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三國:惡斗堂兄呂布開局 > 第58章 狼群襲擾
  黃巾先鋒大營中。

  諸黃巾渠帥聚在一起,愁眉不展。

  大戰雖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但大家依然心有余悸。

  那戟舉神上使的霸道身影如山岳一般,壓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大小渠帥都對未來都感到灰暗。

  原來朝廷并不像想象的那么弱小。一萬多精銳教眾居然半天時間就被官軍屠戮一空。

  自己這些人什么水平,心里能沒有數么。

  當前最重要的選出領頭人,可偏偏沒有人愿意上位。

  此時上位,不但得不了好處,反而異常兇險。

  就在眾渠帥相互推讓之時。

  營帳外走進兩道身影,身后帶著不少精壯黃巾。

  這行人都風塵仆仆,狼狽不堪。正是呂青、呂紅和一眾手下。

  兩人走進帳,隨便抄起一壇酒就喝。

  大帳里諸渠帥靜靜的看著他倆將酒水喝完,氣氛有些詭異。

  呂青抹了抹嘴角,將酒壇砸在大帳地面中央,破口大罵到:“神上使今日是發瘋了么。怎么連我的部下家眷都殺。還引來了官軍。

  他娘的。要不是老子機靈,帶著部下繞了好大的圈子,這才偷偷才逃走。

  可惜家眷全被官軍俘虜。這事,大家是不是得給個說法。

  我的部下沒有妻兒老小。軍心不穩啊。各位是不是得補點婦人給我。”

  “你他媽還敢回來。那官軍將領和你部立的邪神雕像一模一樣。我看你就是官軍的探子。

  各位,這張青來歷不明。我等起事這幾月,從未聽說過此人。”

  一位坐在前排的渠帥,怒氣沖沖大罵道。

  不少渠帥跟著附和。

  這些人都是老黃巾,雖對神上使陽奉陰違,多有不服。但造反的心是堅定的。

  呂青呂紅兩人疑點太多,之前還不那么顯眼。

  可呂喬一現身,這不明擺著么。

  “藥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那官軍將領和黃天大神長得一模一樣,

  我也正奇怪呢。

  雕像是按照我夢中黃天大神樣子所刻。黃天大神還授我修道之法,說之前南華老仙拿錯書了。我這個修道之法才是對的。

  再說。我要真是探子。

  會這么大張旗鼓的讓手下都練修道之法,大肆雕刻黃天雕像么。有這樣的探子么。

  那官軍將領,幾百黃巾力士和神上使都被其斬殺。

  如此神異,哪會是常人。我黃巾的氣運就落在這人身上,也不一定。”

  這一席話,呂青和呂紅兩個人在回來的路上對了好多遍。還真難以找出漏洞,至少這些智力平平的黃巾渠帥找不出來。

  “太平神書也是你能詆毀的么?”

  那渠帥的語氣要平緩了不少,畢竟按呂青的說辭,是探子的可能性真不高。

  如果呂青不是探子。那么神上使殺戮呂青部家眷,還真不占理。完全是爭權奪利,排除異己。

  “太平經有沒錯,我不知。反正我得的修道之法,部下們練了都說好。

  而我聽說,天公將軍身體越來越差,也許就是這經練錯了呢。”呂青語氣悶悶的說道。

  眾渠帥都在思考。

  天公將軍身體不好的事情雖然一直遮掩,但這些渠帥頭頭心里是知道點的。

  呂青這話還像還真有幾分道理!

  接下來又是漫長的商議。

  扯了好久,依舊沒有選出先鋒主帥。

  呂青呂紅也沒有主動要求上位。他兩人將那些之前懷疑自己的渠帥們暗暗記下。

  商議沒有結果,大家干脆擺爛。

  一起喝著悶酒,大罵朝廷無道,官軍殘暴。

  軍議散去后,各渠帥回各自營地休息。

  周倉趁著夜色摸向呂青呂紅的帳篷,不想路上卻遇見一個鬼鬼祟祟的黑影,要不是那黑影頭上反射月光。周倉說不定就拔刀了。

  那人正是裴遠紹。兩人對視尷尬一笑,走向帳篷。

  帳篷前,頭頂神牌的兩個守衛卻攔住了他二人。

  通報過后,兩人進去就是大禮拜見。說受到黃天大神的感召,想要加入黃天大神的麾下。

  呂青覺得有些突然,正想拒絕。

  呂紅卻悄悄拉了他背后衣服。他這才扶起二人,只說這黃天大神太忙,一個個收太麻煩。

  除非手下黃巾一起加入。

  周倉、裴遠紹二人這幾天長期和呂青廝混,呂青的話能瞞得了其他渠帥,卻瞞不住他二人。

  心中已確認呂青和官軍有關系。

  裴遠紹有些猶豫,呂青這意思是要吞并他二人的手下么。

  可周倉已經搶先同意,自己要是不同意。還有命走出去么。

  沒辦法,裴遠紹只有跟著同意。

  呂紅取出兩塊木牌,將二人的手指割破。血涂大印,又是兩份嶄新的呂喬神牌。

  二人恭恭敬敬的將神牌收了。

  回去的路上。

  裴遠紹疑惑的向周倉問道:“我本想加入保命,沒想到連手下都保不住。你怎么就這么輕易同意。好歹談談條件啊。”

