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三國呂布之女 > 第665章 埋伏智擒小霸王
  “要速破!令人扮成求援兵詐出城中人,既可不費吹灰之力而得此城!有此渡口,有子義守之,重兵至為先鋒,可狙擊廣陵!”孫策道。

  若得此鎮城,占了此渡口,便能作為拿下廣陵的撕裂口,所以可想而知,孫策此時有多興奮。

  “以火為應,若得此城,起火號之,主公可擊廣陵,陳登必左右不能相顧,兩處都失……”太史慈道。

  二人一時默契皆起,又觀察了一會,粗摸估計這里只有不足二千兵力。別說二千了,只怕八百兵都未必有!

  不過太史慈這個人還是很慎重的,道:“此城鎮還是要謹防有詐!這陳登最擅玩弄人心,擅長權術,謀略也不淺,素以狡詐著稱,頗有才名,主公還是要小心,不可大意!”

  孫策卻不以為意,笑道:“區區書生,難道還能與黃祖比肩?!書生,治一城下,足以,然而守一城,終不敵戰將。術業有專攻,若書生能強至此,世間哪還需要武將?!謀為側,然而本,終究是依賴于戰將的戰力,而廣陵,從未聽聞過有什么大將在此鎮守,光憑陳登一人,欲抵我江東之兵,難矣!策若連廣陵,連一書生都敵不過,也終枉了小霸王之名!”

  太史慈聽了,慎重道:“只恐這陳登一直在隱藏實力,反而出其不意!”

  “無妨!任他來,策自敵之!”孫策的眼中燃著熊熊的火光,是咬著牙,一定要拿下廣陵的。

  太史慈知道他不想錯失這個機會,見勸不住,便不再勸了!

  左不過是以勇開道,以死保護孫策,如是而已,方為人臣本能。

  此處還算隱蔽,但依舊不可能近觀。然而想要再繞到別的門去看一看,也很難。再往前,就要露出破綻,被人尋知了!

  因此孫策哪怕恨不得飛到城上去看看兵力,卻也不能再往前涉足半步。

  太史慈怕有閃失,便勸他撤退,道:“再延誤下去,只恐城內有兵來巡密林,必不能避。主公千金之軀,還請以江東為重。”

  孫策嘆了一聲,心知再探索下去也不可能探索更多,便作罷,道:“走!”

  太史慈松了一口氣,避著人,沿原路返回!

  算一算,快到約定的時辰,便護著孫策急往回趕,卻不巧遇著了約五十余人的小隊,正是出來巡視這一帶的廣陵兵,一時伏到了一處小坡之后。

  這一小隊,很快經過,離開去了。

  孫策有心跟隨,約是想要聽聽他們口中隨意的交談,而能得知的信息。太史慈哪里不知他的心思?!便只勸他回轉,不可再延誤,道:“抓一二個細問城中之守,只恐打草驚蛇,反而不妥!”

  孫策正有此意,聽了太史慈這番話,這才打消了心思,繼續撤退!

  不料這時卻揚起一聲鷹啼聲,那尖厲的聲音,絕非凡響,不巧正好驚動了那五十余人的小隊。

  孫策吃了一驚,抬首一看,是他的鷹回來了!

  再這樣下去,會暴露!

  太史慈不敢耽誤,立即跟著孫策火速撤退,一面跑,一面吹了個唿哨,這種尖細的聲音,五十余人可能太遠聽不見,但對鷹來說,是能仔細辨別到的!

  因此很快沿著逆行的方向,又盤旋到高空去飛遠了!

  這五十人卻驚的不行,手上已經拎了弓,拿了箭在手,是想要彎弓射下這鷹的,奈何這鷹盤旋了一下,就騰空飛走了。

  “哪里來的鷹?!”為首之副將擰著眉頭,心里有不祥的預感。

  “只恐是江東的鷹,聽聞江東之主豢養鷹犬爪牙,吳越之人,向來好此類者。”身邊有副手道,“徐州雖也有鷹,但多數都往北去了,不可能留在廣陵,若要傳信,也不會在空中盤旋停留,此地,必有它依賴的人或物。”

  副將心里咯噔一聲,與眾人面面相覷,嘴上雖都不言,然而,卻知道,只恐怕江東的斥侯無處不在!

