與顧念在房間里,恐怕沒人不知道房里的火熱。

  厲騰就難為情:

  “媽,我要告你侵犯隱私。”

  厲明珠笑了兩聲:

  “你外婆先去的,是她發現了,才讓我去的,你先告她。”

  厲明珠把責任推到了老太太身上。

  老太太聽了,不樂意了,臉一黑:

  “明珠兒,是你讓我去聽的,你這個罪虧禍首,竟然把我出賣,討厭死你了。”

  老太太嘴一癟,眼一瞪,別開臉,假裝不理女兒。

  厲明珠掩嘴:

  “哎呀,老媽,你外孫兒,什么死德性,你不知道?我不說你,他等會兒就得給我鬧了。”

  厲騰爬了爬額角發絲,沒再理兩個活寶,轉身回房間里,在門口碰到了蘇綿綿,蘇綿綿攔住他去路,目光怯生生的:

  “厲騰哥哥,我……”

  厲騰瞥了眼隔壁房間,蘇綿綿被安排在他們房間隔壁,應該是老太太故意的,而他不過是順了老太太的意。

  才會在與顧念回房間時,將顧念抵在門后親熱。

  動靜也是他故意搞出來的。

  越大越好。

  顯然,效果不錯。

  “有事?”厲騰俊美的臉,表情寡淡,眉眼間透著不悅。

  蘇綿綿手指交扣,躊躇半天,沒能吐出一個字,真的難以啟口,太強悍了。

  女人的目光,從男人英挺眉眼,滑于脖子,再落于胸膛,壁壘分明的胸膛,長長短短的指痕,明顯又囂張,像是主人在宣誓所有權。

  八塊腹肌,清晰可見,性感的讓人移不開眼眸,而胸口滴落的水珠,淹入人魚線……

  咕嚕。

  蘇綿綿不自禁,咽了口唾沫。

  “讓開。”

  厲騰沉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蘇綿綿鼓足勇氣,一把抱住了那強壯的腰身,臉抵在他胸膛,任濕氣打濕自個兒的臉:

  “厲騰哥哥,我喜歡你,你別不要我,好不好?”

  不給厲騰說話的機會,女人抱得特緊,像騰蔓。

  “她懷著孕,不能讓你盡興,我可以。”

  說著,蘇綿綿松開的手,將自己的浴袍扯開,女人雪白身體,男人沒看一眼,女人不過是在自取其辱。

  可,她不甘心,豁出去的姿態,腳尖一踮,唇瓣覆在了男人嘴唇上。

  男人抓住她胳膊,兇狠往外一甩,蘇綿綿露著的身*,四仰八叉,好不狼狽。

  厲騰擦了好幾遍嘴唇,像是怕被傳染了瘟疫似的,聲音涼薄如水:

  “蘇綿綿,以后,別再靠近我,否則,就給我滾出海城。”

  澎。

  房門甩上,聲音大的驚人。

  可見男人怒氣不小。

  蘇綿綿站在原地,僵疑好半天,才彎腰撿起地上的睡衣。

  慢慢穿回去,灼熱的心,似浸入冰水,涼了個通透。

  周家

  冷清的屋子,因顧念與王嫣的到來,多了些生氣與熱鬧。

  周夫人特別熱情,拿出了許多囤積的年貨,招待她們,顧念為念藍買了許多的煙花,還給他封了個大紅包。

  孩子雖有自閉癥,但并不傻,他拿著大紅包,向顧念鞠了個躬,用手勢向顧念表達謝意。

  幾個聊了會,就去院子里陪念藍放煙花。

  臨走時,顧念將一沓鈔票,擱到茶幾下。

  周夫人送完她們回來,發現了茶幾下的錢,拿錢追出去,顧念她們已經走了。

  王嫣把顧念送到帝錦宮門口,有抹人影冒雪而來,來人將一束玫瑰送到了王嫣手上:

  “王小姐,請簽收。”

  是個送快遞的。

  王嫣望著懷里的艷紅玫瑰,嘴角裂開,滿眼都是甜甜的笑。

  簽完收,快遞員走了,顧念問她:

  “真命好,交男友了?”

