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遠航最終沒有自盡成功,同時在一針鎮靜藥的作用下睡了過去。
但審問官的手被他咬傷了,牙印深深的陷入到肉里。
為了預防白遠航在醒來后再次咬舌,他們在他嘴里塞了毛巾。
把他送回監室后不久,又有人進來。
“司徒醫生,他現在還沒醒。”獄警開了上鎖的鐵閘門。
“沒關系,我動作很輕,應該不會弄醒他。”
“那就盡快吧!”
“好。”
司徒彥提著藥箱走到白遠航身旁,跟他一起進去的還有一個獄醫。
他們是來給白遠航抽血的。
很快,一管血從白遠航的手臂上抽出來。
司徒彥拔出針頭后就打算離開,偏偏在這時,白遠航有了動靜。
“估計是時間到,他要醒了。”獄醫看了看表,那鎮靜藥他們沒給他用太多的劑量。
司徒彥腳步頓住,低頭看他。
白遠航眼皮顫了顫,終是慢慢地睜開眼。
大家瞬間警覺了起來,就連獄警都進來做好控制他的準備。
而白遠航卻在看到司徒彥后,一臉疑惑。
他牙關動了動,像是發現自己的嘴被塞了毛巾。
司徒彥觀察了他一會,忽然就蹲下,伸手試圖將他口中的毛巾取下。
“司徒醫生,你做什么?”獄醫出手制止。
但司徒彥卻堅持,“把毛巾拿走,他應該是恢復了。”
獄醫詫異,和獄警對望了一眼。
獄警點了點頭,獄醫這才松開那只手,不再阻止。
司徒彥即刻將毛巾從白遠航口中取出,而白遠航一得解放,立馬就開口道:“我怎么會在這里?”
眾人微怔!
司徒彥先回他:“白先生,你先張開嘴,我檢查一下你的聲帶。”
說著,司徒彥還從醫藥箱里掏出一個小手電筒和一個窺喉鏡。
白遠航順從地張開嘴,司徒彥拿著窺喉鏡往里伸,同時打開手電仔細看。
“你們誰,幫我遞個鑷子?”他目不轉睛地問身旁的人。
獄醫從他的藥箱里拿了鑷子遞過去。
司徒彥接過,將小手電筒的手柄含在嘴里,然后將鑷子伸進白遠航的喉中。
不一會,他夾出了一個小東西。
“這不是......”獄醫皺緊了眉,他也認出了那東西。
“變音器。”司徒彥接過他的話,“所以,你們聽不出他的聲音和白金武其實不一樣。”
說完他又對白遠航道:“白先生,你現在可以再說話看看。”
白遠航聽得一頭霧水,“到底是怎么回事?”
果然,他現在完全不是剛才的聲音!
司徒彥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還將一面鏡子拿出來給他看:“白先生,你看看這是誰?”
白遠航疑惑地看向鏡面,當看清上面的人時,瞳孔猛地一震!
“是白金武!?”
司徒彥手指在他頜下搓了搓,又從醫藥箱里拿出潤滑油在上面抹了一下。
沒多久,他就將白遠航的“臉皮”撕了下來!
“這個易容術......很厲害啊!”獄警抽抽嘴角,居然能粘在臉上那么久,還沒人發現。
“白金武會的挺多。”司徒彥冷嗤了一聲。
“不過,你真不知道你之前都做了什么嗎?”獄醫嚴肅道,“我現在需要對你的精神狀態做進一步檢查,請你配合一下。”
白家祖宅。
于峴接過電話,“好的,我知道了。”
掛電話后,他轉頭對白金武道:“先生,白遠航暴露了。”
白金武喝茶的手一頓,抬眼問:“怎么暴露的?”
“有人給他們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