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閃婚老公竟是財閥繼承人 > 第221章 兩年前的真相
  李媛放汪軟軟走,汪軟軟剛走出南安小區,馬路上的停放的一輛阿肯斯丁車燈閃了下。

  汪軟軟望過去,車窗降下時,她看到了傅子衡玩世不恭的臉,男人微微側過臉,嘴里叼著一支煙,混不吝的樣子:

  “軟軟,過來。”

  前段時間,她貼上去,男人硬不起來。

  這兩天,莫名其妙的,這男人纏她纏得很緊,天天幾十個電話,汪軟軟何等聰明,猜測傅子衡可能是與某大佬達成了什么共識。

  所以,凡是傅子衡的電話,她一律不接。

  見汪軟軟不理自己,扭頭往前方走。

  傅子衡發動車子,龜速地跟在她后頭,腦袋伸出來:

  “軟軟,上車。去哪兒?我送你。”

  汪軟軟頭也不回:

  “不必,傅公子,你的副駕,我可坐不起,讓其他女人坐吧。”

  汪軟軟與傅子衡是有過一段的。

  汪軟軟膽子大,又玩得很開,傅子衡骨子里是帶點獸性的,喜歡征服世界,征服一切,起初汪軟軟不服輸的勁兒,讓他起了想征服她的決心。

  后來,汪軟軟知道他是傅家小太子后,對他言聽計從,他感覺索然無味。

  兩人就沒來往了。

  汪軟軟不領情,讓傅子衡眉眼間的笑沉了下去:

  “汪軟軟,別后悔。”

  見汪軟軟仍不為所動,徑直邁著步子。

  男人一咬牙,踩下油門,車子飆出去老遠,不一會,車子調頭又飆了回來。

  “汪軟軟,你跟老子上不上?”

  汪軟軟笑了聲:

  “是不是厲騰讓你來的?”

  傅子衡:

  “不是。”

  他說得也是實話,他不認識厲騰,肯定不知道是厲騰讓他來的,而薄庭琛那個大人物,他惹不起,更承受不起說實話的代價。

  汪軟軟也不跟他理論,不再矯情,拉開車門,鉆進車子。

  傅子稀伸手將她攬過去,吻住了她的唇角,久久不舍放開,汪軟軟沒有掙扎,她在風雪場所混過,知道怎么能不惹男人生氣。

  而厲騰,她開罪不起,傅子衡,也一樣得罪不起。

  厲騰,汪軟軟只知道他有錢,有身份地位,是尊金佛,傅家小太子,從小被母親寵壞了,玩得野,看中了哪個女人,沒能跑掉的,管你是哪家的媳婦兒姑娘,照上不誤,上流名流圈,名聲早爛透了。

  不用說,兩人許久不見,干柴烈火。

  傅子衡野獸中帶了勢在必得,車子停到綠化帶,直接就將汪軟軟就辦了。

  汪軟軟以為傅子衡會扔給她一沓鈔票。

  以前,每次結束,傅子衡都會這樣做。

  可這次,他沒有,不但沒給她劃清界線,還很體貼地把她送回了別苑。

  分手時,問她:

  “還約?”

  汪軟軟將垮掉的吊帶拉到肩上,并沒回答傅子衡,但是,傅子衡從她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得出,女人雖沒答應,但也沒有拒絕。

  汪軟軟回去后,就吃了避孕藥,傅子衡那人野起來,是不戴的。

  厲騰生氣離開后,就一直住在帝景園。

  江桑只得兩邊跑。

  顧念沒給厲騰打電話,她拉不下臉。

  她不知道厲騰住哪兒,也沒辦法寄離婚協議。

  今天,顧念攔住急急往菜市場跑的江桑:

  “江桑,你這么急,要去帝景園嗎?”