  他們一一上馬,卻是弓不離手,箭不離身,道:“速巡視,不可大意。若遇細作,能抓便抓,不能抓,當場射殺!”

  “是!”眾人都跟著他急速巡視去了。

  孫策與太史慈以為甩脫了這個小分隊,還沒松下心中的緊張之氣,突聽一聲破空之聲,太史慈聽了一驚,柴也不要了,往旁一丟,拿出弓與箭筒,搭上一箭便往聲來處發出!

  好快的反應和箭法!

  太史慈一向都是用弓的高手,然而即便如此,箭雖發,卻來不及了!

  兩箭枝插著箭羽而過,只聽蹭的一聲,太史慈的面色大變,他下意識的反應是箭必是往孫策而來,所以下意識的本能反應是立即就往聲來處發箭,然而當他的箭出手了,再用眼睛去看時,才發現來的箭并非是朝著孫策的,而是朝著他身后的位置,是他身后的那顆樹……

  太史慈手太快,以至于用眼觀箭來處時,也是立即下意識的去推開孫策,以免被箭射中。但還是來不及了!

  有什么在他腦中砰的閃過,快的抓不住!

  只見那箭已射中了樹上的細索,細索一斷,枯葉落滿的地上立即被機關拖出一張大網來,沒困住孫策,卻把太史慈給束了個鐵網一般,緊緊的收緊了,然后吊了上去!

  此物有個機關,并且是以人的重量為束縛的,也就是說吊著里面的東西越重,網會纏的越緊。

  太史慈正是堂堂男子漢,豈能不重?!

  有此之變,太史慈與孫策都吃了一驚,太史慈立好下意識的尋身上的短刃要割斷繩索自救!

  而孫策也拿了刀來救人。奈何吊的甚高,他又不能下重手,唯恐傷著了太史慈,一時氣恨的頭皮發麻。

  太史慈卻急道:“主公不可上前!有埋伏!必有賊人,主公當速走!”

  “你我同來,豈能讓汝一人陷于此處,我獨逃,不義也!”孫策卻迅速的冷靜了下來,知道這樣救法是救不下來人的,便大喝一聲道:“何人鬼鬼崇崇,行偷襲行徑?!若有膽色,為何不出來一見!?”

  “這就要問伯符了,我行鬼崇,你這般行徑,難道不算得鬼崇嗎?!廣陵非寶地也,不料也能引得小霸王來此一游?!”高二娘的聲音帶著一點俏皮,半點緊張都沒有,反而笑道:“聽聞二位素強,不敢輕驕以待,行此下策,還請恕罪,只是若不出下策,又如何困得住兩位?!”

  埋伏還有理了?!這是早就被盯上了?!

  孫策心中駭然,然而更令他愕然的是,這聲音,再辯,也能聽得出來,雌雄莫辯?!此時見不到人,反而更令人能分辯出,像是女子!

  有時候直覺就是這樣,有些雌雄莫辯的人,當著面,看著人,聽著聲音,反而可能想不到是女子。但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反而能憑著直覺聽出,九成九是女子。

  孫策覺得自己瘋了?!

  他心中依舊警惕,沒拿她雌雄之事追問不堪,只怒問道:“何故行此不恥之事?!又是埋伏,又是暗器?!藏頭露尾,不見何人,莫非是刺客矣?!何人派你前來!?”

  這里是廣陵的地盤上,問這話,顯然是多問了。

  當然,孫策問這話的目的,當然不在乎她幕后的人,而是,在試探她有多少人!他在激她出來,看她底牌。

  高二娘有心戲弄他,道:“是曹操派我來。”

  孫策冷笑一聲,曹操還有閑功夫來刺殺他?!曹操做不做這件事不說,只說他若要做這個事,會在廣陵刺殺?!他又怎么預算自己一定出現在這里?!

  “既是曹公之人,為何不尊稱曹公,而如此不敬……”孫策一面問,一面聽著聲音,判斷著她的方位,一步一步的往她說話的方向走!

  太史慈一面費力的砍繩索,一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怕孫策被引進去了,萬一有諸多人圍攻,如何逃得脫?!

  他又不能相助,只能干著急!

