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
到了大廳,紀凌川走到露臺去透氣,“昨天她跟我說要陪我一起試藥量時,我就該拒絕的。是我沒控制住自己心里的欲念,我做不到在面對她時,心能完全平靜下來......”
司徒彥也倚在扶欄上,雙手撐著欄桿,轉頭問他:“你說你早上醒來時,是看到她被手銬銬著,然后床上還有很多用過的套?這到底是你蠱毒發作,還是你本身就想......”
紀凌川斜他一眼,“我都說我不記得了,只有在蠱毒發作之后,我才會不記得前一天晚上的事。”
“那多可惜!”司徒彥感嘆一聲,“如此極致銷魂的感受,你居然忘了。這噬情蠱簡直絕了!是男的都受不了吧?也得虧你能忍到現在!”
聽到這,紀凌川看他的眼神不免多了一層幽怨。
但司徒彥嘲笑歸嘲笑,最后還是一本正經地問他:“后面你打算怎么做?你總該跟我說一聲,好讓我配合你吧?不要再讓我猜啞謎了,讓我知道,起碼多一個人幫你,特別在對付白家這件事上,我也是認真的。”
紀凌川默了默,這才對他開口:“我還要再去一次白家墓園,我覺得,也許不用等孩子,從白非凡身上就能提取出那種血清蛋白。如果有了它給你做研究,你覺得......成功的幾率多大?”
司徒彥眼睛一亮,“那必須是超過五成!甚至......七成?”
“我給你的那個灰菌的孢子,你研究得怎么樣了?”紀凌川又問他。
司徒彥一提這事就惱,“要不是你中途叫我去研究那寡情藥,我早就把它的拮抗劑弄出來了!你事情太多,還把我前妻搞不見了,我要加錢!”
紀凌川低頭點了手機一下。
不一會,司徒彥手機便傳來了信息聲。
點開一看,好家伙,紀凌川給他轉賬了200萬!
他笑著收了手機,然后才回道:“你交代的事,我當然得辦好!那個拮抗劑......就在今天早上、你給我打電話說舒言暈倒的前三分鐘,我就研究出來了。昨晚我熬了一夜,本來想睡夠了再告訴你的。”
這個回答讓紀凌川眸光微動。
司徒彥意識到他想要做什么,立馬遏止了他大膽的想法,“你先別著急,這拮抗劑雖然是研制好了,但需要提前至少一個月使用,才有效。”
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小瓶藥,打開,里面是一顆一顆灰色的水滴狀膠囊。
“從今天開始,你每天滴一顆里面的藥液進眼睛。藥液是水狀的,不會讓眼睛受到刺激,就像用眼藥水一樣。”
“它是通過眼睛來作用的?”紀凌川頗意外。
“是。”司徒彥點頭,“那種灰菌的孢子容易散落在空氣中,在不能佩戴口罩、面具的情況下,你無法阻止孢子的吸入,那就只能通過人眼用藥,藥效則會經過人的視覺神經傳導至大腦,從而達到抵抗孢子的致幻作用。就是它抗體的產生需要一定的時間。等你使用了一個月后,就算你不再滴入這眼藥水,當你再遇到那些孢子時,細胞記憶也會自動幫你抵抗它。”
紀凌川收了藥,看里面剛好夠一人一個月的份量,又問他:“你弄了多少瓶?”
司徒彥算了下,“可能有十瓶?”
“都給我!何舟和他的手下也需要,還有你。”
“看在你給的200萬的份上,可以。不過,你能讓文君回來么?”
都多久沒見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當初為什么答應和她離婚,搞得自己光棍了幾年,最后才發現,還是原來的人最適合自己。
紀凌川笑,“不是我不想讓她回來,是她可能不愿意回來。我從來沒有對她禁過足,她要是想回,到那的當天都可以讓機長把她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