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閃婚老公竟是財閥繼承人 > 第223章 怎么謝我?
  顧念紅唇微勾,不語,好像在說,親愛的,是的。

  厲騰的目光,越來越迷離,他鼻息粗重,長指捏著她耳廓,覺得癢,顧念縮了下脖子,男人湊上去,扣住她下巴,輕輕咬在她唇瓣上,一下又一下地,酥酥麻麻的感覺在嘴唇間蔓延。

  像觸電一樣。

  察覺到顧念身體緊繃,厲騰隨著目光變得溫柔,動作也溫柔起來,陌生的感覺襲來時,顧念身體狠狠顫抖了下。

  厲騰不能自已,很瘋狂。

  顧念咬牙。

  夜,漫長而旖旎。

  晨熹微光,厲騰從朦朧中醒來,昨晚的畫面,在腦海里糾結。

  厲騰忽地坐起來,他左右看看,并沒有看到顧念的身影,他立刻跳下床,跑向浴室,推開浴室的門,仍然沒找到顧念。

  厲騰奔出房間。

  江桑從廚房出來,見他打著赤腳,發絲凌亂,感到一絲意外后,迅速反應過來,忙道:

  “我腿有點疼,瘋濕犯了,念念就幫我去給夫人送湯包飯了。”

  厲騰臉色的失落迅速消失。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皺巴巴的睡衣,光光的腳趾,這輩子,何曾這樣狼狽過,難怪江桑會笑他。

  厲騰退回房間,關了門。

  他迅速穿戴整齊,梳洗完畢,立刻開車去了醫院。

  顧念送飯過來時,厲明珠正好是化療時間,顧念將她推向了化療室,厲騰過來,在病房里沒找到人,撥通顧念的電話。

  顧念站在化療室外,見屏幕上閃著‘厲騰’二字,她抬指按下接聽鍵:

  “喂。”

  “在哪兒?”

  厲騰磁性的聲音,帶著剛醒來的庸懶。

  顧念告訴他,她在化療室外,厲騰便立刻過去了。

  化療室外,靜悄悄的,唯有顧念秀美的身影,立在那兒,燈光打照在她臉上,不知道是焦急,還是擔憂,總之,她的臉看起來比平常要白得多。

  聽到腳步聲,顧念回頭,對上的是厲騰深邃的眼。

  厲騰望了她一眼,又往化療室里望了望,見門緊閉,什么也沒看到,收回的目光落到顧念臉上。

  他掀唇想問,顧念立刻說:

  “進去二十分鐘了,化療時間是四十分鐘。”

  厲騰薄唇勾了勾,許是心里也擔憂,也或者,是難受,他抬手摸向褲兜,指尖摸了下兜里的煙包后,又立刻抽了出來。

  顧念懷著孕,不能吸二手煙。

  男人看過去,恰好就看到了顧念脖子上的那抹痕跡,痕跡有些重,又在顯眼的位置,哪怕顧念刻意穿了高領的衣服,還是露了半截出來。

  男人看著那抹痕跡,眼神變得迷離、幽深。

  意識到他意猶未明的目光,顧念往自個兒脖子上摸了摸,沖著他抿唇一笑,眼睛晶亮晶亮的,看得厲騰神思恍惚。

  顧念不知道厲騰什么意思,再沖他笑了笑,男人盯著她,開口說話了:

  “昨晚故意的?”

  顧念舌尖頂了下腮幫,沒有否認,等于默認。

  好像在說,是的,我就是故意勾引你的。

  厲騰視線從她臉上滑到肚子上,仔細看看,顧念肚子沒那么扁平了,許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后果,厲騰的臉色漸漸變了。

  “你不想要他嗎?”

  顧念微微一愣,意識他什么意思后,她忙答:

  “你誤會了。”

  厲騰看著她,目光幽深,好像在說,我誤會什么?昨晚那種情況,如果我失去理智,孩子就沒了。

  顧念左右看看,見過道里沒有人,她走過去,湊到他跟前,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

  “我問過醫生了,三個月后,是可以的。”

  厲騰視線下垂,看著她攏起的小鼻頭,想到昨晚的火辣,喉結滾了滾,眼睛里迅速染了笑意:

  “原來,真是故意的?”

