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建樹起床后,先給舒言打電話,問她今天的情況。
“我跟凌川商量過了,我們晚上到。”
舒言的精神比昨天又更好了,體力基本已經完全恢復,所以紀凌川才同意她回江楓花苑。
舒建樹很開心,“那好那好!吳老板知道你們來的話,一定更高興!”
掛了電話,舒建樹才想起有一件事忘了問。
如果今晚舒言和紀凌川一起過來,那谷雨婷還忙什么呢?直接一起回來不就好了?
想了想,他還是給谷雨婷發了信息:「剛你舒言姐說了,晚上帶紀總過來吃飯。你要不要跟紀總請個假,一起回來?或者你讓你舒言姐幫說,紀總一定會答應的。」
只是信息發出去了,許久都沒見谷雨婷回復。
舒建樹想著說不定她還在忙,就不管她了。
此時的谷雨婷正在開車。
收到舒建樹的信息,她猛踩剎車,差點沒被后面的車追尾!
紀凌川居然又改主意了?同意今晚帶舒言回江楓花苑?
如果這樣,她再借口不回去,那一切都穿幫了呀!
糾結了一會,她拿手機給自己拍了張自拍,然后給吳永志發過去,「我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要不你今天早點來?」
吳永志心花怒放,幾乎是秒回:「寶貝,等我!」
「我房間在二樓。」她故意提醒著。
發完,谷雨婷繼續開車。
舒言掛了舒建樹的電話后,睡在她身旁的紀凌川也醒了。
昨晚他吃了一片半的寡情藥,才使得他安心的與她同睡一張床。
“你跟你舒爸說了我們要過去?”紀凌川揉著眼問。
舒言掀開被子,坐起來穿衣服。
“嗯。我說是晚上過去,白天我們還在這里。”
紀凌川看她下床,想拉住她,但發現她走得很自然,不像沒力氣的樣子,又收回了手。
舒言到衛生間洗漱。
梳頭時,她對著鏡子,忽然發現自己頭上有一道莫名的白。
仔細一看,居然是白頭發!而且,還不止一根!
她很少有白發,偶爾出現一兩根最多是營養不良造成的,畢竟她也才二十出頭。
但當她扒開那一抹白時,她都不敢往下數。
那都不能用根來形容了,是一簇!從毛囊開始慢慢變白,尾端還是黑的。
這和正常的白頭發很不一樣!
她臉色瞬間凝下來,想起崔文君昨天說的,關于噬情蠱對契約人的反噬作用,那她的白頭發會不會是......
“喂,爸!”
拿起手機,舒言再次給舒建樹撥電話,“之前你廠里不是生產過一種「一洗即黑」的染發劑嗎?家里現在還有存貨嗎?”
舒建樹點頭,“當然有!不久前我剛拿了一批回去放。那產品賣得還不錯,我還想留點自用呢!怎么,你也想染發?想要什么顏色的?”
舒言看著鏡中的自己,如果說要黑色,又怕引起懷疑。
“是想試一下,深棕色?或者棕紅色都可以。”
“好啊!家里的存貨有好幾種顏色,你都可以拿去試試!都是純植物精華提取的,你知道的!順便給凌川也試試?”舒建樹其實一直很想跟紀凌川推銷自己廠里的東西,就是怪不好意思的,正好趁機會借口給他試試。
舒言倒沒覺得給紀凌川試有什么不妥,先謝過舒建樹,然后再次把電話掛了。
洗干凈臉,她對著鏡子看了半天,先用梳子將白的那一簇頭發用黑發遮蓋,再用發夾固定,把白發藏好,確定它們不會露出來,這才開門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