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三國:惡斗堂兄呂布開局 > 第21章 守城
  清晨,呂喬醒來,溫香軟玉在懷。

  云間那一對飽滿死死抵在他的胸膛,而且她全身赤裸。

  呂喬本就火氣旺,差點沒鼻血噴出。這是傳說f的觸感么。

  他連忙看看自己。雖衣衫不整,但至少還穿在身上。

  起床在帳中練了好幾趟五禽戲,這時云間也醒了。

  呂喬看了一眼面色羞紅的云間說道:“知道漢人的厲害了吧。吾夢中擅脫人衣!”

  話音剛落。云間的臉更紅了,竟不敢與呂喬對視。

  呂喬并不理會,徑直走出單于大帳。他需要督促呂青盡快收集城中鐵料,用以改造皮甲。

  美稷城很大,單于庭民眾將近十七萬左右,但收集上來的鐵料并不多。

  普通牧民窮得可怕,連口像樣的鐵鍋都沒,兵器也被外出劫掠的男丁帶走。

  箭矢倒是不少,不過都是各種亂七八糟的箭頭。以石頭、狼牙為主。殺傷力感人!

  在匈奴大小頭人的帳篷里,搜出的黃金珠寶比鐵器都多。也難怪匈奴現在只配當大漢的一條狗。

  冶煉技術和中原差距極大。一漢當五胡,大半都是裝備加成。

  當游牧民族的冶煉技術和漢人齊平時,漢人的苦難就真的開始。畢竟鋼鐵就是力量。

  工匠營帶的東西齊全。無數鐵器被融化成鐵水,澆筑成薄鐵塊。

  鐵塊比鋼制的重太多,但質量也就那樣。

  反正現在是和匈奴打仗,對付匈奴人老掉牙的祖傳破傷風鐵刀綽綽有余。

  呂喬再次拿起了鐵錘,他要為踏血烏騅定制一套輕鋼馬鎧。

  一月征戰,從呂布那里抽取的統帥已經完全被消化。

  和傳統印象中,漢人擅長防守城池不同。并州人守城的手藝很差,守城也是以攻代守。

  并州狼騎的特點鮮明。長以小規模突襲取得戰爭勝利,萬軍叢中取敵將首級。

  并州武夫都愛這么玩,無論歷史上的呂布還是張遼。

  而呂喬是個非典型的并州武夫。更喜歡在騙和偷襲的基礎上突襲。

  馬鎧只一天時間就制作完成。牛皮為底,鑲上鋼板。再刷上和麒麟鎧差不多的紅黑色的漆。

  馬護面和胸鎧上裝著利刃,造型是浮夸的游戲風格。

  本就高壯的烏騅穿戴上馬鎧,如同來著地獄的魔獸一般,恐怖猙獰。與這時代的樸實格格不入。

  呂喬安排軍士,將滾木壘石等守城物資運送上城墻。這都是守城常規手段。

  至于金汁,試了熬了一鍋,太臭了。城墻上根本無法呼吸。

  也不知是哪位大佬想出來的招數,煮屎!

  呂喬有更好的選擇,練焦炭時集下來煤焦油。這可比煮屎強多了,不但可燃,還黏糊糊的。沾上不容易甩脫。

  根本不等呂喬準備周全,一直游走在城外的斥候營回報,已經發現回返的匈奴大軍。

  呂喬連忙下令守城,只半天時間。城外就匯聚了不少匈奴騎兵,一個個對著城墻就是亂罵,暴跳如雷。

  他們本來拉著劫掠的糧食物資,喜滋滋的回單于庭過冬。

  今年劫掠到的糧食不少,家家都可過一個肥冬。

  可沒想到回返路上聽逃亡的匈奴人說,單于庭被造反的九原匈奴部落偷襲。

  家眷牛羊本就聚集在單于庭準備過冬。現在全部被賊人搶了,人財兩失。

  單于和大巫雙雙殞命,這對士氣打擊更大。

  雖說叛賊數量不多,只有萬騎左右,在五萬余匈奴大軍面前不值一提。可要想攻下城墻高大的美稷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遠處浩浩蕩蕩的匈奴大軍現身,軍容散亂。

