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凌川明顯有些意外,他也同樣轉頭看了貝爾一眼,只見貝爾將頭垂下,像是在認錯。
“你不用怪她,是我在你書房里發現,逼著讓她給我開鎖的。我就問你,你和舒......…”
“媽,這本結婚證已經無效了。你現在就是拿去丟也可以!”紀凌川突然打斷了她的話。
華婉詩???
紀凌川繼續道:“你當初幫我和蘇家小姐牽線,我沒有推拒,甚至就在約她見面的那天,我們就直接登記了。我之所以會那么做,就是不想你再為我的終身大事操心!現在蘇小姐人已去,我的婚姻狀況就成了喪偶!所以,這本證對我來講也沒有用了。留著,只是覺得可以紀念一下。畢竟她也曾經和我是一小時的夫妻!”
華婉詩越聽越覺得不對,什么叫他喪偶?
他結婚證上的妻子不是舒言嗎?
不對,舒言?
華婉詩猛地一怔,問:“蘇家小姐叫什么名字?”
紀凌川垂眸,“蘇妍。”
華婉詩!!!
蘇妍,舒言。
兩個字的音幾乎一樣,如果不仔細聽,還真容易弄錯!
加上自己當初牽線的時候,并沒有發蘇小姐的相片給他,只是跟他說了家世和人品。
就因為她知道,憑蘇小姐那樣的樣貌,紀凌川是絕對看不上的!
太普通!
和蘇家的那位少爺相比,兩個就好像不是一個媽生的一樣!
所以,她才希望他們先見面了解。
“那蘇家知道你和蘇小姐登記的事嗎?”華婉詩嚴肅問。
“不知道。我本來想說的,但是他們那會兒正忙著辦喪事,而且蘇小姐事出突然,若我當時又跟他們說這事,怕他們更難接受。”后來就更不想說了,怕麻煩。
華婉詩恍然醒悟,“怪不得你會愿意給他們8000萬的撫恤金,你這是......”
真相太離譜,華婉詩需要冷靜冷靜!
看母親面色凝重的折回房間,紀凌川繼續上樓,打算去找舒言。
此時的舒言剛打掃完一間客房的衛生,她提著工具準備到下一間房去,眼前就忽然出現了一雙腳。
抬頭,見紀凌川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
“你......”她直起身,詫異地張著嘴。
然而下一秒,她的臉就被紀凌川捧了起來,唇瓣被柔軟的親吻著,然后,她就被他抱到了房間的床上。
舒言掙扎了兩下,“別在這......”
紀凌川稍稍起身,垂眸看著她,“還疼?”
舒言臉瞬間通紅。
他又低頭吻她的脖子,“這次我輕點,嗯?”
她嘗試著推開他,但沒用,他就像一張網,將她禁錮得牢牢的,她攻不破。
“紀凌川,你能不能別一出現就這樣?你三天都沒有和我聯系,你這樣究竟把我當成什么了?”
她一急就直接喊了他的名字,他頓了頓,忽然就笑了,“你這是在氣我冷落你嗎?抱歉,我不聯系你,主要原因是怕一和你發消息,我就忍不住沖動地想再要你......”
舒言深吸口氣,他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我知道那晚我太粗暴了,對不起。所以我只能忍著,以為只要不見你,不聯系你,我就不會分心。但我發現,我好像越來越想你了......”
后面的話,又結束在他深深的親吻中。
他皮膚開始發燙,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二樓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