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總過獎了，不過就是個小視頻，大家看了也是圖個樂子。”司遙淡淡一笑。
盡管是有些滿足感，但也不至于驕傲自滿，她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可褚凌煙卻不這么想，“不管怎么樣，你火了這是事實。我主要就是打造現象級的流量變現。這么好的機會擺在眼前，你真的不愿意試試？”
這話一出，司遙就有些沉默了。
她喝了一口果汁，整理了一下思緒，才道，“但我不是專業的，也不想露臉。我不想影響我的生活。”
這萬一要是火了，肯定就會有人關注她的私生活，到時候挖出她和季邵恒的關系，將來還怎么在環球混？
褚凌煙一頓，方才回過神來，“你是因為這個原因？不露臉也行，你戴著面具拍廣告，更神秘一點！”
“褚總，你這......”司遙剛開口準備說點什么，就被褚凌煙打斷了。
“你別叫我褚總了，我看我們兩個差不多大，以后你就直接叫我凌煙。”褚凌煙笑瞇瞇的說著。
不在公司的時候，她其實也就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沒那么多的規矩，也不嚴肅。
這種感覺讓司遙覺得很是輕松。
“好啊凌煙，你這名字真好聽。”
“我爺爺取的，他是個老書法家。”褚凌煙隨口解釋了一句，然后又問，“那咱們這個合作算是談成了？要不現在就趁熱打鐵把合同給簽了吧？”
其實從司遙回她微信的時候她就預感，今晚肯定能談妥。
所以來之前就讓秘書把合同都給準備好了。
不管怎么樣，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有這么好的機會可以做大網紅，誰能不心動呢？
司遙一看她合同都拿出來了，自己也就不用再拐彎抹角了吧？
當下也從自己的袋子里拿出了合同，訕訕的說，“要不你也把跟我們環球合作的合同簽一簽？”
褚凌煙一看司遙也是有備而來，頓時愣住了，“你......是來跟我談合同的？”
之前兩家公司是有合作的遺愿，不過沒什么契機，也沒談攏，這事兒就擱置了。
司遙微微一笑，“既然都見面了，那肯定是要談一談的。”
“可我聽說，環球要和CAG合作？”褚凌煙挑眉問。
“是的。”司遙點頭，隨即又道，“但那是另外一個部門的case。我們季總還是比較看好黑魔法，想跟你們合作，共同發展新品牌，進軍女裝行業。”
黑魔法如今最主要的是化妝瓶和護膚。
在女裝行業還沒有涉獵，所以當時黑魔法也想見CAG的負責人，可惜CAG根本看不上這樣年輕的品牌。
褚凌煙是有這個野心想做女裝，只是一直沒有機會。
如今聽司遙這么說，立刻來了興致，“季總想跟我們合作？你快跟我說說這詳細的合作計劃。”
司遙當即便笑著將合同遞了過去，“具體的計劃都寫在里面了，你可以先看看。”
“也行。”褚凌煙點點頭，順手也將自己的合同遞給了司遙，“那你也看看這個吧。”
于是兩人就這樣互相看著對方帶過來的合同。
上菜的服務生還提醒了她們一下，菜涼了就不好吃了，兩人都置若罔聞......
司遙本身就是專業擬定合同的，仔仔細細的把褚凌煙給自己的合同逐字逐句的看了一遍，發現都是中規中矩，沒什么大坑。
不過就是有一點她比較疑惑，于是抬頭問，“凌煙，你為什么要簽我一年？不是說廣告就拍一條嗎？”
褚凌煙連頭都沒有抬，“萬一你火了呢？那后續帶來的利益可就不止這一點了。”
“可我要是沒火呢？”司遙又問。
“那你不用擔心，錢我照給。”褚凌煙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