  高二娘卻笑了一聲,道:“戲弄你的。是袁公派我來。本來是欲使美人計,奈何本姑娘不夠貌美,不敢與喬夫人比肩,自慚形穢的很。便不多事,才不耐煩使此計。袁公有言,若殺孫伯符,必取喬夫人往冀州,獻美于之!袁公會建高臺,而藏于府中,珍之愛之。”

  孫策大怒,急趨幾步,再忍不住,拎著手上的短刃,朝著她說話的方向,狠狠朝著她的方向投擲了過去!

  “主公小心!”太史慈急的大叫一聲。

  孫策一投刃,就知道壞事了,腳下一陷,整個人都栽了下去,他面色一變,才知道這里有陷阱。

  雙手緊急之下,急速的想要抓到點什么,便緊緊的扣住了這陷洞的邊緣,人卻還是擋不住下滑的趨勢,漸漸的往下。

  孫策知道為什么自己會這么大意了,這個洞,并不是現挖的,是很久的獵洞,是老獵人早就挖好的洞,能騙過狼與野物的獵洞,可見多隱蔽,而孫策就算再大意,也不可能被新挖的洞給騙了,他的眼神極為復雜,難為她竟找出這樣天然的優勢地利之處來!還等到了他經過,不,她料不到他會經過這里,想必是引他來的……

  時值隆冬,滿是枯草,枯黃的草又怎么能有如此的抓力,能撐得住孫策的重力?他一點點的看著自己撐不住往下滑,盡力的支撐著,十分狼狽,臉卻往上看著,等著高二娘出現!

  高二娘拎著弓,慢吞吞的走了過來,看著十分嬌小的身軀,卻有這樣大的力量。身量小,臉上卻是屬于少年人的稚嫩和好奇,打量了一下孫策,道:“……唔,應該沒跟錯,你是孫策吧!?”

  孫策臉色鐵青,不善的盯著她。

  真的是個女子,一個女人……

  栽在一個女人身上,一世英名就……

  這要是美人計就算了,偏偏還……

  他也上上下打量這個人,眼中的警惕卻半點不少,衡量著她的來歷。

  剛剛她是故意激他的。所以,他才明知在太史慈中了埋伏以后還再次中了計。其實這其中未必沒有貪心想要殺了她的念頭,以及輕敵的意思。結果,就成了這么個結果。

  高二娘見他這種表情,緊抿著唇,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眼神,一時樂了,這個人還真禁不住激。

  看看吧,一聽是個女人,就先心理上輕視了,然后再一激,果然中了計!

  如陳登所言,這孫策吧,與他所料的半點不差。

  能一個人跑到這對岸來,現在陷于此,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事,也就只有他孫伯符能干得出來了……

  高二娘心里倒是挺佩服他的,當然嘴上不說,便看著他的眼睛,嘖嘖了兩聲。

  孫策心中惱羞愧慚不已,勃怒道:“這是何意?!要殺便殺,休要辱我!”

  孫策真的頭皮發麻,因為一個女人的眼神如此的大膽,火辣辣的對著一個男人像獵物品頭論足的,他真受不了!

  吳越女子都溫婉如夢,柔情似水。孫策早習慣了女性固有的樣子,卻見這么一個異類,還是一個埋伏了自己的異類,這心里多不自在?!只是臉崩著,盡量不崩罷了。

  “只是可惜了江東小霸王這般品貌才能……”高二娘笑嘻嘻的拔了刀,對著孫策的脖子,只離一寸,道:“喏,是我送你下去,還是自己下去?!”

  這個女子,雖是女裝打扮,臉上也全是笑容,可是眼睛是冷的。那刀尖不至于泛著光,但卻是冒著寒氣,半點不顫。無論行醫還是行武之人,最基本的素質就是手一定不能抖,這是一個人心理素質極度冷靜的表現。而這樣的人,無論是什么人,都早已經不是普通人,區別于大眾,一有機會,必能成器的人。

  而這刀就是如此,如此冷銳,一感觸就知道是見過血的。

  孫策不用低頭去看,就知道這陷洞底下還有老獵人放的夾子。這種東西不管人或獸落下去,非死既殘!可見利害。孫策也錯過了第一時間爬上來的機會,而這個陷洞十分滑就滑在這里,他需要借一把力才能爬上來。現在,他只能徒勞的撐著,然而是不能抵擋得住這重力的,掉下去是遲早的事。

  可他還是很冷靜,看向高二娘的眼睛,道:“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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