  伸手攬過女人,將女人壁咚在墻上。

  溫熱氣息將要拂過來時,緊閉的房門開了,顧念趕緊推開厲騰,沖向醫生,厲騰跟在身后,仿若,他是女婿,而她是女兒一般。

  顧念抓住擔架車,看著擔架車上的厲明珠,她氣色非常差,臉白得透明,鼻子里還插著管子,手上貼了透明膠布,她雙眼緊緊閉著,頭上的稀疏的發絲,讓顧念心口揪緊。

  厲明珠被推進病房,顧念與厲騰一前一后走了跟了進去。

  醫生將厲明珠移到床上去,安頓后離開,顧念看著床上的氣息微弱的厲明珠,心如刀絞,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得絕癥的人化療,虛弱的仿若,下一秒就要死去一般。

  厲騰站在床頭,什么也沒做,只是神色凝成死一般的絕然,看得出來,他心情非常沉重。

  任誰,看著生不如死的母親,都會觸痛到心靈深處的那根弦。

  兩人一左一右,靜靜陪伴在厲明珠身邊,許久許久,兩雙眼睛密切注視著床上的厲明珠,許久許久,露在外面的那雙手,手指終于動了動,顧念擦去眼角的淚,喜出望外,她緊緊握住厲明珠的手,聲音輕柔地問:

  “媽,你需要什么?”

  床上的厲明珠聽到她的聲音,緩緩睜開眼,顧念的這聲媽,讓她雙眼泛著亮光,她似乎又看到了希望,掙扎了半天,她才費力吐出:

  “念念,你又喊我媽媽了,是不是表示,你不會與厲騰離婚了?”

  顧念心里五味雜陳,她想放開厲明珠的手,卻被厲明朱狠狠抓住,厲明珠目光看向旁邊的厲騰,厲騰察覺到了,趕緊伸出手,與她的手緊緊相握。

  厲明珠將顧念的手,放到厲騰手上,她小巧的雙手,緊緊將兒子兒媳的手緊緊包裹住。

  晶亮的淚,從厲明珠眼角滾落。

  厲騰眉心一皺,眉宇間有戾色劃過。

  顧念望了望厲騰,而厲騰也在拿眼睛看她,兩人目光相撞,顧念別開臉,垂下眼:

  “媽,你好好養病,等您病好了,就可以跟我們回家了。”

  顧念當然知道厲明珠什么意思,可厲騰都沒說話,這種時候,她又好說什么。

  她話音剛落,厲騰啟口,只聽他說:

  “媽,您放心,我與顧念,這輩子都會在一起。”

  聞言,厲明珠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

  她全身力氣像是被抽干了一般,像虛脫一般躺在床上,雙手也從兩人手上滑落。

  顧念嚇了一跳,她趕緊喊了聲:

  “厲阿姨。”

  厲明珠眼皮晃了晃:

  “我很累,想休息,你們回去吧。”

  厲明珠說完,真就閉上了雙眼,像是真的很累,很需要休息一樣。

  厲騰彎腰,替母親蓋好被子,又交代了旁邊的護士幾句,攬過顧念的肩,兩人相擁著往外走,顧念三步一回頭,兩步又一回頭,眼淚婆娑。

  終于走出醫院,厲騰握在她腰上的手并沒放開,他將她直接帶上了車,替她關上車門。

  繞到另一邊,車子發動。

  車子一溜煙融入車流,不一會,車子就停在了別苑小區外。

  顧念擦凈臉上的淚,情緒平復后,她緩緩開口:

  “厲騰,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厲騰心情也不好,沒開口,只是筆直注視著前方,薄唇越抿越冷。

  見顧念也不說話了,車子里安靜無比,厲騰這才回答:

  “什么預感?”

  “沒什么。”

  顧念不好說,畢竟,她也希望自己的預感不準。

  明顯感覺到了厲騰渾身散發的低氣壓,顧念哪里敢說出來。

  顧念打開車門,下車,她走了兩步,見后方沒動靜,回過頭,許是感受到了她探尋的目光,車里的男人,這才動手拔出車鑰匙,打開車門,利落下車。

  兩人一前一后進入電梯,忽然涌進來好幾個人年輕男女,一陣嘈雜聲音后,電梯里迅速回歸安靜。

  叮咚。

  樓層到了。

  電梯門開,厲騰邁步而出,顧念跟在后面。

  兩人之間彌漫的氛圍是沉重的。

  指紋解鎖,厲騰進去后,從鞋柜找出顧念的鞋,遞到她面前,再動手拿了雙鞋,自己動手換上,末了,他筆直穿過客廳,進入臥室。

  顧念沒看到江桑,可能是出去買菜了,整個家靜悄悄的。

  她跟著也進入房間,厲騰坐在床上,低垂著眼瞼,看不清眼睛里的情緒。

  顧念艱澀開口:

  “你別擔心,只是化療,我問過醫生了,化療后,人都會比較虛弱。”

  厲騰沒說話,他拉開門,去了陽臺,不一會回來時,一身的煙味,顧念知道他去陽臺抽煙了,抽煙能緩解苦悶的情緒,看得出來,厲騰對厲明珠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

  “昨晚,為什么?”

