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胥也知道顧跡雎這是有意想耍自己。
最后再和顧跡雎提了幾個條件,可是顧跡雎竟然直接掛斷了電話。
許知胥心理對顧跡雎的恨意再次增加,既然顧跡雎這邊行不通……
許知胥就打算從沈鳶那邊下手。
反正現在公司里面已經亂團團,就算許知胥再插手,什么也根本無濟于事。
于是許知胥干脆直接去了醫院,在那里假裝陪著沈鳶。
但是許知胥看著沈鳶遲遲沒有醒過來,心中也有一些煩躁。
這時候正好醫生過來查房,許知胥踢了踢凳子,問道:“到底什么時候才能醒?這都一天了。”
醫生也沒想到許知胥是這個態度:“這個每個人的情況都不太一樣,病人本來就有些體虛……”
許知胥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讓醫生不用再說,隨后讓醫生查完房之后趕緊出去。
醫生摸了摸鼻子,對許知胥也很無語,不過這么多年見到的奇葩家屬多的是。
壓根不插許知胥一個,扭頭就把許知胥拋在腦后。
而許知胥在病床前面等了半天,就看見護工提著水壺過來。
許知胥心神一動從護工手上接過來水壺,隨后說道:“這段時間你辛苦了。”
之后,許知胥說道:“等回頭沈鳶醒了之后,該怎么說你知道吧?”
護工點了點頭:“這段時間都是您親力親為的照顧……”
護工干了這么多年,自然知道許知胥想說什么。
而許知胥以為自己和護工心照不宣,滿意的點頭之后,讓護工先離開。
許知胥感覺算算時間,沈鳶就算再虛,這時候也該醒來了。
果不其然,在許知胥吃掉一個蘋果之后,沈鳶終于悠悠轉醒。
許知胥連忙放下蘋果,假裝焦急的說道:“你現在感覺怎么樣了?”
沈鳶一天一夜沒有進食,感覺口腔干的說不出話。
許知胥假裝關心的說道:“喝點水嗎?我剛打過來水給你倒一杯吧。”
沈鳶點了點頭,但是剛醒過來,身子還有一些虛弱。
而且沈鳶感覺自己的頭部還是疼痛的,完全不想動彈。
許知胥將水拿過來之后說道:“你能起來嗎?”
隨后,許知胥將水放在桌子上:“我把床搖起來吧。”
沈鳶“嗯”了一聲,隨后,許知胥去床尾,把床頭搖了起來。
搖到差不多適合的高度之后,許知胥問道:“現在可以嗎?”
沈鳶點了點頭:“可以……”沈鳶的聲音嘶啞,許知胥連忙把水,放在沈鳶嘴邊。
沈鳶小口的喝著,喝完水之后,許知胥剛想和沈鳶敘舊。
可是卻被沈鳶一句話弄懵了:“你是誰?”
許知胥擰著眉問道:“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許知胥啊。”
沈鳶皺著眉努力回想,可腦子里面實在是一點關于許知胥這個名字的記憶都沒有。
于是沈鳶搖了搖頭。
許知胥有些心急,害怕沈鳶把這段時間,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相處全都忘的一干二凈。
不過許知胥看著沈鳶的反應似乎也不記得顧跡雎了。
于是許知胥問道:“那顧跡雎呢?還有女配,你都還記得多少?”
沈鳶搖搖頭說道:“好像全都不記得了,我腦袋里面什么都沒有。”
沈鳶想要拼命找回自己的記憶,可是根本無濟于事。
反而越想腦子越痛。
許知胥連忙說道:“沒關系,想不起來就不想了。”
“我去叫醫生,你等我一下。”
沈鳶點了點頭,之后,沈鳶看著許知胥把自己的情況告訴醫生。
而另一邊的醫生看著許知胥,這個態度詫異的看著許知胥,懷疑許知胥是不是人格分裂。
許知胥在醫生面前裝的可可憐憐,一副深情人士的樣子。
不過醫生也沒有多說,走到沈鳶面前,看了一下沈鳶的瞳孔。
“可能是因為腦部受到撞擊造成的短暫失憶,等會兒帶病人去查一下,看看腦袋里面有沒有淤血。”
顧跡雎點了點頭。
而在旁邊的沈鳶問道:“給你添麻煩了,不好意思。”
許知胥搖了搖頭,說道:“怎么會呢?只要是你的事,從來都不會是麻煩。”
沈鳶聽許知胥這樣說,猜測自己和許知胥的關系,應該不簡單。
于是問道:“我們兩個是什么關系?”
許知胥假裝難過的樣子:“我們是男女朋友,你不記得了,不過沒關系,以后我們會慢慢把記憶找回來的。”
沈鳶點了點頭,隨后又問道:“那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許知胥裝的深情款款,一副心疼的看著沈鳶。
沈鳶被許知胥這樣的眼神盯著,感覺有些怪怪的,于是問:“怎么了?”
許知胥抿了抿唇,假裝一副為難的樣子。
沈鳶就猜測這里面肯定有事情:“有什么事情可以說的。”
許知胥嘆了一口氣:“倒不是我不想告訴你,主要這種事情,對你來說實在是太殘忍……”
“我之前和你提過的顧跡雎,是你的前男友。”
“但是他出軌和另外一個女人有了孩子,而且也已經訂婚了。”
許知胥裝作小心翼翼,害怕傷到沈鳶的樣子。
之后繼續編造自己的謊話:“后來我們兩個在一起了。”
“可是他病態的掌控欲不允許你跟我接觸,一開始是打壓我的公司。”
“后來發現沒有用,之后就開始對你下手。”
“你今天這樣全部都是拜他所賜,他找了人去你餐館里面鬧事,而那個男人拿椅子砸了你的頭……”
沈鳶現在沒有記憶,也沒有任何的判斷力,基本上許知胥說什么就信什么。
因此,現在在沈鳶的認知,自己和顧跡雎有深仇大恨。
沈鳶皺著眉,厭惡的說道:“怎么會有這種人?我一剛開始是怎么答應和他在一起的?”
許知胥嘆了一口氣:“遇人不淑罷了,總有人會有這些遭遇。”
之后,沈鳶說道:“那你的公司現在有沒有受到什么影響?”
許知胥嘆了一口氣,隨后將自己公司的情況全部都告訴了沈鳶。
果不其然,再次博得了沈鳶的同情。
而沈鳶也對顧跡雎產生了恨意,現在的沈鳶對許知胥說的話深信不疑。
而許知胥見自己對沈鳶洗腦成功,心中也是竊喜。
另外一邊的顧跡雎從護工那邊聽說了,沈鳶已經醒過來的消息。
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過來看看。
畢竟許知胥自己呆在這里,顧跡雎也害怕許知胥照顧不好沈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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