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三國之袁家長子 > 第177章 許攸口中的秘密
  法正見孟達迷糊,連忙上前搗了他一下,輕道:“繡者!”

  “噢!”孟達這才明白過來。

  上計椽的事宜,在賈詡和荀攸隨軍期間,是他和法正負責的。

  親衛的事情,自有親衛營去處理。

  公子卻安排他處理,當然是別有深意了。

  他原先還不明白,被法正一提醒才醒悟:安排幾個賈詡不知道的繡者作為護衛,這是,要......!

  “這......公子會不會派人盯著我?”

  剛冒出這個念頭,孟達才想起來自己根本沒有護衛,頓時淚流滿面......

  袁譚剛出門,就看見辛毗引著一個一圈大胡子的文士快步而來。

  待看清那人的容貌,只覺的有些郁悶,該來的終歸要來了啊。

  繼張郃、辛毗、張導之后。

  許攸,也被他的便宜老爹袁紹派過來了么?

  感情自己這里成了歷史上袁紹陣營的二五仔集中地。

  就是不知道高覽什么時候來。

  “公子,大公子,某有一個驚天大秘密,要單獨向您匯報!”

  看到袁譚的出現,許攸直接甩開了辛毗,快步小跑而來。

  辛毗則是在后面陪著笑,許攸在袁紹陣營中資歷很老,他們這些后進并不在其眼中。

  果不其然,許攸說完后看向身后的辛毗,直接道:“你一會再來找公子吧!”

  辛毗:“......”

  見辛毗面容尷尬,袁譚開口道:“佐治此來,應該是公事吧!先公后私,子遠公稍候。”

  許攸微怔,連忙拱手稍退一步:大公子與原先不太一樣了,似乎是......

  辛毗上前時看了許攸一眼,袁譚并未在意,只說道:“盡管說就是,許子遠乃是家父近臣。”

  “啟稟公子,馬鈞、蘇越、綦毋游三人皆是匠中之最。

  還望公子能召見一二,蕭烈都已拜綦毋游為師,每日里小心伺候如蒼頭,可見綦毋游之高。”

  “蕭烈?”

  袁譚想起了陳留郡的那個倔強的鐵匠,不由得嘴角微笑。

  早聽說蕭烈來了歷城也不怎么服從辛毗的管理,開口閉口就是某和大公子一起喝過羊肉湯......

  沒想到如今見到真行家,立馬又成乖孫子了......

  于是點點頭,道:“好,我午后到你金曹處,你把申屠蟠和馬鈞、蘇越、綦毋游、蕭烈都請過來,正好我還有事情安排。”

  “唯!”

  辛毗說著便拱手退下了,臨走時不忘對許攸行了一禮。

  許攸淡淡的點頭示意。

  這時,袁譚笑著伸手:“子遠公,請!”

  “哈哈,大公子,攸不敢,不敢!”

  許攸雖然嘴上客氣著,腳步并沒有停。

  兩人走進內院,許攸又看向袁譚身后的典韋。

  典韋毫不客氣的回瞪了一眼,許攸嚇了一跳,道:“公子,此事最好是你我二人知!”

  “好,惡來,你且在此稍候!”

  袁譚帶著許攸走到了涼亭中,示意兩人坐在石凳上。

  許攸剛坐好,便捋起袖子,壓低聲音道:“我觀大公子似是不喜文家這樁婚事!”

  袁譚沒想到對方說的大秘密竟是這個事情,當下拱手向左上道:“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沒有喜歡不喜歡的道理。”

  許攸呵呵一笑,不再賣關子,直接道:“公子若是如此,攸不便多說。

  公子若是不愿糊涂,在下倒可說道一二。”

  袁譚點點頭,道:“你且說來。”

  許攸壓低聲音道:“公子這樁婚事,本是劉夫人所說,為的就是讓公子在冀州無有根基。

  其實袁公最早中意者,乃是中山無極的甄家。

  那甄家甄道,不但絕色無雙,而且甄家乃是中山國的望族,世代襲二千石俸祿的郡守級官職。

  公子若是能娶的甄道,則于冀州有根基矣!”

  袁譚微微一笑,娶甄道,郭嘉剛來的時候,也向他建議過。

  沒想到許攸也這樣建議。

  更沒有想到,便宜老爹袁紹也有這樣的想法。

  看來世家大族的女兒,被很多人盯著呢。

  許攸見袁譚依舊不上心,便揚起頭道:“公子莫不是怕袁公威儀?

  但請公子放心,憑在下這一張嘴,必可說的袁公放棄與文家的婚事!”

  袁譚心中輕笑,這許攸欺他年少,連激將法都用出來了。

  看樣是知道了些什么事情。

  如是想著,他開口道:“子遠公既如此說,當是知道什么消息了。

  不妨先說來聽聽,我也好忖度一二。”

  許攸微微怔住,他沒想到一向剛烈愛殺人的袁譚,竟是如此沉穩。

  沒想到短短數月的歷練,竟至于斯!

  “這個!”

  許攸想起了在譙縣的經歷,眼底閃過一絲兇光,道:“袁公為公子定下婚期,令攸前去文家請期。

  初時那文家還好,接著便把攸晾在一邊不予理會。

  先說文家族長病重,后來又說要死了,連白綾都準備好,拉在府上。

  呵呵,不過日前,忽然又痊愈了,也同意了袁公定下的婚期。”

  “嗯!”

  袁譚捏著下巴,“還有什么消息,全部說來!”

  許攸躬身道:“攸也是生怕這文家小門小院,不識豪門世家,反倒放肆欺騙了公子。

  便著人私底下打聽,才知那文家小娘之前便離家了。

  那文家族長自知無法和袁公說道,便先裝病,后來苦尋不到,干脆詐死。

  后來那文稷將文淑尋回,文家族長便再次接見了在下,說是發了突疾惡疾。

  呵呵,欺我好說呢!”

  “這樣啊!”

  袁譚的眉頭皺起,他對文淑談不上什么喜好。

  同意這門婚事,也是便宜老爹袁紹一力主持。

  后來因為文稷的事情,覺得稍微有點不好意思,便也躺平了。

  沒成想卻發生這樣的事情。

  不管怎么說,傳出去對名聲都不太好。

  畢竟沒有事情都能捕風捉影,何況是這么大的問題,簡直就是空穴來風了。

  他看向許攸,明知故問道:“子遠公教我,這是何故啊!”

  許攸把袖子捋下去,弓身上前,輕聲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文家小娘既已知說與公子,可謂是隨龍傍鳳。

  她不但不在家中待嫁,反而不顧家族死活,私自一人出逃,這其中必有關竅啊!”

  袁譚:“......”

  許攸接著道:“以常理度之,其必有所喜之人,此行怕是要與人私奔了。

  而且十數日方才追回,這孤男寡女,又是青春年紀,恐怕已行茍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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