  王嫣指尖撥弄著花瓣:

  “應該是肖辰。”

  顧念嫣然一笑,祝福閨蜜:

  “肖辰不錯,人品杠杠的。”

  王嫣贊同:

  “也看是誰培養出來的,你家厲騰培養出來的,我放心,相信你眼光。”

  顧念跨進帝錦宮大門,背著身揮手,王嫣喊了聲“我走了。”,發動車子的一刻,顧念聽到有男人聲音傳來:

  “回來沒?我在你家樓下。”

  不像是肖辰的聲音。

  顧念回頭,正要追過去,車子已疾駛而去。

  顧念回味了下,那聲音,好像是……江漠然的。

  是她聽錯了嗎?

  王嫣與江漠然幾時有交集的?

  顧念疑惑。

  顧念回來時,客廳里沒人,厲明珠與老太太應該都歇下了。

  過道里,很安靜,只亮了幾盞小燈。

  推開臥室的門,房間里,床上的兩人,讓她震大眼眸,驚得愣在原地,暖昧氣息,因她帶進來的冷風嘎然而止。

  蘇綿綿撫了撫額角頭發,將散開的睡袍拉攏,起身,凝向顧念的目光,帶著不懷好意的笑。

  “念念姐,對不起,厲騰哥哥病了,所以,我過來看看。”

  顧念瞇眸,沒有回答,任女人擦過她離開。

  床上的厲騰,幽幽轉曬,揉著惺忪的眼眸,對上顧念木然的臉:

  “你去哪兒了?”

  顧念的身體,滑坐到沙發上。

  察覺她的不對勁,厲騰起身,向她走過來,手剛要碰到她的肩,被她一把揮開:

  “別碰我。”

  “怎么了?”

  剛剛她不是在親他嗎?

  忽然就翻臉不認人?

  女人心,海底針。

  腦子眩暈,厲騰站立不穩,跌倒在沙發扶手上,見自己這么狼狽,顧念也不說搭把手,厲騰抱怨:

  “你還真是,提起褲子不認人。”

  顧念沒理他,起身想走,被厲騰重新按了回去,怕壓到她肚子,攬住她軟腰,翻了個身,體位替換,顧念虛虛坐在他大腿上,整個人氣鼓鼓的,渾身都漲著不悅氣息。

  男人眼眶滾燙,不清楚顧念為什么不高興,昂然大物想發泄,疼得緊。

  他撕扯著她身上的衣物,顧念沒好看推了他一把,厲騰挑眉:

  “怎么了?”

  剛剛不是還在勾引他?

  顧念抬眸,對上厲騰赤紅雙眸:

  “厲騰,你把我當什么?”

  不待男人回答,譏諷的聲音說:

  “泄欲的工具?”

  顧念冰若冰霜的臉,厲騰看著很不舒服,火氣上來了:

  “顧念,說話憑良心,結婚證領了這么久,我碰了你幾次,你不清楚?自從你懷孕后,我都壓抑著,上次,若不是你勾引我,我也不會……”

  失了理智。

  “剛剛,不是你勾引我嗎?”

  厲騰問完,眸底深處泛著笑意,長指揉了揉嫣紅跟角,調侃:

  “看來下午沒喂飽你,饑渴難耐了。”

  顧念本不想這么認真,可她忍不住。

  “我可沒勾引你,剛剛與你啃一起的時蘇綿綿,厲騰,你當我是傻子是不是?我剛一走,你就與她搞到一起。”

  顧念的話驚得厲騰說不出話。

  他回想了下,是感覺氣息不太一樣,可這房間……

  他瞥了眼房門。

  想著想著,厲騰臉色大變:

  “我以為是你回來了,朦朦朧朧的,我好像發燒了,不信,你摸。”