  不少馬匹上馱著糧食、雞鴨,扣著從漢人那里搶來的鐵鍋,還有各種雜物用具。

  看起來像一支逃難隊伍,多過一只軍隊。烏合之眾是對這五萬軍隊的最佳描述。

  一部分匈奴人在遠處安營扎寨,另有一批匈奴人居然組織人員,扛著梯子,對城墻發起試探性進攻。

  呂喬心中冷笑,這匈奴大軍指揮混亂,明顯感覺心不齊。

  大營東扎一塊,西扎一塊。相互之間防備很深。

  看來單于之死的影響不淺,單于庭都未收復,匈奴上層就開始各懷心思。

  匈奴人的試探進攻沒多久。呂喬就笑不出來了。

  不是匈奴人有多猛,而是自己的手下守城真的拉胯。

  哪怕是張遼和高順都算不得高明,好幾次都被匈奴人沖上城墻,險象環生。

  呂喬都沒臉看這菜雞互啄。

  自己這只軍隊太過偏科,守城對漢人部曲和麒麟部勇士來說生疏得要命。

  張遼和高順帶著部下,冒著箭雨四處斬殺爬上城墻的匈奴人。頭痛醫頭,腳痛醫腳。

  也難怪并州人守不住得來的任何城池。

  守長安,長安破。得兗州,兗州守不住,只能如野狗般流浪中原。

  果然死守城池非并州武夫的長處。并州人有并州人的守法。那就是以攻代守。

  呂布困守城池,卻最終殞命。張遼守合肥,破孫權十萬大軍,讓江東小兒夜不敢啼哭。

  呂喬叫過忙得氣踹噓噓的張遼高順,直接讓他們將匈奴人架在城墻上的梯子最上面的一根橫桿砍斷。

  張遼高順眼神一亮,這么簡單的事情他們居然沒有想到。

  梯子兩邊是粗壯樹干制作,破壞比較費力。前端還有鐵鉤釘入城墻,推都推不動。

  可這橫桿就不同了,長兵一砍就斷。沒有最后一階,匈奴人爬上來只能冒出一個腦袋,沒地方借力,爬不上城墻。

  果然橫桿一砍,梯子上的匈奴人上也上不得,退又退不得。還形成不了有效攻擊,只能被城墻上的甲士活活斬首。

  前面的匈奴人倒下去,下面匈奴人不明情況。爬上去就是數根長矛刺來,死得很冤。

  煤焦油順著梯子倒下去,城下已成一片隆煙滾滾的火海。

  說實話這玩意燃燒烈度一般,但煙是真的大。城下匈奴人被燒死的不多,被嗆死的倒是不少。

  不少匈奴人沾到了燃燒的煤焦油,用水撲,這火居然水撲不滅。

  水一潑,反而幫助煤焦油火焰擴散到地面。

  后面圍觀的匈奴人心中驚懼,想起逃回的人所說的天神之事。原本以為是這些人懦弱,為了逃避罪責瞎編。

  現在面對這不可理解的火焰,哪怕再勇猛的匈奴人心里都忍不住嘀咕,難道真是天神發怒。

  本就低迷的士氣更加低迷。這時從城墻上拋下一桿狼頭大纛,插在城外草地上。大纛上兩顆人頭格外恐怖。

  匈奴人取下一看,正是單于和大巫的人頭。

  沒等他們作出反應,這時城墻上一個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

  呂喬拿著巨大的鐵皮大喇叭,開啟無雙鬼神模式對著城外匈奴人喊到:

  “吾乃撐犁人間身喬,引弓之民的唯一真神。匈奴單于、大巫不敬,已誅。

  順我者生,保家小平安。逆我者亡,不滅之火焚身。”

  聲音威嚴冷酷,如黃鐘大呂響徹天地,根本不是人能夠發出。

  不少底層匈奴人已經丟下兵器,跪在地上不斷向著城墻磕頭,深怕惹怒神明。

  上層匈奴人雖然也心中害怕,可就算真是天神降世,不給夠利益也不管用。

  他們連抽帶拽,好不容易才收兵回匈奴大營。

  對呂喬來說,只有底層匈奴人才有價值。這些中上層是呂喬的敵人,他可沒有興趣收這些肉食者。

  超越時代兩千年的見識,呂喬玩封建迷信這一套。沒有人能夠玩得過他,張角都是弟弟。

  要不是他生在九原呂家。要是生在黃巾陣營,天公將軍也輪不到張角來做。

  不過呂喬只準備在胡人中搞這一套,在漢人中這一套行不通,只會貽笑大方。

  雖然漢人部曲中有人偷偷刻呂喬的雕像,被他發現就是一頓鞭子,軍法從事,三申五令不得搞這些。可屢禁不止,呂喬為之頭疼。

  前有鑄戟燒了一條街,后有惡斗打蹦五原山岸。現在更是斬殺匈奴單于。呂喬的威望在手下普通人眼里真和天神無異。

  呂喬也不再費力辟謠。莽夫和蠻子無可救藥。愛怎么想怎么想。

  果然,他話說完。震動的不只是敵方。己方將士隔得更近,受到的震撼更大。

  要不是有嚴厲的軍規約束,不知多少人想跪下給天神磕個頭。

  那些呂家族人更是得意洋洋,族長是天神降世,那他們自然是天神的族人。

  天空陰沉,鵝毛大雪紛飛。看樣子匈奴人今日是不會再發起攻擊。

  清點戰損,半日城墻攻防戰。雙方死者寥寥。匈奴最多死了幾百個,己方死了幾十個蠻子,漢人部曲一個沒死。

  真菜雞互啄,這還是名義上六萬多人的大戰。

  攻城方攻得亂哄哄,守城方守得潦草。

  呂喬在城墻上只安排老弱匈奴人看守。其余人全部退下休息,也不擔心匈奴人再次進攻。

  在他的一番操作下,匈奴已人心不穩,能夠維持大營不崩潰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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