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三國之經天緯地 > 第三十一章:出言駁斥
  劉瑾實在太過分了!先是拿劉緯整合四海,統一天下說事,后來又暗戳戳地指責劉緯對君父無禮,看似與劉緯徹底耗上了,帶有濃郁的人身攻擊味道,分明就是來吵架的!

  若是在以往,劉瑾如此找茬,劉緯壓根不會搭理他,命人直接把他趕出去就行,早期的時候,更可以治他個無禮犯上之罪,將其投入牢獄!

  可現在呢?不行了!法制建設,民智開化,民主政治的發展,都已經在劉緯的不懈努力下,達到了預期,成果喜人!

  因而,劉緯不能肆意處置劉瑾,更不能禁止他說話,身為皇帝,若是帶頭破壞規則,做了不好的榜樣,后果將不堪設想,好不容易迎來的良好局面,有可能會出現明顯的倒退!

  劉瑾有罪嗎?沒有!而且,聽來似乎句句在理!既然皇帝逐漸成為國家統一的象征,雖地位崇高,卻與一般人的差別越來越小了,劉瑾作為人民的一員,憑什么不能與皇帝爭短論長?

  至于父子之間的孝親之義,劉瑾不在乎,劉緯也挑不出毛病,畢竟現在他們名義上并不是父子!

  其實,剛才高昂的那句質問之言,用詞還是相當精準的!君父,既可以分開理解為皇帝和父親,也可以統一理解為就是皇帝,畢竟皇帝是天下之父!

  這無異于是在提醒劉瑾,劉緯既是皇帝,也是你的父親,卻不曾明說,也算一語雙關!

  然而,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勞的,劉瑾壓根不肯就坡下驢,反而頂煙上,變本加厲,此時的劉緯也用不著再考慮什么顏面的問題了,不得已只能與之展開一場激烈辯論!

  請注意,剛才我們說的是,劉瑾的話,聽來似乎句句在理,這個“似乎”很重要!

  這也就意味著,他所謂的“理”,都是歪理,是經不起推敲的!常言道:理越辯越清,只要劉緯能放下身段,完全有信心把劉瑾駁斥得體無完膚!

  因此,劉緯一揮手,示意高昂暫且退下,轉而面向劉瑾,以極其平淡,不帶絲毫情緒的口吻,開口言道:“桓靈年間,餓殍遍野,民不聊生,以致黃巾之亂,諸侯并起,群雄逐鹿,動蕩不安,天下苦之久矣……”

  “朕,剪除群兇,縱橫經緯,救萬民于水火,解倒懸之艱危,乃至大漢今日之盛,順天應人,天下為公者,此乃道也!”

  “爾等商民,所欲壟斷者,可較之乎?術也!”劉緯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環顧在場所有商家富戶,尤其刻意看了看其他三大家族的掌門人,又接著說道:“此術,乃為私利耳,公心何在焉?”

  “壟斷既成,則一家獨大,其價可由心乎?聚萬民之財于寡者,取禍之道耳,雖歷朝歷代,合久必分者,皆因此而起,爾等所愿,我大漢盛世,毀于此乎?”

  “適才劉瑾所言,涉憲法之事,亦大謬也!何謂大綱?乃未全之法耳,尚須我輩眾人,齊心勠力,共善之,何謂朕之意耶?天下,乃萬民之天下,非一人之天下,民之志,即為國之志;法之愿,亦合民之愿也!”

  “反壟斷法,尚須議員表決,方可頒行,雖朕所撰者,亦為民之志也!爾等商民,皆民者之一,然民主集中之則,豈不知乎?愿遂心者,唯眾益耳!”

  “壟斷,為私欲,損眾益,不得人心,必欲制之,方為本哉!劉瑾等,不明其理,尚可恕之;若明知故犯,欲與眾逆,則君等,何感焉?”

  劉緯說到這里,又把視線轉移到了現場那些普通商家的身上,意思已經十分明顯,那就是告訴他們,自己反壟斷,是為他們這些被四大家族擠壓,朝不保夕的中小商家考慮,你們可別不識好歹,不明就里地跟著瞎起哄!

  “彼,非洪水猛獸,何懼之有哉?遵章守紀,依法經營,則財不萎,業不衰,興旺之術,萬哉,何須聚目于此乎……”此時的劉緯,一邊說著,一邊再次看向了坐在首席的四大家族掌門人,似有奉勸之意!

  劉緯嘮嘮叨叨地,說了些什么呢?除了駁斥劉瑾剛才的說法,還論述了一番道與術的區別!

  道,是基本規律,是人民的愿望,是歷史發展的必然;術,則是方式、方法和竅門,是實際執行過程當中的多項選擇!

  簡言之,道是必然的;術卻是可選擇的!劉瑾拿劉緯整合寰宇,統一天下的大業,與他的商業帝國實現壟斷相比較,就是混淆了道與術的概念!

  天下若不能一統,百姓苦不堪言,因此,就算不是劉緯來做,也有人來做,這是一種必然;可劉瑾的所謂商業帝國,欲圖實現壟斷,就是一種方式方法而已,實際上,完全還有別的選項,何必非要通過壟斷的方式呢?

  “陛下所言,商民不敢茍同!尚未現者,豈肯定乎?彼時若現,亡羊補牢,猶未晚矣!”誰料,劉緯的話似乎還沒有說完,突然就被劉瑾打斷了,表示了尖銳的反對!

  劉瑾的意思是,你劉緯說了半天,這壟斷現象所造成的危害,都是你的猜想和預測罷了,又不是真的出現了!現在就開始整飭,萬一事實并不是你說的那樣呢?

  因此,還不如等到將來,出現了弊端和問題的時候,再做計較,何苦現在如此神經過敏,反應過度?

  劉瑾這句話,確實抓到了要害!劉緯憑什么能精準預測未來的發展趨勢和走向?因為他是個穿越者!可是,這是個不宜公開的秘密,他又如何反駁劉瑾的質疑呢?

  “未雨綢繆,防患未然,勝于亡羊補牢,見兔顧犬!反壟斷法,乃限制之策耳,非取締之法也,爾何懼哉?莫非,暗藏不可告人之謀乎?”

  “朕料三家,未有爾之丑態,蓋損之微矣!汝懼此法,乃恐徒勞往返,入不得出耳!”劉緯轉向劉瑾,直視著他的眼睛,不僅駁斥了他剛才的說法,更是揭穿了劉瑾如此上躥下跳,極力反對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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