  顧念本來想忽悠過去,沒想到男人再次提起,她咬了咬唇,扯唇笑了笑:

  “我覺得冤枉了你,賠罪不行?”

  男人盯著她,狹長的眸子帶著淺笑,他伸手,一把將她勾進懷,鼻尖在她唇瓣上蹭了下:

  “除此之外,還有什么目的,如實招來。”

  他開始撓顧念癢癢,顧念終于熬不住,笑出來:

  “好吧,我招供,人家就是想討好你,讓你利用謝創的關系,幫我辦件事。”

  厲騰眼眸沉了沉:

  “拿回顧氏?”

  顧念吸了口氣,剝開他纏在自己腰間的手:

  “我沒那么大的野心,我只是想謝創在珠寶界那么有威望,應該能壓抑涼家。”

  厲騰看著她的眼睛眨也不眨,好像在辯別她說的話是真是假。

  “當然能夠壓制,謝創發話,珠寶界都要抖三抖。”

  顧念眼睛放亮,她伸手圈住厲騰的脖子:

  “騰哥,即然如此,那你就趕緊給謝創打個電話,幫幫人家唄。”

  顧念拋了個媚眼,勾得厲騰心癢難耐,箍在顧念腰上的手更緊了:

  “行,呆會兒就打,怎么謝我?”

  顧念往他身上拱了拱:

  “隨便。”

  厲騰粗礪的指腹輕輕放到顧念肚子上,眼睛里露出一片溫柔:

  “我怎么舍得,我還要女兒。”

  昨晚折騰的那么狠,現在想起來,厲騰都悔死了。

  突然,江桑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念念,你回來了嗎?”

  “嗯。”

  顧念很輕的聲音,還是透過門板傳了出去。

  江桑拍門:

  “念念,你外婆在床上昏迷不醒,我怎么叫她都不答應。”

  聽了江桑的話,顧念推開厲騰,立刻開門跑出房間。

  客房里,秋香含白發凌亂,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像死去的人一般,顧念嚇壞了,她沖上前,輕輕搖晃著老人胳膊:

  “外婆。”

  沒聽到老人應聲,顧念趕緊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微弱的鼻息讓顧念心驚肉跳。

  厲騰這時候也沖了進來。

  顧念對他急切地說:

  “外婆生命體征微弱,得趕緊送醫院。”

  厲騰將老人從床上抱起,顧念與江桑跟在后面,車子很快駛去醫院。

  經過搶救,秋香含從鬼門關撿回一條命。

  中了甲安柄純的毒。

  這種毒,無色無味,一般情況下,是不容易吸入的。

  顧念回去后,發現老人房間里擺了盆綠色植物,這株盆栽,是老人最喜歡的。

  擺在房間里,也不奇怪。

  但是,老人住進來時,根本沒有,顧念問江桑,江桑想了想,答:

  “我來時,老太太房間里就有那盆植物了,你說,汪軟軟會不會知道?”

  提到汪軟軟,顧念覺得,這事應該與汪軟軟有關。

  她給汪軟軟打電話,汪軟軟過了好一會才接,聲音軟糯糯的:

  “姐,有事?”

  “奶奶,昏迷不醒,住院了,你過來一趟。”

  汪軟軟風風火火趕了過來,她去的不是醫院,而是別苑,顧念讓她來的。

  汪軟軟剛到,顧念指著植物,問:

  “你放進來的?”

  汪軟軟就知道事情不妙。

  她搔了搔頭:

  “是我放的,可是,這盆植物,不是奶奶喜歡的嗎?她讓我放進去的。”

  顧念眉心跳了跳,她握緊指尖,怕自己控制不住會煽汪軟軟耳光:

  “汪軟軟,說實話,不然,我今天弄死你。”

  汪軟軟見顧念發彪,趕忙道:

  “真是奶奶讓放進去的,如果你覺得這值物有問題,你可以找人來驗。”

  顧念還真找人來驗了。

  可結果卻是,綠色值物沒問題。

  顧念不放心,讓專業人士來別苑,所有的房間都檢查遍了,終于從老太太的飲食里發現了端倪。

  老太太的早餐里,每天都放了點山藥。

  山藥不是普通的山藥,而每天老太太的飲食起居,最近都是汪軟軟在伺候。

  汪軟軟說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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