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寺還是比紀凌川靠譜。”蘇正和得出結論,然后看向兒子,“你也不靠譜!給昕昕介紹了個什么鬼,以后但凡給她介紹的對象,都要給我們先掌眼!”
蘇瑾燁冷聲回應:“她嫁不出去的。”
剛一說完,便迎來夫妻倆如刀子般的視線。
“有我在,她嫁不出去的。”蘇瑾燁重復著這句耐人尋味的話,然后轉身往大門的方向走,“我去上班了,這段時間會忙,不回來住。”
他這么一走,蘇正和和章秋月都愣住了。
“他這話是什么意思?就前面那句。”蘇正和先提出質疑。
章秋月搖搖頭道:“聽說每一個妹控的哥哥都是妹妹嫁人路上的絆腳石,我們還是先把他的人生大事解決了才行。”
“有看好的女孩?”蘇正和期待地問。
“沒有......”章秋月目光黯淡下來。
她兒子以前交往過的那幾個女孩,都還沒他們家蘇昕好。
同樣是這天,紀凌川找人強勢將司徒彥綁到懷月醫院,甩給他300萬。
“已經隔24小時了,現在可以催眠了嗎?我要盡快想起來!”
司徒彥收了錢,“再給300萬吧!我想和文君復個婚,剛好缺彩禮錢。”
紀凌川扔給他一張空白支票,“只要你幫我把和白偲偲那幾天的經過想起來,上面的數隨便你填!”
收到消息的崔文君這時匆匆趕來,搶過司徒彥剛要收下的空白支票,“狗男人!你會缺這點錢?你在答應別人的時候,就沒想過他到底能不能承受這個后果?你要錢不要命了?”
司徒彥根本來不及接話,就被紀凌川插嘴了:“我已經讓何舟去六隱山割灰菌了。我們的人會在今晚九點回到江城,司徒醫生你好好研究那灰菌的使用方法,等晚上十點,我發作的時候,你可以一邊給我注射藥物,一邊給我催眠。我在用藥過后會有很深的嗜睡感,你還是像上次那樣給我間斷滴注醒腦靜,既能讓我保持半清醒狀態,還能有效提高催眠的成功率!”
他的態度異常堅決,容不得他們有任何反駁。
崔文君氣得扭頭就走,不想再管這不要命的瘋子了!
可偏偏司徒彥也愿意跟他一起瘋,聽完紀凌川的話隨即點頭道:“沒問題,我可以一邊催眠,一邊試試灰菌孢子的神奇效果。防護我自己會做。”
“那就拜托你了!”
能說服司徒彥為他做這件事,紀凌川感覺人輕松了一半。
時間轉眼就到晚上八點。
紀凌川先去蘇家大院,將第二支安瓿交到蘇家人的手上。
之后何舟回來,將裝在保護罩內酷似石筍的灰菌交到司徒彥手中。
崔文君不愿意為他們守門,就只能由何舟來守了。
結果這一守,就一連守了七天。
七天里,紀凌川只有白天出來,并在晚上進去前,準時給蘇家人送去藥水。
風雨無阻,從不間斷。
且一次依然只有一支,像還真是故意找借口去蘇家探口風。
但他的堅持讓蘇正和和章秋月再次動搖了,看著已經積累了七支安瓿的小鐵罐,兩人都犯難起來。
“我也是聽紀夫人說才知道,凌川之所以解釋不了和白偲偲的關系,是因為他從白家墓園出來的時候,被白金武抽去了一部分記憶?”章秋月還是忍不住對丈夫說了這事,雖然她自己都覺得離譜。
蘇正和嚴肅道:“不管有沒有失憶,但他如果真和白偲偲做了什么,你覺得言言心里能得去?”
“可我感覺凌川......他應該不會和白偲偲做那事,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女人總是最容易心軟的,加上華婉詩又和她說,在催眠治療中,萬一被打斷,被催眠者很容易發生精神分裂等癥狀,所以那天崔文君才咬牙死守著不給任何人接近催眠治療室。
蘇正和擰眉,剛要說出自己的觀點,突然桂嫂過來稟報:“先生,有一位叫白遠航的先生來訪,他說,他是您最近正在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