  江桑眉心跳了跳,既然被少奶奶知道了,她選擇說實話:

  “念念,厲騰感冒了,這兩天都住在帝景園,我得去照顧他。”

  厲騰感冒,顧念感到很意外。

  他身體一向很強壯,小感冒也打不倒,再說,她也怕江桑是聽了厲明珠的話,編故事騙她過去。

  所以,顧念轉移話題:

  “既然你要過去,麻煩你幫我把這個給他吧。”

  顧念腿好得差不多了,能行動自如了,她回臥室,拿了份協議出來。

  江桑看到‘離婚協議’幾字時,瞪大了眼睛:

  “念念,你還是考慮清楚吧,這……我不能幫你轉達。”

  江桑怕厲騰掐死她。

  這些日子以來,江桑完全能感覺到厲騰對顧念的不一樣。

  如果說以前,厲騰是為了履行母親的話,與顧念領證,那么現在,他真的不是在扮演丈夫的角色,他真的在做一個好丈夫,等孩子生下來,他也會是個好父親。

  見江桑推辭,她有點生氣,直接問:

  “行,我親自過去。”

  顧念拿著協議,頭也不回往外走,江桑急急追上她,從她手里拿過協議:

  “行,我幫你拿過去。”

  顧念似乎很激動,江桑怕她這樣子過去,會與厲騰吵架,那樣,還不如她幫她轉遞。

  至于,這份協議,能在她手里呆多久,她就不知道了。

  王嫣給她打電話了:

  “念念,手躅的事有眉目了,肖辰剛剛給我打電話,說果然與涼家有關,謝創的人,開始盯上涼家了,還有方家,電話里說不清,要不,見一面。”

  顧念說了聲‘好’,兩人就約在了咖啡館見面。

  王嫣將知道的消息,一五一十說出來:

  “我給你說了后,你一定要沉得住氣,兩年前,白意念知道自己吞不下顧氏,她搭上了方加洲,因為這種關系,方加洲不敢驚動蔣英,不敢挪用公司公款,只得聯手了好友涼世邦,涼家出面,買通上面的人,秘密吞并顧氏,事后,涼家分了方加洲百分之四十,方加洲為此還給涼世邦鬧了意見。”

  因為涼家買通了上面,所有的事,做得滴水不漏,顧念入獄,顧氏被查封,消息封鎖,她什么也不知道。

  她知道有貓膩,但是,她不知道從哪兒著手去查。

  真相浮出水面,顧念眼睛沒一點驚疑,臉色平靜。

  王嫣挑眉問:

  “你都不驚訝嗎?”

  顧念笑:

  “有什么好驚訝的,顧氏那么多,一兩家是吃不下。”

  王嫣的擔心從眉間消除,顧念這樣子,她也好放心說下面的事:

  “接下來,我說的事,希望你不要多想。”

  見顧念一副已做好了所有準備的樣子。

  王嫣張唇一字一頓說:

  “周津帆不是自殺,是被涼家與方加洲逼死的。”

  王嫣每說一句,都注意著顧念的細表情,見她眸色淡定,她又繼續往下:

  “周津帆對你媽媽的感情很深,為了替你媽媽尋仇,他不惜與涼氏簽了賣身契,只為尋找涼家吞并顧氏的證據,他一直認為,你媽媽并非墜樓自殺,你媽媽的自殺,以及你父親的離世,還有你的入獄,都是一場蓄意已久的陰謀。”

  顧念放在膝蓋上的手,捏握成拳,指尖掐住掌心,留下一片深深的月牙。

  她像是感覺不到疼似的。

  “繼續說。”

  王嫣又說:

  “周津帆簽了賣身契后,涼氏不逼迫他接戲,用他的名氣為涼氏吸金,甚至逼迫他拍大尺度的戲,周津帆不止一次逃跑,還被他抓回去,打折了腿,周津帆的抑郁癥,是被他們囚禁折磨出來的,周津帆是不是自殺,現在不好蓋棺定論,重要的是……”

  王嫣看著顧念的眼神幽深,還帶了絲擔憂:

  “你媽媽,曾為周津帆生個一個兒子。”

  兒子?

  也就是說,她還有一個同母異父的弟弟?

  消息太忽然,顧念腦子像被扔了枚炸彈,硝煙彌漫后,是大片的空白。

  指尖狠狠沒進血肉,鮮血流出。

  她的目光,看向窗外明亮的陽光,陽光明明那么燦爛,卻照不進她心里。

  她緩慢啟唇:

  “他在哪兒?”

