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遙眨了眨眼,“什么大禮?”
紫蘇嘿嘿一笑,就湊到紫蘇跟前耳語了一番。
她越是往下說,司遙的眼角就抽的越是離開。
等她說完了,司遙才訕訕的呢喃,“這樣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她坑了你那么多次,你還不能反擊一次了?大膽點,你現在可是季總的人好嗎!有那么大一座靠山你怕啥?”紫蘇開始鼓動她。
倒也不是拐善良的小司遙做壞事,只是司妍之前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讓人看不下去!
紫蘇正愁找不到機會幫司遙狠狠的出一口惡氣呢!
剛好機會就擺到眼前來了,如何能錯過呢?
司遙還在遲疑,“可是萬一給季總惹了麻煩,我豈不是完了?”
“不會的!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來安排!”紫蘇十分豪氣的拍了拍司遙的肩膀,想起之前司遙也幫了自己,這次也該輪到她表現一下了!
“蘇蘇,你......”
司遙還想再勸,紫蘇已經拉著她去選禮服了,“哎呀別說這個了,我們趕緊挑裙子吧!這可是季總給你準備的專場呢!一定要好好挑一條讓季總滿意的!”
司遙聽著這話,怎么覺得那么古怪?
總之女人一旦開始買衣服,那可就是停不下來。
司遙回到家,天都已經黑了。
季邵恒還沒回來,家里到處都是黑乎乎的。
她也差不多習慣了,這廝晚上要么就是應酬,要么談事情,好不容易在家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書房泡著。
隨手將禮服放在了沙發上,司遙就上樓泡澡去了。
逛了一天,還真是有點累。
季邵恒回來的時候,家里已是燈火通明。
自從結婚之后,回來的大部分時間,家里都有一盞燈等著自己。
這種感覺,是彌漫在心底說不出的溫馨。
即便他嘴上什么都沒說,可每當看到這些光亮,心里都是暖洋洋的。
走到客廳,沒看到人,卻發現扔在沙發上的一條火紅色晚禮服。
無意識的拿起來看了一下,腰圍很小。
腦子里幾乎是條件發射的回憶起了摟著她腰身的感覺。
不盈一握,皮膚也很是絲滑,好像在摸什么上好的綢緞一般。
等到回過神來后,季邵恒才皺眉。
都在想些什么?
正巧司遙泡完澡出來聽到樓下的動靜,便下樓來。
“你回來啦?”司遙擺弄著自己吹到半干的長發,探頭問道,“吃飯了嗎?”
“恩。”季邵恒點頭,又看向手中的禮服,問道,“下午去買的?”
“是啊,好看嗎?”司遙走過去。
剛靠近,就聞到季邵恒身上的酒味,她皺了皺鼻子,“你喝酒啦?”
季邵恒頷首,又回答起她方才的問道,“好不好看,穿上才知道。”
“哎呀,不想換了。”司遙撒著嬌,一把抱住了季邵恒,貪婪的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好香啊......”
季邵恒,“......”
他一個大男人,總是被說很香?
伸手在她腰間懲罰性的掐了一把,他壓低了嗓音,“再說我香?”
“哎喲!”司遙并不覺得痛,但這配合打的不錯,笑嘻嘻的在他脖頸間蹭了起來,“就是好香嘛!今晚喝的什么酒啊?”
“茅臺。”季邵恒答。
司遙瞬間就清醒了過來,“好吧,欣賞不來。”
那酒實在是太辣,喝了燒心!
她喝過一次,差點進急診,從此以后就再也不碰了。
她就適合紅酒啥的......溫柔一點的。
司遙剛想要退開,季邵恒卻不肯了。
摟著她腰的手微微用力,便輕而易舉的將人壓向了自己懷中。
“剛才不是還說我香?跑什么?”
“你不是不讓我說嘛......”司遙嘟了嘴,哼了哼,“真是善變的男人!”
還說女人善變,她覺得男人才是!
話音才落,屁股上就挨了一下。
“啊!”司遙本能的喊出聲來,卻聽耳畔傳來男人低沉魅惑的嗓音,“你最近是越來越不怕我了?”
“我什么時候怕過你?”司遙哼了一聲。
季邵恒薄唇邊勾起一抹壞笑,湊到她耳畔輕喃,“看來我得讓你怕怕我才是。”
說著,就開始有所行動。
司遙意識到他想做什么之后急忙求饒,“等等,我有正事跟你說呢!”
她拿到了艾茉莉的合同,作為交換,章浩宇的確告訴了她一些關于金晨那個項目的內幕消息。
雖然都是些不痛不癢的消息,但很多都是她之前不知道的,告訴季邵恒說不定能有用。
本來打算說一說的,誰知道季邵恒卻先擁了她。
事后,司遙又被迫重新洗了遍澡。
兩人回了臥室,窩在大床上時,季邵恒才問起,“你方才要說什么?”
“唔?”司遙困倦的眨眨眼。
可也不肯就這樣睡去,趴在他懷中享受此刻的溫馨。
突然聽他問起,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琢磨了一下,才道,“哦,我從章浩宇那里聽來點跟金晨有關的消息,想告訴你來著。”
“你們單獨見面了?”季邵恒皺眉,對金晨的事情不是很關心,反而問起了別的。
“就在茶水間碰到的。”司遙答,語氣有些委屈,“你之前不是說不讓我跟他單獨吃飯嗎?”
聞言,季邵恒挑眉,“這么聽話?”
尾音上揚,帶出幾分笑意。
司遙在他懷中哼唧了一聲,又覺得自己好像是有點聽話,有點掉面子?
氣不過就張口咬了咬他。
“嘶!”季邵恒痛的悶哼,“咬我做什么?”
“哼。”司遙這才松開了他。
也沒回答他的問題,轉而說道,“鴻豐建筑的用料有問題,傅景應該是知道的,只是收了他們的好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季邵恒鳳眸微瞇,這才正色了幾分,“眾所周知,章浩宇說了等于沒說。”
“但他給了我一個人名。”司遙嘿嘿一笑,“他真要是那么簡單的搪塞我,我就讓林子平繼續告他!把他律師執照都弄沒!”
“什么人名?”季邵恒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