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三國之袁家長子 > 第164章 于禁梭哈
  袁譚還要寫詩?

  蔡琰明眸看向袁譚,不斷示意對方見好就收。

  畢竟袁譚的二十字詩雖然勝了,在她看來,不過是取巧而已。

  就文字的扎實功底來說,是遠不如她和阮瑀的。

  她恨不得上前說一句:“能憋出這二十字,一般人已是極限了,莫非你還留有余地?”

  而且還要是剛給家翁,聽口氣,還是勸誡的意思。

  這個難度,比出題還要難了。

  聽著袁譚大言不慚的話,蔡邕則是來了興致:“公子欲送老夫詩作,還請作來!”

  袁譚也不客氣,提起筆:“《贈蔡公一,勉》: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

  蔡琰怔住。

  阮瑀怔住:“這詩,何其更短也!”

  只有蔡邕不住點頭,微微笑道:“袁公子竟來勉勵老夫!

  這詩雖短,亦是字字珠璣。”

  這個時候,他也是徹底認可了袁譚的才華:“顯思才華橫溢,妙手生花,一字可值千金!

  當今之世,唯有一人可比啊!”

  阮瑀急忙問道:“何人?”

  雖然明知道不是自己,但難免有些期待。

  蔡邕撫須笑道:“曹操曹孟德,此子作詩亦是大氣磅礴,有英雄之志啊。”

  (曹操:老師別說了......)

  袁譚:“......”

  果然真正高明的人,總能發現事情的端倪。

  不過他臉不紅,氣定閑。

  畢竟曹操《龜雖壽》作于五十歲左右,約在驅除袁熙和袁尚、平定烏桓叛亂之后,南下荊州之前。

  至于《蒿里行》的時間雖然早些,但從原詩中“淮南弟稱號”可以看出是在袁術稱帝之后。

  而且袁譚也是只截取其中的幾句經典罷了

  這一世,曹操在他的異軍突起下,過的肯定沒有原歷史上那么舒心。

  壓力之下,那么豪邁的詩詞,估計也作不出來了。

  于是,袁譚向左側拱手,繼續道:“英雄之志啊?

  蔡公,小子這第二首詩,說的卻也是志向。

  不但表明小子的志向,同樣也是勉勵蔡公啊!”

  蔡琰瞥了袁譚一眼。

  阮瑀心中也有些不虞,公子,蔡師不管怎么說,也是名聞天下的大儒。

  《易》、《書》、《詩》、《禮》、《樂》、《春秋》盡皆精通。

  您這僅僅是詩之一道啊。

  蔡邕聞言,卻是不以為杵,反而哈哈大笑:“快,快,快些寫來!”

  見狀,阮瑀和蔡琰也來了興致,緊靠在袁譚左右。

  只見蔡琰蹙眉,眼神專注,一張俏臉堪堪就有挨到袁譚肩膀。

  佳人吐氣如蘭兮,淡淡香味直入袁譚的鼻腔。

  袁譚輕嗅,只覺心曠神怡。

  扭頭看去,只見阮瑀一張大臉,居然比蔡琰靠的還近。

  胡須都戳進肩膀衣物里!

  袁譚頓時無語至極。

  蔡琰靠近了便靠近了。

  你一個大男人靠這么近干嘛!

  ......

  袁譚急忙收斂心神

  在三人的注視中,第三次提筆:“《贈蔡公二,志》:

  壯志中興十三州,男兒何須帶吳鉤。

  麒麟云臺如塵土,紙筆刀兵萬戶侯。”

  隨著最后一個字落下。

  蔡琰和阮瑀還在揣摩。

  蔡邕卻早已收起了之前的興致,反而正色的看向袁譚:“袁公子,此話當真?”

  袁譚把筆丟在一邊,笑道:“如何不真,不但要萬戶侯,還要綿延萬代才行,蔡師!”

  蔡邕有些佝僂的腰緩緩挺直,鄭重躬身道:“老夫愿意出仕,但求能為中興漢室十三州,盡一點綿薄之力。”

  ......

  袁譚腳步輕快的離開了蔡府。

  蔡琰一直把他送到府外,看著青年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多了一些好奇。

  在阿翁位居高位時能看到隱憂,在阿翁身陷囹圄百官束手時施展任俠手段,原本以為只是世家浪子;誰知,竟能又在阿翁萎靡時寫詩勉勵......

  想起了阿翁方才精神矍鑠,仿佛換了個人的樣子,她不由得心生感動:袁公子對家翁何其好也,為何吶?

  腦海中忽地閃過袁譚今日又碰她手指的情形,頓時臉頰飛紅。

  連忙呸了一口,轉身跑進府中。

  ......

  袁譚一邊走,一邊輕哼:“昔有薛仁貴三箭定天山,今有袁顯思三詩擢芳心。”

  一直護衛袁譚左右的典韋,忽地開口道:“公子,某覺得芳字用的不好!”

  “哈,哈哈,哈哈哈!”

  袁譚扭頭看著一本正經的人熊壯漢典韋,差點笑岔氣。

  今天作詩作了半天,沒成想把典韋的詩興都作出來了。

  “水!”

  袁譚好不容易止住笑聲,忙向親兵示意,說了半天話,口干舌燥了。

  咕嘟嘟喝了好一氣后,袁譚才饒有興致的道:“那依汝言,此處當用何字呢?”

  典韋道:“某覺得花比芳好。

  公子您聽,昔有薛仁貴三箭定天山,今有袁顯思三詩擢花心,咋樣?”

