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云程的話,在看著云程是真的投誠,曹翊是打心底里高興。
他立即在城中為云程設宴。
曹翊身邊的心腹幾乎全部都參加。
當然,為了表示對云程的尊重跟重視,曹翊還特意請來了云程的父親以及族長。
宴席上大家盡歡,但有一件事卻依然讓曹翊頭疼。
何浦權有率領大軍將城內仔仔細細的搜查了一遍,依然沒有查到張考跟柏星淵還有張合的身影。
曹翊根據自己的判斷,他覺得張考三人絕對大概率還在肯城內。
但是經過第二次仔細搜查依然沒有查到之后,他現在都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如果張考三人真的逃出城了,那張考的那些死士根本不可能會輕易把他們逃出城的事情供出來。
而且張考三人如果真的逃出城了,這么多天都過去了,他想要再派兵去追也已經來不及了。
“主帥,卑職相信您的判斷!”這時,聽完何浦權說將城內仔細搜查完,依然沒有任何關于張考三人的消息,云程道:
“卑職也覺得張考三人必定還藏身于城內!”
“而且他們極有可能就藏身在府衙的附近或者對面!”
“云程將軍何以見得!”何浦權有些不高興了:“你說的這些地方,我們也都仔細派人搜查過了!”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云程道:“他們藏身在府衙的附近,我們反而覺得他們沒那個膽!”
“有理!”曹翊也點頭:“何浦權,再次重點搜查府衙附近的任何宅院跟場所!”
“主帥,卑職覺得應該重點搜查這兩座酒樓!”云程指了指兩個位置。
“酒樓魚龍混雜,他們藏身酒樓豈不是容易被發現!”何浦權道:“而且這兩座酒樓我們早已經仔細盤問過,酒樓的掌柜跟小二都說不曾見過張考!”
“我們征西軍可是下令,誰敢收留張考三人隱瞞不報,可是要誅殺全族,這兩座酒樓的掌柜豈有這個膽?”
“常規下自然不敢!”云程笑道:“但如果酒樓掌柜的家人,比如孩子,父親,妻子之類的被張考派人借此威脅了呢!”
“而且酒樓大多有地窖之類的,甚至有的酒樓不止有一兩個,這更加為張考三人藏身提供了隱蔽的場所!”
雖然何浦權不得不說云程所說有些道理,只是何浦權依然有些不服氣。
因為曹翊身邊的將領,幾乎大多都是當初一開始跟隨曹翊起家的。
現在投降投誠過來的,就兩個人,一個是司馬灝,一個就是云程了。
但司馬灝投靠征西軍已久,早就融入了征西軍,而且司馬灝的智謀也讓大家信服。
而云程卻不一樣,現在才剛剛投誠過來。
“何將軍,去吧!”曹翊卻向著何浦權道,因為云程那句話說得對,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
他們不會想到張考三人就躲藏在肯城府衙的附近,因為一旦征西軍攻入城內,肯定會把府衙作為據點總部。
那么按照常理,張考三人即便藏在城中,就應該剁遠遠的。
特別是府衙附近的這兩座酒樓人來人往,魚龍混雜,每天都有大量的人員出入,按照常理張考三人更加不應該躲在這里了。
可偏偏曹翊現在越想越覺得可能,因為張考的身邊有柏星淵。
柏星淵先是用死士殺出城門想要騙他們,然后躲在這兩座看著危險容易暴露的酒樓,這概率完全呈直線飆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