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勤政愛民,他會答應的!”曹翊帶著冷笑:“除非他的勤政愛民是偽裝的,帶他來見孤王!”
眾人被曹翊的話說得滿臉懵逼。
就連司馬灝也是不懂曹翊這次為何來得自信,要知道衛尚勤政愛民,那是對于漓國啊。
對于寧國可是恨之入骨,寧軍攻陷天東郡城之后,為了安定,再加上衛尚的確很有能力,司馬灝等曾經也想勸降衛尚,但遭到了衛尚的破口大罵。
衛尚簡直如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不過曹翊既然都下令了,司馬灝只有讓人把衛尚帶了上來。
只見這家伙年月四旬出頭,由于被囚導致整個人雖然非常狼狽萎靡,但眼神之中依然帶著堅毅。
不過身上有傷痕,應該之前被司馬灝等人用過刑。
“怎么,又想玩什么花招?”衛尚一被押上來,直接不屑的看向司馬灝:“還是那句話,有種就殺了本官,你們不必在本官身上浪費時間!”
顯然衛尚不知道這次要見他的不是司馬灝等人,而是寧王曹翊。
“大膽,見了我們大王還不下跪!”士兵見衛尚居然無視曹翊,頃刻間怒喝。
“你們大王?”衛尚這才發現人群當中似乎多了一個人。
雖然早就傳聞寧王非常年輕,但現在親眼見到了他依然還是不可置信。
“如假包換!”曹翊的目光也落在衛尚身上:“今天叫衛郡守前來,是孤王想要親自跟衛郡守說幾句,衛郡守不必緊張,孤王不會為難你,孤王這個人一向可是非常隨和,而且非常尊重他人意見的!”
曹翊隨和,這開什么玩笑?衛尚心中嗤之以鼻。
曹翊可是靠著自己登上寧王的寶座的,這樣的人說好聽了是殺伐果斷,說難聽了是冷酷鐵血,這跟隨和壓根沒有任何關系。
一個隨和的人怎么可能登上寧王的寶座,別說曹翊是自己登上去的,即便就是子承父業,你但凡隨和點,也輪不到你,早就被其他王子搶奪。
“那不知寧王想要跟本官說什么?”衛尚滿臉豁出去的冷笑:“如果寧王同意放了本官,本官感激不盡,但如果想要說其他的,寧王就不必開口了!”
曹翊死盯著衛尚半晌就是不開口,直到衛尚有些忍不住了。
曹翊才道:“來人,給衛郡守松綁賜座,衛郡守從今以后就是自己人,不可怠慢!”
“哈哈哈,誰跟你們這些寧賊是自己人!”衛尚咆哮:“不必耍什么花招,曹翊狗賊,即便你這個寧王親臨,本官也還是那句話,你們這些寧賊都該死,你們要殺就殺,但別想利用本官做什么!”
“衛郡守,別急嘛,待孤王說完,孤王保證你一定會愿意的,你信不信!”
說著,曹翊依然讓侍衛給衛尚松綁并且給衛尚看座。
衛尚一時間被曹翊弄得有些懵逼,不知道曹翊究竟要干什么。
他干脆坐在了曹翊賜座的位置上,他心里已經打定主意不管曹翊讓他做什么,或者說什么,他就是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