  王嫣臉色沉重:

  “在杰森醫院。”

  “帶我過去。”

  王嫣結了賬,打了的,帶顧念去了杰森醫院。

  杰森是間私人醫院,病人并不是很多,設備卻是一等一的好。

  王嫣與醫生交涉后,醫生帶出來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孩子毛發卷曲,松松軟軟,眉眼神韻像周津帆,五官輪廓像極了汪海蘭。

  顧念的心驀地像是被鏟子刨了下,疼得她無以復加。

  她顫抖的手,伸過去,想要觸摸孩子的臉,孩子見了她,水汪汪大眼閃爍,縮著脖子,雙手抱住了醫生的腿。

  怯怯地看著她。

  顧念的心像是裂開了,疼得她身體都哆嗦了下。

  醫生見顧念一臉失落,趕忙解釋:

  “孩子是個自閉兒,患有先天性心臟病。”

  心臟病?

  難怪周津帆賺了那么多的錢,寧死卻是兩手空空,原來,他拼命賺來的錢,全給孩子治病去了。

  而她的母親,在這段見不得光的感情里,承受多少痛苦,又背負了多少的不易。

  鼻頭一酸,顧念忍住了隨眶而來的濕意。

  顧念看了孩子的病歷:

  周念藍。

  六歲半,先天性膜瓣小,每次發病,都會要半條命,顧念看了入住醫院的時間是,孩子出生后。

  杰森醫院雖是私人醫院,他們在心臟病方面是有主攻方向,與獨特研究成果的。

  周代表周津帆,念代表思念,藍同蘭諧音,這名字連起來就是,周津帆一生都念汪海蘭。

  多刻骨銘心的愛情。

  母親是什么時候生下周念藍的?

  顧念回憶了下,從時間上分析,正是她去國外念學的第一年,她在國外念了四年的書,回國兩年,正好就是六年的時間。

  有段時間,母親身體很不好,老住醫院,仔細推算,母親住院應該是在養胎,而父親顧申與白意念也是那時開始的,原來,父母的婚姻,早出了問題,都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還真是這樣。

  她能怪母親嗎?

  不能。

  顧念能感覺得到,母親也是喜歡周津帆的,且還愛得很深。

  不能與相愛的人,共攜白首,這本身就是痛苦的事。

  母親的出軌,應該源于父親的背叛,當然,這只是顧念主觀意識上的臆斷,真相到底如何,可能有些事,還沉在冰山一角里。

  顧念與王嫣坐車回家。

  手臂撐在車壁上,手指捋著額角發絲,她忽然記起顧柳說的那句話:

  你母親生了不止你一個。

  顧柳與白意念,應該早就知道,或許,正是這件事,逼死了母親。

  不論如何,白意念母女,難逃干系。

  帝景園

  外套掛在椅背上,領帶往下扯了扯,襯衫解開了幾顆扣子,露出的肌肉,分布均勻,性感到了極點。

  肖辰報備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響起:

  “王嫣把太太帶去了杰林醫院,也把所有的事情,都給太太說了。”

  厲騰抬頭,目光從一堆數據調向肖辰:

  “她沒說什么?”

  肖辰知道厲總是想知道顧念的心情。

  忙不迭說:

  “心情很低落,沒說什么多余的話,不過,厲總,太太哭了,溫安全說,從杰森醫院出來時,太太眼睛鼻頭都是很紅,王嫣把她送回了別苑。”

  厲騰頓了下,撈了外套就要往外走。

  步子猛地一頓,回頭,將外套扔到了椅子上,扯了扯領帶。

  肖辰盯著那條被男人扯了不知無數次的領帶,心里暗嘆,再扯下去,就掉了。

  感覺氣壓不對,肖辰的目光往上移,對上的是厲騰陰冷的視線。

  “滾出去。”

  肖辰微抖了下,轉身溜走。

  這還是厲騰第一次對肖辰發飆。

  心情實在是糟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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