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紀凌川幾乎更確定了他的猜測，“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看上她了？”
蘇瑾燁笑得更歡，“我都沒承認是我幫了她，你就這么認定是我了？那天晚上我確實送舒小姐和我們公司的那個實習生回去了，你不信的話，調監控看總會吧？”
紀凌川反應很平靜，“監控我看過了。你的車子停在一樓，出來的時候，確實是三個人。其中一個是你，另外兩個......醉在你身上的應該是何潔瑩，因為舒言她酒精過敏，一定不會喝酒。而跟在你身旁一起走進電梯的，從衣服和身高上判斷，確實像舒言。但是，監控一直看不到正臉，她戴帽子了。”
“難不成，你還懷疑我故意找來一個身材和她差不多的女人，換上她的衣服假冒她上樓？我動機是什么？單純是你覺得我看上了她，要和你搶女人嗎？”蘇瑾燁反問。
這確實讓紀凌川有些啞口無言。
舒言身世普通，即便長得再漂亮，身材再好，也沒必要讓蘇瑾燁如此大費周章的換人。
沉默了半晌，紀凌川猛地仰頭把杯中的茶喝完，便站起身，“既然這樣，那我就不耽誤蘇總的時間了。希望蘇總確實沒騙我，畢竟，她是我玩剩的女人，蘇總又怎么會撿人家二手的用呢？”
他的話讓蘇瑾燁拳頭一緊。
但極好的忍耐力還是將他的情緒穩定住了。
他牽唇微微地朝紀凌川笑了笑，“說的也是。”
門關上。
紀凌川大步走出包廂，坐上他常開的邁巴赫，在開車前又點了一支煙。
他手上仍然戴著舒言送他的那條手串，觸感冰冷，卻是目前唯一能讓他降火的東西。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是何舟打來的。
“紀總，剛交警那邊的道路監控回放傳過來了。那晚，蘇總從藍山上城離開后，車子徑直駛向了紀氏的私人機場。并且，一個身形酷似舒小姐但發型完全不一樣的女人從他的車里走出來。季叔也在那，他和蘇總在路邊停留了一陣后，兩人又往江城機場的方向去。所以，我猜測應該還是蘇總......”
“行了。”紀凌川突然打斷了他的話，“是蘇瑾燁又怎樣？腳長在舒言身上，即便不是他，她也會找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人......既然她真心要走，那我也不會強留。隨她去吧！”
說完，他直接掛了電話！
同時，還將舒言原來的號碼，以及夏以言的號碼，全部拉黑并刪除！
不就是走了個女人么？
他紀凌川想要多少個沒有，又何必為了個不愛他的，勞神傷心！
回到靜園，華婉詩還在大廳坐著。
但她身旁多了一些東西，其中有一個是行李箱。
“回來得正好，何舟剛把這些東西送過來，他說是之前言言留下的。問你該怎么處置。”華婉詩對紀凌川解釋道。
紀凌川輕輕瞥了一眼，轉頭交代貝爾：“把這些東西放雜物間去！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許把它們拿出來！”
貝爾點頭，即刻一邊推著行李箱，一邊把其他散落的東西拎起，往位于地下室的雜物間方向走去。
華婉詩觀察著他，柔聲再次道歉：“對不起，川兒。其實我真的沒有要趕走言言的意思，我心底是希望她會拒絕我給的5000萬，畢竟跟著你，她要多少錢沒有？只是我沒想到，她不但收了錢，還讓我給她安排私人飛機飛去......”
“媽。”紀凌川轉身認真道：“以后請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舒言這名字了。你幫她做了什么，我都不會追究。你還打算給我安排相親嗎？我最近有空，隨時可約！”
華婉詩一聽，臉上瞬間綻放出異樣的光彩。
她那孝順聽話的兒子，終于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