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他身上的蠱毒是否能解除。
白金武不屑道:“你自己也知道,一般研究一種藥,總是要反復做試驗才知道能不能達到預期的效果,三次,還是太少了。不過這都是后話,如果我第四次才找到真正的破解方法,難道,你也不愿意過來解嗎?”
紀凌川沒說話。
他的身體,不可能給他隨便研究。
三次,已經是他的極限。
而且,他相信自己的團隊,終究能找到破解的方法。
他們繼續往前走,盡頭有一道通往下方的石階。
轉了兩個彎后,他們來到一個非常現代的實驗室空間。
這里就是白金武平時做研究的地方,還有很多穿著白大褂的研究人員在密封的玻璃隔間內來回走動。
紀凌川很快被一個躺在功能床上的年輕男子所吸引。
而這個男子的樣貌......
“他是我兒子,白非凡。”就在這時,白金武開口道。
紀凌川雙眼微微瞇了瞇,“白偲偲的哥哥?”
“對。”白金武點頭,手輕輕撫摸著男子的臉,“沒有人知道他現在的狀態,我們對外一直保密。”
紀凌川眉頭皺得更深,他為什么要主動跟他說這些?
“他怎么了?”他問白金武。
而床邊監護器顯示的數值,各項指征都平穩,但白非凡卻躺在床上沒有任何自主反應,很符合植物人的特征。
“他其實是第一個中了我研究的噬情蠱、并還和契約以外的女人發生關系的人,甚至,還讓那女人懷了孩子。就因為他破壞了噬情蠱的契約關系,所以,他皮膚潰爛、臟器嚴重受損,最后導致了植物人狀態。可惜那女人肚里的孩子命薄,出生沒多久就死了。不過,我們把孩子的臍帶血存了下來。并且我們還從那臍帶血的血清里,提取出一種可以抑制那個蠱毒的物質。于是,我把它注射進他體內......”
他一邊說,一邊將床上的白非凡翻了個身,露出他身后腰骶下的那朵彼岸花印記。
不過紀凌川也同時發現,那朵彼岸花的形狀和他的那朵完全不一樣。
“注射血清的方法,我前前后后一共用了將近三個月,果然,最近我發現他身上原本潰爛的地方全好了,就連受損的臟器,也都在恢復,肝腎功能的指標都正常了。”白金武這時又將白非凡轉回平臥位,順便替他將被子蓋好。
“那他為什么沒有醒?”紀凌川疑惑。
白金武訕笑,“我也想知道。如果他醒了,那就證明蠱解了,對不對?但也可能是因為那孩子的臍帶血用的不夠多。因為當初我們并沒有想過,可以用這個方法來解蠱。現在,已經沒那臍帶血用了,而現在的他又無法再和別的女人發生關系,就只能在這像死人一樣的躺著。不過,你不同......”
白金武邊說邊領他來到一個唯一沒有用玻璃來做間隔的房間,打開門,里面有一張床和一個足以容納兩人的大玻璃浴缸。
“我這次給你用的方法就在里面,這兩天都是好日子,女人也還在排卵期。祝你一次成功,這樣,你就不用受那么多皮膚潰爛和臟器受損的苦了......”
白金武話音剛落,直接就將他推進去,并用力關上門!
紀凌川發現那門是自動上鎖的,而且,只能由外面的人才能打開。
他嘗試了幾次都失敗了,剛想拆手表里的零件來撬鎖。
卻在這時,有人輕輕拍了拍他的肩。
轉頭看,只見白偲偲全身一絲不掛,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這個人朝他壓過來。
“凌川,我好想你......讓我做你的解藥好不好?能為你懷上孩子,我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