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三國:惡斗堂兄呂布開局 > 第89章 軍中貸
  當呂喬與曹操再次碰面,曹操開口就問:“軍中可有妓女?”

  呂喬取下腰間斧鉞,放在手中細細把玩。

  曹操當場色變,心中痛罵呂喬不厚道。

  明明收了一個絕色姬妾送回老家。我曹操只是問問有無妓女,居然用斧鉞嚇唬自己。

  哎。故人已變!

  他再也不是那個,引領雒陽青樓玩法革新的呂子墨了,居然還學會了吃獨食。

  不過曹操這等機敏之人,大笑兩聲就將尷尬掩飾。

  兩人秉燭夜談,相互訴說起行軍路上的見聞。

  不同的行軍路線,卻是同樣的狀況。

  田地荒蕪,饑民遍野,易子而食。兩人情緒越來越低落。

  當說到盧植被囚車入京,呂喬以救帝之功換盧師不受辱。曹操擊掌喝彩,眼神里全是贊嘆。

  曹操談到朱儁不允許黃巾投降,以震懾人心。呂喬連連冷笑。

  天下是否造反不在軍而在政。

  大漢軍力之強,根本不是黃巾這些農民能夠匹敵。若不是走投無路,誰會造反。

  兩人都因鎮壓黃巾升官,卻都高興不起來。

  越是交談,心情越是郁郁。夜深,各自散去。

  第二天下午,曹操拉著一個少年將領闖進呂喬帳篷。

  這少年將領鼻青臉腫,臉上兩個通紅的巴掌印。

  呂喬仔細辨認了好一會,才認出來,這不正是在太學讀書的曹洪么。

  他連忙拉著曹操、曹洪兩人入座,細細詢問。

  曹洪低著頭一聲不吭。曹操連連嘆息,好像難以啟齒。

  “子廉不是在太學讀書么?怎么也從軍了。”呂喬好奇的問道。

  曹洪勉強笑笑,卻扯動臉上傷口。面容輕輕抽搐,笑得比哭還難看。

  “好不容易送他進太學讀書。這個混蛋卻在太學里放貸。”

  不提還好。一提這事,曹操火冒三丈,指著曹洪數落。

  曹洪頭越埋越低。

  “莫非利息太高、暴力催收。被太學趕了出來?”

  這曹洪真是個人才。后世那幫搞校園貸的怕是要拜他為祖師爺。

  “子墨兄長,話不能亂說。我曹子廉賺的都是良心錢。行價利息,且從不暴力催收。”

  曹洪抬起頭,甕聲甕氣的說道。

  “還好意思說。難道你不知道荊州黃氏子弟富裕,為何強行要別人向你借貸,不借還要打人。”

  曹操越說越火氣越大,只把呂喬聽愣住了。

  強行借貸這種操作,也不知曹洪是怎么想出來的。

  廢這么多事,還不如和自己一樣。手握重兵,去騙、去搶、去敲詐勒索!

  “這小子將別人堵在校舍里,不借貸就不讓別人出門。

  偏偏遇到黃氏長輩來探親。這混賬還問對方,要不要借貸買棺材。那人直接把這混賬當眾一頓好打。

  他再沒臉在太學里待下去,只有跟我從軍。”

  “兄長。那老東西拉著兒子,到處尋訪名醫,我看他那兒子時日無多。

  一時好心,問他要不要借錢,買具棺材備著。

  哪知惹了老東西的逆鱗,揍我也就算了。還把我的錢袋搶了。

  嗚嗚,真是好人沒好報啊。”

  曹洪說著,竟然哭了起來。看樣子金錢的損失,挺讓他心痛。

  呂喬聽著這話,眼神越來越亮。

  這個時間段,拖著兒子到處求醫的荊州黃氏族人?

  而以曹洪脾氣。搶他的錢,比要他命還要狠。然而他卻認了。

  曹洪年紀雖小,武力已經不低。這人武力卻能讓其絕望退讓。

  答案只有一個,中年版的黃忠。

  “此人往何處去了?”呂喬連忙問道。

  “這我倒是知道。這老東西兒子的病,雒陽這么多名醫都束手無策,說是肚子里長了東西。聽說去尋訪神醫華佗了。”

  “哈哈。。。”呂喬忍不住笑出聲來。

  栽了梧桐樹,自有鳳凰來。

  沒想到華佗這顆老樹,也能招來一員神將。

  “華佗的名聲,我也有所聽聞,一向行蹤不定,急切間怎么能找到。

  區區小兒,沒了可以再生。

  那人武力這么高強,你為何不讓其入軍中效力。”曹操遺憾的說道。

  呂喬心中暗道:“別人家的小兒,你自然不心疼。

  曹沖死時,你曹孟德還不是要死要活。

  不過歷史上黃忠的確是絕后,讓人唏噓。

  為何不多娶幾個媳婦呢。”

  “我看你臉上的傷不像是舊傷。軍中難道還有人敢打我呂喬的賢弟?是誰這么大膽?愚兄為你做主。”呂喬笑問。

  “兄長,就是你手下張郃、華雄兩個狗東西。我從軍以來,搶到的財貨全被他們給坑了。”曹洪委屈的說道。

  曹操聽見這話,嗯嗯清了清嗓子。

  曹洪喵了一眼呂喬腰間主帥斧鉞,急忙改稱是從老家帶來的財貨。

  這話說得侮辱人的智商,誰會帶財貨出征。

  不過呂喬沒見怪,軍中就他搶得最狠。連人都搶,還掘地三尺。

  軍中將校能和曹洪斗一斗的也就是這兩位,偏偏曹洪偏要去招惹。

  照原本歷史。曹洪能和馬超五十合,張郃二十合就敗退。

  張郃雖是兩大名將檢測器之一,應該不至于這么拉胯。

  他當呂喬副將這么長時間,呂喬深知張郃脾氣。

  這張郃是真的狗。戰馬超時,肯定在劃水。

  華雄借貸呂喬能理解,畢竟西涼軍入冀州以來,毛都沒撈到一根。

  而張郃跟著劫掠冀州,呂喬對部下一向大方。張郃應該是不缺財貨。怎么會借貸?

  莫非又是曹洪武力逼貸。

  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么。

  呂喬吩咐親衛將兩人請來。

  不多時,華雄和張郃進入帳中。

  張郃面色平常。而華雄見曹洪淚痕未干,立刻仰著腦袋嘻笑兩聲。

  “曹洪告你二人借貸不還,還將他打了。”

  張郃拱手說道:“這完全是平空污人清白,我根本不認識什么曹洪。”

  曹洪頓時睜大眼睛,傻傻看著張郃。

  呂喬嘴角微抽,這話聽著怎么這么熟悉。這事八九不離十。

  狗張郃不認帳不說,連人都他媽不認了。

  “張郃,明明是你聽說我這里放貸。拉著我到無人處說要借點。現在卻說不認識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么。”曹洪怒斥。

  “這位小兄弟。又沒借據沒人證,憑什么說我借錢了?”張郃疑惑的問道。

  “不是你說,都是軍中同僚。寫借條是侮辱你么。我才信了你的鬼話。”

  曹洪說著,眼淚不由自主掉下。

  張郃還欲狡辯。呂喬沒心思聽他廢話,轉而問起華雄。

  “大帥。我的確是借了。但憑本事借的錢,為何要還。天下沒有這種道理啊。”華雄理直氣壯的說道。

  說得好有道理!呂喬盡然無言以對。

  這是武夫的道理,拳頭大的道理。

  一個不認賬還不認人,一個認賬但就是不給。

  為何自己手下都這副德行,呂喬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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