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三國之袁家長子 > 第281章 袁府內院
  袁府內院。

  廳內的陽光透過門窗揮灑,映照著四名美麗的女子,正圍在一起,演練著一些類似套路。

  過了一會,其中三人頭上有汗水,紛紛停下休息。

  “呼……阿妹,這,這是練武么?”

  歇息的當兒,演習之后身體舒適的蔡琰忍不住開口問道。

  “練武?不是,此法名為五禽戲,乃是學官醫博士華佗所創健身強體之法。

  姊姊可要仔細演練,不但不易染病,而且利于生養呢。

  ……

  我們可要努力為公子開枝散葉,多生些子嗣才對!”

  唯一氣息如常之人乃是文淑,她劍眉一挑,大大咧咧的說道。

  聞言,蔡琰頓時神色窘迫,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做好。

  “嘻嘻!”

  蔡琰身后二人,面容狡黠。

  蔡琰回頭,覷見身后鄒婧和甘梅掩嘴輕笑,便跺腳羞道:“笑什么,你們也是,要多多練習,好為公子誕下子嗣!”

  鄒婧和甘梅急忙行禮,道:“二夫人休要取笑,賤婢萬萬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以二位妹妹的姿色,我一個女子看了都心神向往,何況是袁郎!

  你們吶,早晚也是袁郎的人……

  來,先給本公子撓撓!”

  文淑一邊笑著說道,一邊伸手上前,頓時嚇得兩女花容失色。

  鄒婧哀求道:“好主母,莫要撓我,賤婢可萬萬擔不得如此夸贊。”

  甘梅飛快的點頭應和:“嚶!”

  蔡琰在一旁吃吃笑道:“你們兩個都是讓花兒害羞,讓脂玉失色的姿容,可切莫自謙。

  反正早晚也會被公子收入房中,不如早點喊妾身阿姊,阿姊也好照護你們一些。”

  聽到這話,文淑似是想到了什么,反倒失去了調戲甘梅和鄒婧的心思。

  蹙起眉頭,有些疑惑的問:“阿姊,袁郎會不會有龍陽之好啊?”

  蔡琰還沒有說話,鄒婧卻先開了口道:“主母何出此言啊?”

  “主母……唉,難聽死了,好像很老的樣子。

  小婧,咱們姊妹在的時候,喊我阿姊便可!”

  文淑擺了擺手道。

  鄒婧連忙低身,作揖道:“賤婢不敢。”

  “還賤婢?!”

  文淑說著,單手一翻,便把鄒婧拿住。“小甘、過來夾住,看我狠狠的打她!”

  “咯咯咯咯,婧姊姊對不住了,我只是小小賤婢,不能不聽令啊!”

  甘梅嘻嘻笑著上前,還未抬手,冷不防自己先吃了一記。

  “啪!”

  文淑笑道,“還敢稱賤婢,你跟本小娘多久了!”

  一時間,嬉笑打鬧之聲鶯鶯燕燕,不絕于耳。

  蔡琰一副事外人的樣子,掩嘴吃吃笑個不停。

  她嫁于袁譚之后,心中頗有些擔憂,畢竟是妾室的身份,生怕受了屈辱。

  卻沒有想到,袁譚新娶的正妻人前一副大家閨秀,知書達禮,不茍言笑的模樣,甚至連身邊的女師教習也極為認同。

  但私底下卻是無法無天的瘋癲性子,每天纏著她,阿姊長阿姊短的,不僅予自己沒有架子,就是予這內室的兩個妹妹關系也是無比親和。

  ……

  “嗒!”

  “喊我什么?”

  “主母,賤婢不敢。”鄒婧楚楚可憐地哀求道,她被甘梅俯身抱著,一時掙脫不開。

  “啪!啪!”文淑也不發話,自顧自的拍打著鄒婧的髖骨后外側面的區域。

  “阿姊,你饒了賤婢吧,賤婢再也敢了!”

  “啪!”

  “還說賤婢?這樣吧,你以后自稱妾身,反正早晚也是袁郎的人,就提前應了……嗯,袁郎要是敢縮頭,阿姊幫你做主。

  須讓你知道,這一聲阿姊不是白叫的!”

  “妾,妾……妾身多謝阿姊!”

  “嗯,這才乖么!”

  文淑饒過了鄒婧,拍了拍手,自己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又過了一會,幾人歇息下來,甘梅張羅著倒水。

  鄒婧忽然想起之前的話題,忍不住道:“阿姊,為何要說公子有龍陽之好啊?”

  雖然這幾日和新主母玩的如姐妹一般,但內心深處還是要維護著公子。

  文淑聞言,哼了一聲道:“你跟了公子一年,現在還是沒動吧?”

  接著指著甘梅道:“小甘隨我嫁給你家公子也月余了。

  而且大婚當日,我讓小甘去侍候他,你猜怎地?

  他居然對著這如花似玉的妹妹無動于衷,竟把趕了出來!”

  說到這里愈發忿忿不平,挑眉道:“不怕姊妹們笑話,連我,現如今也是沒動!

  ……

  想我文家也算是大戶人家,我又受過女師教導,心知這郎君細君之間的事情,雖然羞澀了些,卻也知道不得不做。

  他倒好,到現在還沒有碰我,你們說,他是不是有龍陽之好?

  對了阿姊,你有沒有試過?”

