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誰贏了?”
“是不是你?”
典韋看著三人,不禁笑道。
“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元讓的手氣越來越好了。”
“可不咋地,我身上這點銅板都讓他給贏走了。”
于禁、韓浩兩人頗為不忿的說道。
有輸有贏,才有人愿意玩。
但是最近這幾天,一直都是夏侯惇這廝贏,他們兩個褲衩都要輸光了。
“還能是啥,作弊了唄。”
典韋咧嘴一笑,說出了一句讓夏侯惇心中一顫的話。
“老典,咱不能胡說啊,我夏侯惇堂堂正正,怎么可能作弊。”
夏侯惇臉色一變,義正辭嚴的說道。
“嘿,還狡辯,我教你的我還能不知道。”
典韋說罷,上前抄起了夏侯惇的袖口,頓時那兩張牌便掉在了地上。
“好你個夏侯惇,你玩不起啊!”
“將軍,我看錯你了,咱們這么多年的感情,你竟然作弊!”
于禁、韓浩兩人指著夏侯惇,臉上滿是憤慨之色。
他們萬萬沒想到,原本看起來那么忠厚的一個人,竟然還作弊。
就為了那幾個板子?
丟人,太丟人了。
“好了,十賭九詐,還是少碰這些為好,適當的娛樂還可以。”
姜戰看著幾人的玩鬧,不禁有些好笑。
典韋這廝可謂是老千界的鼻祖了,沒想到竟然還把這手藝傳給了夏侯惇。
誰說憨批好騙的,你看典韋這個憨批,鬼精鬼精的。
“陛下,聽說益州打下來了?”
夏侯惇也收起了玩笑,臉色有些擔憂的問道。
益州打下來的消息,早就已經傳開了。
雖然他們是戰犯,自身的自由被限制在了這所宅院之中,但偶爾還是能夠聽到駐守士兵的交談。
如今問起,只不過是想要親口確認一下罷了。
益州一旦打下來,那么代表著,自家主公就要獨自面對燕國的兵鋒了。
燕國啊,他們就從來沒贏過。
“打下來了,年前就已經結束了。”
姜戰看著夏侯惇,神色平靜地說了一句。
“陛下,那個,我能不能求您一件事啊?”
“我知道,我就是個俘虜,按理說是沒資格求您的。”
“但是我惇砸知道,陛下您是個大度的人,就像我和老于他們幾個,您不僅沒有虧待,反而好吃好喝的養著。”
“您能不能別殺孟德,他其實特敬重你。”
夏侯惇看著姜戰,臉上帶著一絲懇求。
這貨很少求人,一項就是打不過也得打,就算被俘也得打對方一下的主。
如今求人,顯然是真的擔心曹操會因此而死。
“殺不殺他,就看你們的表現了。”
“天下紛亂已久,不知有多少百姓因此而家破人亡。”
“朕愿意放你回去,若是能夠勸動曹操投降,朕可不殺他。”
姜戰神色嚴肅的對夏侯惇說道。
攻打江東,以燕國如今的實力,一年半載的定能夠成功。
可為此而付出的代價就是,又將有不少的將士戰死。
眼看著天下將定,對內,能少動兵還是少動兵戈。
“陛下仁義,我夏侯惇愿意回江東去勸勸孟德。”
“陛下放心,若是孟德不肯投降,我...我也不會參與接下來的戰爭,我已經被俘虜了,這點道義,我還是懂的。”
夏侯惇大為感動,神情動容的拱手道。
聞言,姜戰不禁笑了笑。
這個常升將軍雖然打仗一般,但是性格方面倒是不錯。
難怪曹操這么寵愛他這個,很少打勝仗的宗室之人。
“好,朕信你,盤纏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并且給你挑了一匹好馬。”
“能免除兵戈,朕也樂得瞧見。”
姜戰點了點頭,對著典韋遞了個眼色。
“吶!”
“告訴你,要是沒成的話,戰場上要是遇到你小子,我把你另一只眼睛給捅掉。”
典韋將包裹遞給了夏侯惇,言語威脅著。
“眼睛給我留著吧,就這一個了。”
夏侯惇接過包裹,半開玩笑的說道。
雖然不知道夏侯惇能不能成功,但姜戰覺得,曹操如果能冷靜下來思考,還是有一點點可能的。
返回后宮之中,姜戰來到張寧的寢宮。
自古只見新人笑,自從后宮的女人多了起來,能夠與張寧獨處的時間也少了許多。
斜倚欄桿,手捧古籍,張寧一頭秀發披散著,衣著簡單,身上透露著一股難言的清冷。
“在看什么?”
姜戰湊到身邊,笑著問道。
“陛下?妾身參見陛下。”
張寧微微一愣,隨即便欲起身施禮。
“哎,老夫老妻的了,沒必要多此一舉。”
姜戰將她拉入懷中,語氣溫和的說道。
“陛下今日怎想到來妾身這里了?”
張寧仰起臉,頗感詫異的問道。
后宮中永遠不缺年輕的女人,張寧雖然保養的很好,但也懂得什么叫新鮮感。
就好比玩具,玩的久了也會膩。
而新的玩具恰巧可以彌補新鮮感。
“瞧你說的。”
“咱們就半個月沒見到,弄得跟我把你打入冷宮了一樣。”
姜戰沒好氣的揉了揉張寧的臉。
“是嗎,最近那個煙妃很是受寵。”
張寧面露古怪笑意,略帶調侃的說道。
“害,這不是剛入宮嗎,我剛納你那會,不也天天往你屋里跑。”
“對了,溪兒年紀也到了適齡的年紀了,不知道她可有提起過,有什么喜歡的人?”
姜戰看向張寧,露出一副關切地模樣。
身為帝王,最對不起的其實就是家眷。
陪伴女人的時間少,陪伴兒女的時間更少。
不知不覺間,自己的第一個女兒都已經十七歲了。
“溪兒也沒提過,不過跟我倒是說過要求,說她希望未來的丈夫,是一個文人。”
張寧沉吟片刻后,這才對姜戰說起姜溪曾無意間說過的要求。
“文人啊,文人心眼子多。”
姜戰有些皺眉,擔心自己的女兒將來會受委屈。
“武人心眼子倒是不多,就是常年在外征戰,稍有不慎還會戰死沙場。”
張寧推開姜戰,陰陽怪氣的說道。
很顯然,張寧是在埋怨他常年出征在外。
姜溪想要嫁個文人,想來也與自己有很大的關聯。
他這個父親就是個武人,親眼目睹母親常年獨守空房,自然是不愿意也嫁個武夫了。
“嗯,行吧,回頭我幫她物色一些,到時候讓她自個挑。”
姜戰覺得張寧說的也有些道理,于是點頭應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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