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圣明!”曹翊笑了起來。
可楚尚皇跟劉沛一看,卻如墜冰窟,他們感覺他們似乎上當了。
只是曹翊會抓住什么把柄呢,他們根本想不起來。
“來人!”就在這時,曹翊已經沉喝:“把周回帶上來!”
“周回是誰?”眾人都不解,因為大家都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
“這曾經是寧國叛亂張考的心腹!”當周回被帶上來的瞬間。
曹翊指著周回道:“當初張考叛亂,乃是受了人的挑撥,所以才會背叛寧國作亂!”
“周回,你來說,當初究竟是誰挑撥張考的!”
“是......”周回早已經被曹翊恐怖的手段折磨過,為了活命,毫不猶豫的指著劉沛等人。
但唯獨沒有指著柏安松,這讓大家都懵了,柏安松當初也是首當其沖的唆使張考叛變啊。
而作為當事人的劉沛等人,此刻已經沒有心思想這些。
挑撥張考叛變這件事可不是冤枉,而是他們真的做了。
心思急轉間,劉沛道:“胡說八道,血口噴人,你即便是張考的心腹,你如何知道老夫等人唆使張考,你有何證據?”
“你沒有證據,你就是受了人的指使來冤枉老夫等人!”
劉沛這話,完全是跟剛才的曹翊學的。
只是曹翊早就準備好了。
一聽這話,曹翊道:“證據當然有,張考在被本帥平叛殲滅時,本帥搜查到了你劉沛的親筆信!”
“當然,你也可以否認這信是假的,不過我們只需要驗一驗筆記就知道!”
“呈上來!”曹翊一揮手,那些證據便被帶了上來。
看到此,劉沛瞬間癱軟,這親筆信的確是他的,這還用什么驗?
“皇上,老臣沒有,這乃是曹翊此賊冤枉老臣,老臣愿意以死明志!”說著,劉沛就向著大殿當中的柱子撞去。
他知道他已經在劫難逃,與其被曹翊丟進大油鍋當中慘死,還不如自行了斷。
而且死之前說這番話,更能抹黑曹翊一下。
“想這么痛快的死,怕沒有那么容易?”只是曹翊一下子擋在了劉沛面前:“唆使張考叛變,你的罪行該當受油鍋之刑!”
話落,曹翊將劉沛交給侍衛,侍衛頃刻間將劉沛押出去丟入油鍋中。
接著就是劉沛的慘叫讓每個人頭皮發麻。
旁邊看著的柏安松雙腿忍不住哆嗦。
雖然口口聲聲說忠于大楚王朝,不怕死,然而當死亡來臨時,誰能不怕?
更何況還是這種凄慘的極刑。
而劉沛只是個開端,很快那些忠于楚尚皇的人,一個個在周回的指認下,全都進了油鍋。
當然這些人當中,有許多人的證據是偽造的。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只要劉沛等一些人的證據是真的就可以。
最后,只剩下了柏安松一人,楚尚皇的神色也無比蒼白。
這么多忠心于他的人全部被殺,他已然變成孤家寡人。
他把希翼的目光放在了唯一沒死的柏安松身上。
但轉念一想,其他忠心于他的人全部死了,唯獨柏安松沒死,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柏安松通過其兒子柏星淵投靠了曹翊,曹翊才放過他。
想到此,楚尚皇只感覺憤怒不已,恨不得將柏安松給殺了。
這個口口聲聲說要忠心于他,忠心于大楚王朝,他也深深信任的人,結果居然背叛了他跟大楚王朝。
楚尚皇雙拳控制不住的緊握。
曹翊不殺柏安松,一方面是柏星淵跟柏慕凝的緣故。
另一方面也是柏安松既然因為柏星淵跟柏慕凝殺不了,那曹翊就只能離間楚尚皇跟柏安松的關系。
一點點的讓柏安松對楚尚皇跟大楚王朝失望跟失去信心。
“皇上,這些罪大惡極的亂臣賊子已經全部伏誅,接下來,是不是該繼續議論新寧王一事!”曹翊看著外面的油鍋一眼,道。
“今天朕身體有些不適,不如改天再議!”楚尚皇眼中閃過森冷道。
“皇上,這只怕不妥!”這時曹翊身邊的人道:“三日前皇上就已經開金口,說今日必定會冊封新寧王,皇上您可是金口玉言,皇上您難道想當著這么多百姓的面失言!”
“朕身體不適,想必百姓會理解的!”
“好,既然這樣,那就讓百姓散了,然后皇上您退朝!”曹翊倒是非常痛快。
楚尚皇感覺曹翊有什么陰謀,畢竟曹翊這么好說話之前也有過,但最后吃虧的都是他們。
不過現在想想,讓百姓散了,退朝對于他而言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他只能同意。
但在百姓離去后,曹翊卻道:“皇上,您退朝之前,臣想要再跟您說一件事!”
說到這,曹翊讓人將一個小籠子里裝的一只老鼠拿了上來。
“皇上,還有諸位大人,你們都來看看這是何物?”
“這當然是老鼠,這還用問?”楚尚王根本不知道曹翊搞什么。
“諸位大人也覺得這是老鼠嗎?”聽到曹翊這話,大臣們同樣不懂曹翊的意思,紛紛不解:“曹將軍,老鼠難道不是老鼠嗎?”
“本帥覺得不是,本帥覺得是一只鴨,諸位大人覺得呢?”
喔趣,說老鼠是鴨,曹翊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曹將軍說的是,這的確是鴨,老夫也覺得是鴨,之前應該是老夫跟諸位大人看錯了!”柴鼎第一個反應過來。
“對對,這的確是鴨,之前是我們老眼昏花,看錯了!”其他大臣也紛紛開口。
這些大臣居然畏懼曹翊,讓曹翊指鼠為鴨啊。
偏偏曹翊這時還看向楚尚皇:“皇上,不知您是否也看錯,眼前之物并不是鼠,而是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