  說著雙目鑠鑠的看向蔡琰。

  蔡琰哪里聽過如此虎狼之詞,登時羞的紅到了脖子根,連頭也不敢抬,只飛快的搖了搖頭。

  “看到沒?我們四個大美人,他一個都不碰,不是龍陽之好,是什么?難道有隱疾不成?”

  文淑沒好氣的大聲說道。

  “公子不是龍陽之好,更無隱疾。”

  就在這時,門外側的一名親兵忽然說道。

  “嗯?”文淑聞聲一愣,望了過去,卻是眼睛一亮走上前:“哈,你怎么知道?莫不是那登徒子和你已經有過情?”

  “啐,啐,啐!”

  蔡琰還在啐口,文淑早已箭步上前,一翻手便把那名親兵拿住,自剝了頭盔和面巾。

  登時露出了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龐。

  不是貂蟬,又是何人?

  “噢,竟是個如此貌美的姊妹!”文淑冷笑一聲,“原來公子喜歡這個……”

  此刻被文淑拿住,貂蟬心中羞怒,卻也無可奈何。

  自己雖然也習武,但哪里是文淑的對手。

  更主要的,這可是公子正妻,貂蟬不敢反抗。

  “主母,這是公子的貼身親兵,從長安帶過來的,叫貂蟬。”

  鄒婧嚇了一跳,連忙上前解釋。

  “聽過。”

  文淑松了對方,一手提著頭盔,一手拿著面巾,冷聲說道,“當真是傾國之姿啊,怪不得這登徒子碰都不碰我們姊妹,原來是心有所屬,和你私下呢!”

  言語幽幽,話中已有了一絲冷意。畢竟與鄒婧蔡琰等人相識在前,且脾氣相投早已熟絡。而面對外人,文淑也不是那么好相予的。

  貂蟬一愣,連忙解釋:“回稟主母,貂蟬已有心上之人,公子雖把賤妾帶到此處,卻從未碰過賤妾,更無其他。”

  “嗯?有心上人,為何要做貼身的親兵?!”

  文淑挑眉道,“且你若和他沒有關系,又怎么篤定袁郎不是龍陽之好?”

  貂蟬道:“賤妾所說,無一句謊言。之所以如此篤定,乃是公子曾在酒后做過一首詩……

  所以賤妾知道,公子一定是有過男女之事。”

  “一首詩,就知道公子經過此事?什么詩,讀于我們聽聽。”

  文淑并不相信。

  蔡琰卻是嘴角含笑,果然是袁郎,就愛作詩......

  鄒婧也眨了眨眼睛,神色中充滿了好奇。

  她幼時學過詩詞,故此對詩詞頗有興趣。

  當初袁譚就是靠著一首短歌行,讓她悄悄傾心......

  “快,快,快快說說!”

  貂蟬臉色有些緋紅,道:“那是去歲,我們坐海船經北海去幽州。

  公子說是要邀買人心,結果喝多了酒。”

  想到當時袁譚爬船舷的舉動,貂蟬心中仍有些突突......

  “當時他看賤妾卑賤,便作詩輕薄。”

  說到這里眼圈發紅,卻是有些哽咽。

  鄒婧愈發有些焦急,忍不住道:“蟬姊姊,你又何必自賤?且說說公子到底做了何詩啊?

  不瞞姊姊,公子的每一首詩,妾身可都是撰抄多遍,裱起來的。”

  貂蟬看了鄒婧一眼,道:“可是你們要聽的,污了耳朵,不要怪賤妾。”

  “詩詞乃是文雅之事,又怎么會污耳朵。”

  蔡琰眉頭蹙起,“妹妹盡管吟來,文妹妹絕不會怪罪予你。”

  貂蟬想了想,卻總是說不出口,便道:“賤妾還是寫下來吧!”

  “也好!”

  鄒婧連忙從旁邊取出一方左伯紙,和一支毛筆,然后飛快的研墨。

  不一時,研墨好了,貂蟬提起筆,飛快的便寫下了一首詩。

  文淑、蔡琰、鄒婧和甘梅仔細的看著上面的文字,檀口輕念道:

  “南風吹起北海波,……。

  醉后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

  四個小娘念了好幾遍,也沒體會到這詩和人事之間有什么聯系。

  但細細誦讀之下,只覺得不但押韻工整,且仔細體會,似是別有一番景致。

  蔡琰奇道:“貂蟬,這是好詩啊,對仗工整,意境優美,哪有你說的那么不堪?”

  文淑、鄒婧和甘梅也點點頭,她們雖然不如蔡琰擅長詩詞,但也能讀出其中意味。

  “這,這叫好詩?”

  貂蟬柳眉倒豎,杏眼圓睜。

  眼見四人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樣,心想她不說出個一二三,恐怕今天沒法收場。

  說不得還要被人給嫉恨上。

  想到這里,她纖細的食指指到了第二句上面。

  “兩儀……。

  唉,反正就是如此!

  這須得是經過此事的人才知道。

  能作出如此詩文的公子,怎么可能是龍陽之好,或是有隱疾……”

  說到這里,貂蟬已是臉頰滾燙,再也說不下去。

  聞言,文淑等人還是一臉懵。

  這……

  文淑等人看到貂蟬神色,終于是后知后覺地反應了過來,她壓住心中羞念,抬頭好奇問道:“那袁郎和你吟完詩,就沒有和你……”

  貂蟬情緒難明的搖搖頭:“公子那晚喝的太多,吟完詩就睡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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