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璞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那就奇怪了,我和老季醒來后就一直坐在這,并沒有看到紀總下過樓。”
季叔卻在一旁猜測著:“會不會是在我們醒之前就出去了?小舒在不在?”
白偲偲聽完臉色更差,仿佛已經猜到了七八分答案,“也不在!”
季叔和宋璞存心照不宣地互看了一眼。
“我去外面找找看!”
白偲偲踩著高跟鞋蹬蹬蹬下樓,不知是不是因為走得太急,忽然腳跟一歪,她整個重心不穩差點就往前撲!
好在她及時用右手扶住了樓梯的扶攔,但左手因打著石膏行動不便,還是撞在了堅硬的鐵桿上。
“嘶......”
她眉頭一皺,擔心地看著自己的左手。
這破石膏不知道要包到什么時候,剛才那一撞應該不至于讓她的斷處再骨折一次吧?
越來越后悔戴那什么祖傳的玉鐲了!
她現在恨不得砸碎它!
“白小姐,你沒事吧?”宋璞存擔心地問,還看了看她的鞋跟,“我親戚這有些平底鞋,你要不要換一下?”
白偲偲揉了揉發疼的腳踝,感覺自己剛剛應該是崴到了。
但,這里的鞋能穿嗎?
“算了,不用!我不習慣穿別人的鞋!”她嘴上拒絕,可每走一步,那腳就刺痛一下,實在是難忍。
季叔直接遞了一雙女士的拖鞋給她,“還是換上吧,這附近沒有醫院,如果真傷了,也要等明天回縣城里才能就醫。這邊的醫療條件也一般,若是落下了什么后遺癥......”
聽到這,白偲偲這才把自己腳上的高跟鞋脫下來,不是很情愿地踩上廉價的塑料貨。
看她出去了,季叔和宋璞存才重新坐下喝茶。
“我覺得紀總一點也不喜歡那個白小姐,小舒才是他的真愛。”宋璞存發出感慨。
季叔點頭贊同:“很早的時候我就發現了。當時,白小姐還不是紀總的未婚妻。但白家和紀家商業聯姻是遲早的事。”
“身處豪門就是這點不好,自己的伴侶都無法由自己來決定。非要捆綁利益!”
“不過,你說小舒她懷孕了,這是真的?”季叔現在才想起來要問他。
宋璞存疑惑打量,“你自己兒子的種,你不知道?”
“我兒子的?”季叔更震驚,“我寧愿相信那孩子是紀總的,都不相信那孩子是我兒子的!他們倆在檳城都住兩個月了,一直分房睡!”
“不會吧?”宋璞存頭次聽說,夫妻倆還分房睡的。
季叔瞥他一眼,“怎么不會?遇到過紀總,還有那個小蘇總,誰還看得上咱家兒子哦!是我也看不上!”
宋璞存越想越覺得不對,“可我聽小舒說,那孩子是你兒子的啊!”
季叔瞪大眼,“那她一定是騙你的!不過......”
兩人又對視了一眼,感覺真相似乎正慢慢浮出來。
但他們都不敢說,畢竟,這關系到舒言的名聲啊......
日落的時候,舒言和紀凌川才從外面回來。
宋家的老婦人也跟著他們一同出現,卻偏偏不見在他們后面出去的白偲偲。
“白小姐呢?你們沒見到她?她出去找你們了。”宋璞存有些著急地問。
舒言搖頭,“不會吧?我們一直在農家,沒看到她。”
“我給她打電話吧!”紀凌川說著就掏出手機,撥了白偲偲的號碼。
但響了許久,也沒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