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的記憶,他都不是很深了。
只是下車后感覺身體很疲憊,想著舒言,想著要不要留她在這住,想著......
揉了揉還有些發疼的頭,他已走到樓下,在餐廳的椅子上坐下了。
白偲偲左手依然纏著石膏繃帶,只能用右手一點一點將她為紀凌川買的早餐取出來,放在餐盤上擺整齊。
“凌川,我現在手不方便,就只能委屈你吃別人做的早餐了。不過,這是從附近的一家五星級餐館下的單,應該也合你口味的!”
白偲偲只有在面對他的時候,才會表現出一副小女人的模樣。
就是這幾天她必須要嚴守著他,下面干凈前她無法和他發生什么,但保不準那個小賤-人會不會趁機......
不過,那小賤-人還懷著孕呢!
也不知道多大了,超過三個月沒有。
如果超過三個月的話,她就更加要守著這男人了......
紀凌川接過牛奶先喝了一口,然后將視線掃向四周,問:“貝爾呢?你其實可以不用去買早餐,貝爾也會做的。”
白偲偲坐在旁邊陪他吃,邊吃邊回:“我讓她去幫我買姨媽巾了,之前你不是讓我吃那個避孕藥嗎?果然吃后第二天我就來姨媽,到現在都沒干凈。可昨天我們過來得急,我忘了多帶備用的姨媽巾來,就......”
“什么,你讓貝爾出去了?”紀凌川猛地打斷她的話。
白偲偲不解,“是......啊,這......有什么不可以嗎?”
紀凌川臉色泛白,語氣不由得加重,“你趕緊出去把她找回來!貝爾有典型的知覺性頭暈癥,她看到路上車來車往就會發作,嚴重的話會直接暈倒!你讓她出去給你買東西,那不是讓她找死嗎?白偲偲!江城有多少外賣騎手能為你跑這個腿,你怎么就偏要她去做呢!”
白偲偲被他狠狠地痛批,心里的火氣“嘩”一聲就沖上來了!
但她又不能對著這個男人發火,甚至還要裝出一副認錯的模樣,“對不起,凌川!我這就出去把她找回來!”
說著,白偲偲匆匆起身,拿過手機就往門外面跑。
“媽!我受不了那個啞女了!你有什么辦法能把她解決掉?”
一出別墅的大門,白偲偲就給母親徐邵美撥電話。
徐邵美在那邊很疑惑,“怎么回事?那個貝爾得罪你了?”
白偲偲三言兩語把昨天晚上的事說了,還添油加醋的描述了剛剛的情況。
徐邵美聽后脾氣也來了,“這樣,你發個定位給我,我讓人查查看附近有沒有什么可用的人。”
此時,白偲偲剛好走出靜園最外一層大鐵門,這里方圓幾里都是獨棟別墅,而距離最近的超市需要到對面馬路才能看到。
她很快把自己的位置發過去,然后在馬路邊站了一會。
遠遠的,看到有一個類似貝爾的身影。
沒多久,徐邵美就告訴她:“車牌XA14766,一輛重型泥頭車,我把司機的電話給你,你看你想讓他怎么做?”
白偲偲一直盯著前方的身影,眼底浮現出一絲狠厲,“我要......讓、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