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舒言瞬間尖叫出聲,下意識就用嘴去吹滅那團火。
可火光卻越吹越旺。
就在這時,紀凌川拿起一個鐵蓋,朝火光快速扣下去!
火光間熄滅,四周再次暗了下來。
“放心,我沒戴眼鏡,你在我面前就是一團模糊身影。”
他還故意說一句話來安慰,卻更讓舒言尷尬的想把頭埋土里!
她怎么就忘了他們都脫衣服了?
想到這,她馬上去摸掛在繩索上的衣物。
但仍是濕的。
“穿我的吧,我的干了。”
紀凌川也順手將自己的沖鋒衣扯下,自己留了褲子,把上衣丟到她懷中。
她上手一摸,果然干了!
兩人終于不再赤-裸相對。
火光再次點燃。
舒言將已經干了的東西一一收回包內,然后把紅薯架在火爐上烤。
見紀凌川還帶了一口小鍋,她想了想,試探著問:“紀總,喝湯嗎?我看岸邊有些野菜,想去摘一點來煮湯。”
紀凌川看了眼她光溜溜的腳,“我背你去吧,你指我摘就好。”
舒言可不敢再麻煩他,“不用,你看,我這有一次性鞋套,本來是防雨用的,現在光腳穿上也沒事。我都差點忘了有帶這個了。”
她邊說邊把腳伸進去,然后拿起手電就往溪流方向走。
紀凌川從包里翻出了一副備用眼鏡,也打著手電從洞中鉆出來,往舒言的方向慢步行去。
“紀總,你吃牛蛙嗎?”
察覺到他的接近,舒言突然抬頭問。
一聽到“牛蛙”二字,紀凌川有些不爽地皺起眉。
舒言看不清他的臉,繼續道:“吃的話我就抓兩只,咱們就有烤蛙肉吃了!我包里有方便面的佐料,剛好能去腥。”
紀凌川的眉頭這才舒展開,問她:“你敢抓?”
舒言得意地挑眉,“有什么不敢的?我雖然生活優越過,但我爸總說我性格更像男孩子!”
于是,她將摘好的野菜遞給他,卷起袖子,打著手電在溪石邊四處看。
紀凌川坐在地上看她。
他的衣服她穿上剛好遮蓋住大腿,可因為彎著腰,所以,他還是能在月光下看到少許誘人的春色。
他瞬間覺得口干舌燥,體內的荷爾蒙激烈地翻涌著。
“你和你丈夫是什么時候登記的?”
為了讓自己迅速恢復冷靜,他只好找他不愿意聊的話題。
舒言正專心致志地尋找能捕獲的牛蛙,沒什么戒心,便隨口回道:“就是我來紀氏報到的前一天。”
紀凌川眉頭再次皺起,“6月6號?”
舒言算了算,還真是!
她自己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