  “咱們黃巾就是秋后的螞蚱。這才幾個月,連那些老太平道徒都爭權奪利,鐵定玩完。

  還不如早點上岸。黃天大神的武勇你也瞧見了的,稱為神并不過份。”周倉語氣堅定的說道。

  第二日,周倉和裴遠紹帶著部下加入拜黃天大神教。

  流程異常簡單。

  每個人印一塊神牌,吃飯之前一問一答兩個問題,再練一遍五禽戲。

  這就算是入教了,然后該干嘛干嘛。

  既沒有太平道那些晦澀難懂的教義,又沒有盛大的入教儀式。看起來像一個笑話。

  那些老太平道教徒一臉嘲弄的看著,眼神里深深的不屑。

  他們組織精壯嚴陣以待,防備官軍騎兵的突襲。

  另外的人勉強將大營的柵欄建好,一個個累得手軟腳軟。

  一整日提心吊膽,朝歌城卻沒有任何動靜。

  不少人揣測禁軍肯定會在夜里突襲。所以全部精銳都埋伏在大營里,只待官軍夜襲時,突然殺出。

  第三日清晨。不少黃巾實在支撐不住,杵著長槍就睡。

  突然朝歌城門大開,禁軍騎士精神抖擻的出擊。

  沖到黃巾大營前,突然分為三部,繞著大營開弓射箭。

  箭雨傾瀉而下,黃巾紛紛中箭身亡。

  大營內的弓箭手射箭還擊,騎兵卻已經移動了位置。

  有渠帥實在忍受不了被動挨打,帶著手下沖出大營。

  可步兵哪里追得上騎兵,一沖出去,禁軍騎兵就直接拉開距離,邊退邊放箭。

  沖出大營的黃巾全軍覆沒。

  他們雖帶著不少木盾,但拋射的箭雨之下,紛紛破裂,尸首被射成刺猬,釘在地上。

  朝歌城樓上,呂喬和田豐觀戰。田豐對禁軍的騎射功夫深深佩服。

  呂喬卻搖了搖頭。

  長水營雖全都是匈奴人,但被圈養在雒陽,騎射水平已經退步很多。

  別說和麒麟部王帳直屬勇士比,就連普通牧民都比不上。

  那些禁軍漢人騎射更加拉胯,勉強能夠騎馬,將箭射出去而已。

  “元皓,你猜這些黃巾何時會崩潰。”呂喬說道。

  “黃巾前鋒軍,大多是選的黃巾中精干之輩。官軍騎射雖強,但堅持三天應該沒有問題。”田豐思考片刻說道。

  “哦,這些都能算精干之輩,那張角的主力軍不知拉胯到什么程度。這些人,必堅持不到三天。”呂喬笑著說道。

  田豐搖了搖頭表示不信。

  騎射的殺傷其實一般。騎弓都是軟弓,射程和威力有限。更大的作用是折損敵方的士氣。

  除非像那些沖出大營黃巾那樣,木盾擊碎后,再無遮蔽。才被全部擊殺。

  而黃巾大營規模很大,繞營騎射最多能射到靠近營墻的地方。

  黃巾只需向中間收縮,就拿他們沒有辦法了。

  “不知元皓可曾有婚約?”呂喬很突兀的問道。

  “我少時先喪母,再喪父。守孝六年有余,雖二十二,依舊是孑然一身。

  曾有卜者與我相面,說我命格刑傷六親,多不善終。

  子墨若欲說親于我,莫害了女兒家。”

  田豐平靜的回答道,他已經猜出呂喬的想法。

  “吾等大丈夫,本就是逆天行事。天命何足懼,當勝天半子。

  說起命數。我倒是想起一件事。少時,曾經有個白發老頭,半夜闖進房間。

  那老頭武力極高,把我制住,色瞇瞇的摸我全身。摸完還詛咒我是早夭之相,活不到成年。

  摸完我,還去摸睡在外邊的幼仆呂青,就是那個昨日在朝歌城外跳舞的家伙。說呂青是早衰之相。

  你看,我們現在不都是活得好好的,身體倍棒。

  所以說命數是可以改變的。”

  呂喬說著,陷入了回憶。

  那老頭好像還留了一本槍譜,只是青樓狎妓的時候,抵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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