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萍來醫館中玩,她今天要幫忙摘桃子,準備在這里先玩一會兒,再一起離開。
杜娟今天也要幫忙摘桃子。
李風蹲在醫館中,他正給大黃推筋脈,推完后再回去吃飯。
“你真閑,居然把大黃當病人。”杜娟笑道。
“大黃最近很累,給它推推筋脈,讓它血脈更暢通,身體更強健。”李風說道。
“它還挺享受的。”
杜娟有點羨慕大黃,她也想讓李風推推。
“請問誰是醫生,媽呀,痛死我了。”
醫館外突然傳來疼痛聲。
王萍驚訝的發現,這兩人,居然是昨天放狗咬人的茍姐。
李風昨天對她說,這女人一定會來青松村,她當時還不相信,但此刻相信了。
杜娟也是很驚訝,雖然她沒見過兩人,可那女人穿的珠光寶氣,太耀眼了。
李風回頭,隨意看了兩人一眼,他知道兩人一定會來,所以絲毫不意外。
“哇!小兄弟,是你啊?”
“原來是你!”
見到李風后,茍姐很驚訝,也很高興。
三兒心情也不錯,他也希望李風能治好茍姐,免得自己總是挨罵。
“誰是你小兄弟?別亂稱呼。”
李風冰冷的回頭,繼續給大黃推筋脈。
“是是是,我錯了,我不應該叫你小兄弟,應該叫你大兄弟。”
茍姐沒了昨天那囂張的氣焰,此刻的她好似下人。
李風也沒說話,甚至沒再看兩人。
“大兄弟,這位姑娘,對不起,昨天是我錯了,我向你們賠禮道歉。”
茍姐彎腰鞠躬,忍受著疼痛賠禮道歉。
杜娟很好奇,這兩人怎么得罪李風和王萍,而且還主動上門道歉。
李風依然給大黃推筋脈,置若罔聞,似乎沒聽到對方的道歉。
茍姐彎著腰,忍受著疼痛等了十幾秒鐘。
一旁的三兒站的筆直,身軀挺的好似筆桿。
啪!
茍姐一巴掌打在三兒臉上。
“茍姐,我哪里做得不對啊,你為什么又打我?”三兒問道。
啪啪!
茍姐又連續兩巴掌,左右開弓打,她打人的氣勢真牛,打得也是得心應手,估計平時沒少打。
“在大兄弟面前,你居然站的這么筆直,你想死啊?”茍姐罵道。
三兒委屈的彎腰,不敢站的筆直,至于挨了三巴掌,他已經習慣了,反正只要有錢賺,就算跪著求生也無所謂。
“大兄弟,我向你賠禮道歉,昨天是我的錯,希望你原諒我,求你給我治頸椎疼痛,我實在受不了。”
茍姐眼淚都掉下來了,痛不欲生。
“賠禮道歉是人做的事,你沒資格賠禮道歉。”李風頭也不回,冰冷道。
茍姐很生氣,竟然說她沒資格賠禮道歉,豪橫的她,淪落到連道歉的資格都沒有。
雖然生氣,但她還是忍著,畢竟小命在人家手中。
“大兄弟,昨天晚上回去后,我就把那條狗宰了。”茍姐說道。
李風突然抬頭,冰冷的看著茍姐。
其實,錯不在那條狗,畢竟狗不懂事,錯在人,但她居然把責任推在狗的身上,把狗宰了。
“大兄弟,我已經給你道歉了,求你救救我吧,我快疼死了。”
茍姐眼淚嘩嘩,她從未受過委屈。
“你的道歉,對我而言一文不值,如果你當時態度好,也不會落到這下場。”李風說道。
“是,是,是。”
茍姐每次點頭,后頸仿佛被刀插,很疼痛。
“我正給狗推經脈,但你卻打擾了它,它很不高興,你快向它賠禮道歉。”
李風指了指大黃,道。
“啊!這……”
茍姐張大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居然要對狗賠禮道歉。
她想起昨天在市區,也曾對李風提出這要求。
“茍姐,小命要緊啊,你忍忍吧。”三兒一旁說道。
猶豫片刻后,茍姐面帶笑容彎腰,很親熱的看著大黃,道:“大狗兄弟,對不起啊,我打擾你了。”
汪汪汪!
大黃叫了幾聲,不耐煩的瞪著茍姐,仿佛嫌棄她。
連狗都嫌棄她。
“我已經向它賠禮道歉了,求你治治我。”
茍姐憋屈的想吐血,霸道囂張,視人命為草芥的她,如今卻淪落至此。
“看在你對大黃道歉的份上,我愿意出手救你。”李風說道。
“謝謝啊。”
茍姐激動的熱淚盈眶,感覺李風是大救星。
“但要收費。”李風提醒。
“應該的,應該的。”
茍姐不停的鞠躬,只要能治好頸椎疼痛,她愿意出錢。
“不過我收費很貴,因為我治療的方式很特殊,用銀針扎,扎一針一萬。”
李風豎起一根手指,表示收費標準很高。
“一萬呀,沒問題,沒問題。”
茍姐心情不錯,還以為有多貴呢,原來只要一萬。
“你應該沒聽懂我的意思,我的銀針扎下去要一萬,拔針又要一萬,像你這種情況,可能要扎很久。”
李風提高聲調,害怕對方沒聽懂。
撲通!
茍姐被嚇得倒在地上,差點暈過去。
“茍姐。”
三兒趕緊彎腰扶起她。
茍姐滿頭大汗,額頭上全是汗珠,小心翼翼問道:“請問,要扎多少針啊?”
“可能幾百上千針吧。”李風回答。
“哦哦哦……”
茍姐渾身顫抖,不停的翻白眼。
她,仿佛癲癇發作,嚇得不輕。
“茍姐,茍姐……”
三兒焦急呼喚,害怕茍姐被嚇死。
茍姐半天沒反應,她被嚇尿了,三兒急的抬起手,想掐茍姐的人中穴,或者給茍姐兩巴掌,把她打醒。
但他沒這狗膽,不敢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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