  厲騰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個兒額頭上。

  指尖的炙熱,驚得顧念縮回了手。

  她去醫藥箱里找了退燒藥,吃了,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厲騰身體仍然很熱,而看她的眼神,仿若恨不得把她撕吞入腹。

  顧念受不了他如狼似虎的目光,她正要給裴柏安打電話,厲騰欺身而上,奪下手機,將撥出去的電話按斷。

  “幫幫我。”

  男人薄唇微掀,聞著她身上清冷氣息,再難把持,閉上赤紅的眼眸,低頭覆住了她粉嫩唇瓣。

  意識到不對勁,顧念躲避著他的吻:

  “厲騰,你到底吃了什么?”

  經顧念提醒,厲騰也意識自己的異常。

  明明晚上才有過,抬腕看表,不過一兩個小時,他就又想與顧念……

  顧念身子本就弱,又懷著孕,怎么能承受他不顧一切的掠奪。

  厲騰明白了怎么回事,他英俊的臉黑沉如烏云,打電話給肖辰:

  “讓裴柏安馬上過來。”

  二十分鐘后,裴柏安出現在帝錦宮。

  為他厲騰號了脈,老醫生戳緊的眉頭,久久不能舒展,開了解毒的藥,又讓厲騰吊點滴,可見毒性不輕。

  得知此事,老太太氣瘋了,她將阿英叫進屋,抬手就是一巴掌煽到了阿英臉上:

  “女不教,父子過。”

  這一巴掌打的著實。

  阿英耳膜破了,似有血從耳朵里涌出來。

  “給我跪下。”

  老太太厲聲一喝,阿英跪到老太太面前。

  老太太從沒這樣憤怒過,她從不喜歡生氣,今天,蘇綿綿太過份了,一二再,再二三觸碰她逆鱗。

  不求自保,阿英動手煽自己耳光,耳光聲音,一下比一下響,臉頰立即泛起紅印。

  “說吧,怎么辦?”

  老太太雙手抱臂,聲音冷如寒冰。

  “老太太,是我對不起厲家,對不起您,對不起少爺,我這就將這禍害嫁出去。”

  老太太沉吟片刻,道:

  “人選,我來安排,可以?”

  阿英抹著淚點頭:

  “好。”

  大年三十夜,蘇綿綿被趕出厲家,老太太揚言,今后,不準她再踏進帝錦宮半步。

  終于安靜了。

  次臥

  厲騰躺在床上,手背上扎著吊針,顧念進來了,沒掛針的手,抓住顧念衣角,將人扯了過來,顧念順勢倒進他懷里,手指輕輕扯住他衣角,眉眼冷冽:

  “說吧,怎么給你下的毒?”

  厲騰咬唇,凝眉沉思。

  顧念還是第一次見他猶豫的神情。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厲騰:

  “你走后,我去客廳找你,回來時,我沒想到她在門口,沒注意就被她親了口,口紅應該有毒。”

  除了有這樣的機會,蘇綿綿根本沒辦法接近厲騰。

  看著厲騰櫻紅的唇瓣,想到這唇被蘇綿綿親過,顧念就惡心的不行。

  “你以后,別再親我。”

  “那可不行。”

  “寶貝兒,我進房間后,漱了好幾次口,還用消毒水消過毒,擦了一遍又一遍,嘴唇都快擦破了。”

  顧念仔細看了看,果然就看到了嫣紅唇瓣,似有擦破的痕跡,這才松了口。

  “你說你這么在意,是不是愛上我了?”

  顧念笑得陰險:

  “我明天也找過男人接吻,也可以上玩兒些別的。”

  “找一個閹個,試試?”

  厲騰不以為然,只是語氣里的冷冽,顯而易見。

  “這不就得了,都是占有欲在作祟,談愛,有點掉價了。”

  占有欲原于自尊。

  協議時,早談好了,相互尊重,婚姻存續期間,彼此留臉面,亂找女人,就是不給她面子。

  懶得與他哆嗦,顧念拿睡衣去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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