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菲傭還是搖頭,又開始伸手在半空比劃。
須臾,她回過神來,知道舒言看不懂,就重新拿出手機,在對話框上輸入了一行行英文。
「先生讓您在這里好好休息幾天,等他回來。」
「這里準備了很多食物,您想吃什么告訴我,我給您做。」
「您也可以在這里做任何事,但就是不能出門。先生讓您不要任性,他處理好外面的事,就會回來的。」
“什么,他的意思就是要把我軟禁在這?那我可以叫我朋友來嗎?”看完,舒言有些生氣。
他總是這樣操控著別人的一切,不讓任何人忤逆他。
可他從來沒有去詢問過別人的意見,自以為是、狂妄自大、目中無人!
菲傭觀察著她的神情,又低頭輸入:「暫時也不可以叫來朋友,因為這地方除了您和先生的家人,沒其他人進來過。先生不喜歡自己的房子有外人入內。」
看到這舒言已經氣得沒話說了,她心煩的在屋內來回踱步,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那我總要換衣服的吧?告訴我這里的地址和門牌號,我讓人送東西來行不行?”
結果,菲傭朝她招招手,將她領到了剛才她睡的那間房。
里面有個非常大的衣帽間,柜子打開一看,雖然女裝不多,但也有十幾條裙子,還有合她碼數的內衣褲。
只不過,那些依然都是居家的衣服,她根本穿不出去......
紀氏集團總部大樓,88層會議室。
長桌上,紀凌川坐在了正中間,在他右邊的是何舟,左邊是華婉詩,其他高管也依次就坐,并且每一個人的面前都擺了一個話筒。
記者們已經全部準備就緒,該舉相機的舉相機,該錄像的錄像,該采訪的,也默默地等待著。
這是難得一見的記者會,而且還是在紀氏投標失敗,及紀、林兩家訂婚發生意外狀況之后的敏感期。
大家都有很多話要問,所以,座位一度爆滿。
記者:“請問紀總,在紀、林兩家退婚之后,現在股價一度跌了10%,不知您這邊打算采取什么樣的舉措,來挽回紀氏這次的損失?”
紀凌川:“股價漲跌非常正常,這是每一個上市公司都會遇到的局面,我不用采取任何舉措,它也一定會漲回來的。”
沒想到現在他還是那么自信,讓眾高管在擔心之余,又仿佛被灌注了一股回暖的希望。
記者:“看來紀總并沒有把這10%放在眼里,可按照目前市值的估價,這10%已經相當于好幾十個億甚至上百億了。”
紀凌川:“所以你想表達的是什么?我們做一個投資,砸幾十億,上百億進去,都很正常。如果只是下跌10%的股價就緊張了,那我們還做什么風投?”
底下的記者咂舌,看來他們還是低估了紀氏集團的實力。
記者:“不知道紀總對錯失的六隱山項目有什么想法嗎?我們都很好奇,您消失的那一個月,究竟有著怎樣的經歷?畢竟外界的傳聞太玄乎了,我們非常期待聽到您的講述。”
紀凌川忽然笑了,手拿話筒道:“你這一共是兩個問題,我先回答你后面的那個問題。我這一個月并沒有消失,而是在和我的地質專家共同研究六隱山地層的秘密。這個具體以后我會向各位慢慢公布,你們可以關注我們紀氏之后的消息。至于第一個問題......”
紀凌川頓了頓,然后朝坐席的某個方向望去,“白先生,請您上來幫忙解釋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