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舟剛想打盹，就看到自家總裁和舒言一起從醫院大門出來。
紀凌川上車后一句話沒說，舒言也沒說話，就低頭一個勁在刷手機。
百度詞條里通篇都是補腎壯陽的菜譜，什么枸杞羊肉粥、牛鞭燉雞腎、韭菜炒黃鱔等。
到了紀氏大樓，舒言本來還想提前下車，跟紀凌川分開走，好避個嫌。
但她手還沒碰到車門，就聽紀凌川又突然道：“你覺得現在還有避嫌的必要么？剛剛是誰說要和我復婚的？”
何舟在前面吃瓜似的挑眉，沒想到「復婚」這兩個字，居然是舒言先說的？
“那......你這是同意了？”
舒言心跳加速，長這么大，她還是第一次主動表白。
這......應該算是表白吧？
然而紀凌川卻沒馬上回復，只讓何舟繼續將車開進地下停車場。
舒言一直在等。
等到何舟把車停好，開門下車，只留他們兩人在車上后，紀凌川這才緩緩回復：“言言，我們現在不能在一起。”
舒言心一沉，轉頭不解地看他，“你是覺得你現在這樣......對我不好嗎？”
紀凌川微微垂眼，只有在舒言看不到的地方，他的拳頭是緊握的，“不止是這樣。”
“是因為白偲偲？因為她肚里有你的孩子？”她眼眶微紅，這是她不愿觸碰的痛處，卻偏偏橫陳在兩人之間。
紀凌川沉默了半晌，最后，只輕輕點了點頭。
舒言只覺呼吸一滯！
紀凌川最后道：“今早上......對不起......”
突然的道歉，讓她的淚腺驟然失控！
可紀凌川好像看不見一般，率先開門下了車。
舒言掩著嘴，想讓自己快速冷靜下來，但還是埋頭哭了一陣，直到她的手機鈴聲打破了車內死氣沉沉的氣氛。
“喂！姐！”
舒尋的聲音急匆匆傳來，仿佛他也剛剛哭過。
“怎么了？”她邊問邊抹眼淚，試圖讓自己的情緒恢復正常。
“姐！你能到學校來接我嗎？嗚嗚......”
紀凌川是在電梯門口收到舒言請假的信息的，他眉頭微微一皺，轉頭問何舟：“你把車鑰匙拔了么？”
何舟點頭，“拔了。”
“那舒言開什么車走？”
何舟這才回過神：“舒小姐又請假了？”
紀凌川想想還是不太放心，尤其她還出過車禍，“今天會議你主持。”
說完轉身閃了。
何舟：“......”這夫妻倆是在鬧哪一出？
舒言直接在門口攔了一輛車，“去德瑪里私立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