  擢花心?!

  “噗!”

  袁譚剛喝的一口水直接噴了出去,這次卻是笑的直不起腰來。

  好半晌,眼淚都快笑出來了,才扶在一個親兵的肩膀上,奇道:“你最近看書了?”

  典韋點點頭:“在長安的時候,軍師和某說的,要當好護衛,一定要認字看書識人心!

  某在閑暇時,便學了點。”

  袁譚心道郭嘉你是想勸學啊,吳下阿蒙,要變成陳留阿韋了!

  于是接著問道:“認字看書是對的,為何要識人心呢?”

  卻是生怕郭嘉把俠義單純的典韋教壞了。

  畢竟作為上位者,還是希望身邊的貼身護衛是耿直忠誠之人。

  典韋道:“軍師說公子天縱之才,想害公子的人肯定比水中的鯽魚還多。

  更有表面溫良和善,實則心中藏奸之輩。

  某若是認不出,還和對方喝酒吃肉,豈不是害了公子。”

  袁譚:“......”

  “奉孝真鬼才也!”

  典韋又問道:“敢問公子,那薛仁貴是何人,居然能三箭定天山?”

  袁譚:“......”

  大聲糾正道:“你聽錯了,本公子說的是班仲生三箭定天山,袁顯思三詩擢芳心!”

  “某聽錯了!”

  典韋撓了撓頭,“某還是覺的擢花心好,袁顯思三詩擢花心。”

  ......

  回到將軍府的時候,早有親兵稟報于禁求見。

  袁譚心知對方是來請戰的,便直接宣了。

  “啟稟公子,練兵之法已于全軍之中實行。

  如今形成已軍規,自有軍正督促。

  此次用兵兗州,正是某的家鄉,其山川地形道路,某爛熟于心。

  故肯請出戰,望公子能撥給某五百軍馬,情愿為一曲長也!”

  于禁見到袁譚,當即半跪行禮。

  頓了頓,又補充道,“承蒙公子看重,《于子兵法》中的練兵篇已完善,后續根據結果反饋,會不斷的修正。

  但是行軍篇、戰篇、攻城篇、后勤篇等同樣需要完善。

  某雖然熟讀兵書,但從未指揮過軍隊,所以需要這方面的經驗。”

  袁譚點點頭,難得于禁打仗的同時,還不忘繼續完善兵書。

  于是鼓勵道:“一戰之勝不足論,百戰百戰亦不足論。

  有《于子兵法》流傳于世,當有百將千將萬將,能戰之將連綿不絕,生生不息。

  這才是我們,乃至于子孫萬代立于不敗之地的大手段。

  文則啊,你能把《于子兵法》作好,足以與姜太公并肩吶!”

  于禁:“???”

  這個餅畫的太大,他竟是一時反應不過來。

  袁譚也知道這個大餅畫的太虛幻,于是又給了實際的好處:“一軍司馬視角太過狹窄,我拜汝為中軍司馬,指揮此次一萬大軍!”

  于禁這才反應過來,當即不顧身上鎧甲,直接雙腿跪伏于地。

  這個泰山大漢哭泣道:“禁當生生世世,子孫萬代,均效忠于公子,如有違逆,便叫于家聲明盡毀,死無葬身地址!”

  袁譚微微一笑,待對方禮畢,這才上前扶了起來。

  對于這位曹家外姓五子良將之首,他還是要看看對方真實能力的。

  至于自己,臨陣指揮,戰場時機的把握,雖有本體的記憶,以及后世游戲的經驗。

  但在實際的操作中,還是略顯稚嫩。

  平定青州,靠的更多的是計謀和名氣,并沒有打過什么硬仗。

  也就在平原和田楷的一戰算是,臨陣指揮只能算是普通。

  所以,此時也存了學習的念頭。

  想到田楷,袁譚抬頭看向法正,道:“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傳令寧國中郎將張郃,令他協防齊國,尋機驅逐平原國田楷!”

  法正拱手:“唯!”

  他隨即回頭看了不遠處長案上正在奮筆疾書的孟達一眼:公子早上安排的信,到現在還沒有全部寫完,真是不堪大用......我這等著修改呢!

  ......

  于禁出了大殿之后,看向身邊的族人道:“立即傳信于族長,讓他再征集于家健兒五百人前來。

  不,讓他把家族舉族老少全部遷到青州來。

  告訴他,我們于家想綿延千古,就在今日一搏!!”

  ......

  歷城位于后世濟南市的位置。

  距離濟北國的國都盧縣不到一百里。

  距離東平國的壽張縣不到三百里。

  太史慈的三千精騎枕戈待旦,早就做好了出征的準備。

  當日便帶足十日糧草,浩浩蕩蕩開赴壽張縣,預計第二天午時便可抵達戰場。

  袁譚大軍一萬,各種輜重糧草的調配,刀兵鎧甲的分發等,就耗費了一天的時間。

  這種就是臟活累活,幸好郭圖主動送了幾個郭氏后輩去幫賈詡,他才不至于忙到飛起。

  如果重甲的話,士卒趕路的時候,鎧甲會放在后軍的輜重車上。

  但青州發現大量鐵礦的時間尚短,鎧甲多是原有武庫中的存貨,并無多少重甲。

  所以此次出征,士兵多是披甲而行。

  預計新的一批鐵制鎧甲會在八九月份才能鍛打出來,供小部分軍隊裝備。

  “這將是青州的陷陣營!”

  袁譚的眼睛看向陳留的方向。

  那里有一個他想而不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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