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言孩子是在預產期之前出生,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趙楚然最近工作有點忙,老公那邊也有業務走不開,不然早就去西北那邊了。
她答應過要去周南川園子里免費幫他做個廣告的,一直沒來得及。
今天她在家打算陪兒子,秦風糊里糊涂跑來找她,一找就問她佟言的事。
隔得老遠的,她哪里知道那么多,秦風讓她打電話問。
她本來不想打,看他這副鬼樣子,怕刺激他,電話打過去。
秦風靠在沙發上,“周栩,哪個栩?”
“我怎么知道。”
“我知道。”
趙楚然,“知道還問。”
“那是之前我取的名字,給我和她的孩子取的。”
趙楚然白了他一眼,“雖然我知道這么說對你很殘忍,但我還是要說一句,別惦記了,她跟周南川挺好的。”
“嗯,走了。”
秦風走到門口,摸著那道門,回頭看她,“滿月酒你去?”
“廢話,我當然要去。”
“幫我帶點東西給她。”
“可以。”
“別說是我給的,就行。”
人走后,趙楚然給江月也打了個電話,通知她佟言孩子出生的事,“喂,江月,生了......男孩,叫周栩......名字聽上去挺好聽的,照片?沒有,等會兒我讓她發。”
佟言一覺睡醒才看到趙楚然給她發的信息,問她要孩子的照片,她讓梁姐抱過來,拍了一張過去。
趙楚然去了江月那邊,坐在她家別墅院子里研究孩子的長相,“長得......嘖......”
兩人一致覺得和佟言一點都不像。
張巖抱著球出來,將籃球扔進了外面的游泳池,江月起身,“你......張巖,你爸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球不要往里面扔,會把水弄臟的,他知道肯定要揍你的,到時候我不攔著。”
“你就說是你扔的。”
江月是個好脾氣的,卻時常被這小子氣得像個母老虎,婆婆楊淑慣著張巖,時常勸她,“一樣的,明深小時候也這樣,皮得很,孩子小不懂事。”
楊淑脾氣比江月還要好得多,溫柔又瘦弱,張巖一見到奶奶就親的不行,在她面前卻造反,擺出架子。
張巖這孩子太機靈了,會看形勢,張明深在的時候他乖一點,夾著尾巴做人,媽媽長,媽媽短,張明深不在,他就原形畢露,扔完了球后讓她頂罪,過了一會兒挽起褲腳,發覺自己太矮了,下去可能會被水淹沒。
朝著江月說,“幫我撿一下吧?”
“不撿,那你剛才為什么要扔?”
“我想看看從那邊的距離扔進去水花多大。”
江月:......
她挽著裙子,老老實實的球撿給兒子,張巖拿到后,“謝了。”
轉頭又進屋。
趙楚然笑得合不攏嘴。
到了晚上在一起吃飯,剛剛點完菜,江月跟張明深聊到佟言孩子出生了,張明深看了一眼,蹙眉。
“孩子長得像不像佟言?”
剛問出這話,秦風坐在不遠處的位置。
江月和趙楚然都愣住了,張明深沒說秦風也會過來吃飯啊。
他面色很平靜,沒有絲毫不快,勾勾手指,“給我看看。”
看了一眼,笑了出聲,這特么不說是佟言的兒子,誰特么認得出來,分明跟周南川那個崽種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