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十一點,司徒彥還是給紀凌川用了安瓿的藥,才從他的休息室里走出來。
何舟在外面等著,看到他就問:“紀總睡了?”
司徒彥點頭,“睡了。”
何舟感嘆:“他現在一定很痛苦,明明已經對舒小姐沒反應了,但他自尊卻丟了。而到了能有反應的時間,就算發生了又不記得。”
司徒彥在他身旁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還不是他自己急?他又想自己是個正常的男人,又要按耐住自己對喜歡女人的饑-渴,這個度不好控制,需要不斷試驗才可以。”
何舟也給自己倒茶,“那我今天晚上在這守著吧!反正回去也是一個人。”
司徒彥瞥他一眼,“你怎么一點長進都沒有,自己的女人跑了,不會去追?”
何舟感慨,“你知道我的,紀總現在這樣我根本走不開,算了,她還會回來的。舒小姐和我說過了。”
司徒彥鼓勵地拍了拍他的肩,“加油!”
頓了頓他又轉頭問:“話說,你真不知道文君飛去哪嗎?”
何舟搖頭,“真不知道,紀總給機長的指令是:你愛往哪兒飛往哪兒飛,能平安降落就行。我晚點幫你聯系,看他們降落沒有。”
司徒彥:“......”
蘇家大院。
舒言也在嘗試聯系崔文君,但始終沒打通她的電話。
不得已,她只好打電話給司徒彥。
“司徒醫生,凌川他現在......”
沒等她說完,司徒彥就插嘴了:“我知道他的情況,我現在在他這里。文君出差了,以后你有事可以電話我。”
舒言聽說他就在紀凌川身邊,終于松口氣,“那他現在是什么情況?”
她就是有點不能理解,一晚之前,他還生猛如虎,怎么突然就......
司徒彥忍住笑,干咳了兩聲。
他知道自己不能對她說紀凌川找他制藥的事,因為這很容易揪出紀凌川決定和她離婚的真正原因,便只道:“可能是受蠱毒的影響吧,他身上的蠱,經常有些新變化,你又不是不知道。”(噬情蠱:你自己沒研究好藥,就知道要我背鍋。)
舒言一聽更難過,這蠱連男人的自尊都剝奪?
她又多問了些情況,知道紀凌川已經用藥睡了,這才掛電話。
此時,蘇昕在家族群里發了安全落地的照片。
群里突然炸了!
蘇正和:「昕昕,你自己一個人去的?你什么時候報的名,為什么不提前和我們商量?」
章秋月:「昕昕,你住哪里?要不我們現在就飛過去看你?」
蘇正和:「說得沒錯,我現在就準備飛機。」
章秋月:「一個女孩子在外面多不安全,阿燁呢,阿燁你出來!」
蘇瑾燁遲遲才冒頭:「我在。」
章秋月:「你妹妹出國了你不知道?我平時是怎么交代你的,要你好好照顧她。怎么出國考研這么大的事,你沒和我們說?」
蘇瑾燁:「......」
蘇正和:「你怎么沉默了?你只顧自己玩,不管你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