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間里頭,謝風先是給家里一個電話,接著在營房里頭收拾一番。
原本就在廉城,他也不需要收拾什么行裝,反正就是幾步的路程。
不過他特意穿上的筆直得體的軍裝,展示出自己應有的榮光。
“謝風,恭喜你,可以回家了!”
謝風身邊一名戰友開口感嘆道。
謝風這名戰友名叫嚴志國,謝風剛進來被折磨得半死不活,每次回到這里,都是這個熱心的戰友照顧,一來二去有兩人成了很好的戰友。
“嘿嘿,你要是想家,你也可以回去啊!”
謝風打趣道。
嚴志國搖頭,眼神有點黯然道:“太遠了,而且在我的眼里,神州衛就是我的家了。”
其實嚴志國是孤兒,屬于沒有家的孩子,對他來說神州衛就是他的家。
不僅是他,在整個神州衛,很多人都是孤兒,有幸參軍,然后十分出色,才被挑選進神州衛的。
不過這些謝風都不會知道,他依舊是一副樂呵呵的表情,開口道:“志國,雖然我來的時間不長,不過我也將這里當成家了,你們都是我的家人,等我回來,給兄弟們帶上好酒!”
“哈哈,什么好酒,能比得過上次陸統領帶回總教頭送的酒?”
“可惜你小子,沒機會喝了!”
嚴志國一掃剛剛的頹態,變得樂乎起來。
作為神州衛的成員,他們最敬佩的不是一向嚴肅的陸天雄。
而是那位神秘無比,軍中的神話,神州的傳奇,一手打造神州衛的總教頭。
偶爾的時候,陸天雄會跟下面的人,講述吐露一些當年總教頭的光輝事跡。
總教頭打造神州衛,總教頭在西北御敵于國門之外,孤身斬殺數十名戰神級別的敵人。
每一個壯舉,都讓這些人,向往不已,作為軍人,誰不想在戰場中建功立業?
而那位傳奇一般的總教頭,就像是他們前路上的一塊豐碑,讓他們在崇拜的同時,向著這塊豐碑靠近。
別說是他們,陸天雄人生最大的遺憾,就是被總教頭培養出來,卻沒能夠跟隨總教頭征戰。
每次陸天雄提起總教頭的時候,他總會長吁短嘆。
這群是神州衛的成員,能夠想象,在西北的戰場,總教頭是何等的雄威,立身于山巔,手中的悍刀,血跡流淌。
那是敵人的鮮血,那是功勛的象征,那是鑄就總教頭傳奇之路的血跡。
每每得知總教頭的事跡,所有人都是熱血沸騰,恨不得追隨在總教頭的身后,為他開辟前路,掃清戰場。
這是一個傳奇的人物,流傳在軍中的神話。
嚴志國記得過年前,陸統領帶回了幾瓶酒,特意交代是總教頭送給兄弟們喝的。
那場年宴,激動得所有人都睡不著,整個神州,有幾個人有幸能夠喝到總教頭特意送的酒?
可惜酒就兩瓶,為了照顧所有人,陸天雄還是勾兌在其他酒中,讓所有人都能夠獲得這份殊榮。
想到這里,嚴志國呼吸機急促起來,整個人的變得激動。
可惜,這位軍中的傳奇,因為保密的緣故,無人知道她是什么樣子,叫什么名字,只知道是神州衛的締造者。
嚴志國同樣有一份向往的心,他也希望有朝一日,能后見一眼總教頭,此生無憾了。
謝風看著嚴志國,心中唏噓不已,他來到這里,聽到最多的就是總教頭的故事。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不以為然,不過隨著自身的融入,他對這位總教頭而態度,也跟嚴志國無異。
畢竟如此英雄的人物,誰不向往,誰不敬佩?
“你小子,我就進來吃一點,錯過了那場年宴!”
謝風有點失落和惋惜,要是能夠喝上那杯酒,能成為他一輩子吹噓的資本。
“放心,我們陸統領是總教的親自教導出來的,以后陸統領說不得還會厚著臉皮跑去討兩瓶酒!”
嚴志國安慰道。
謝風咧嘴一笑道:“希望吧!”
隨著收拾好東西,謝風背起綠色的軍包,轉而對嚴志國道:“志國,要總教頭的酒,我也沒有辦法弄到,好酒倒是能夠給你喝一頓好的!”
“說好了!”
嚴志國跟他互相擊掌,樂呵呵的道。
隨后謝風離開宿舍,直接走向駐地的大門,出示通行證后,衛兵嚴肅的給他敬禮。
謝風也對門口的衛兵回了一個軍禮,對方給予的敬禮,讓謝風有一種不同于以往的感受。
以前的時候,他在廉城稱王稱霸,覺得有一種然被人敬畏帶來的成就感。
現如今,他在神州衛得到了洗禮,對此不僅不覺得榮光,甚至是一種恥辱,一種欺辱弱者帶來的恥辱。
而享受周圍的人給予的禮敬,才是最終最值得自傲的榮光。
他的心,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轉變,一種向弱者揮刀到向強者揮刀的轉變。
這種心態上的轉變,令他在思想上有所提上,武道上有所突進。
這就是謝風進入神州衛以來,取得的最大收獲和成就。
剛出到大門口外,一輛豪車已經在外頭等候,站在車子一旁的是一位身姿嬌柔的女子。
真是謝家的大小姐謝清涵,見到謝風走了出來,他揮手示意。
“小風!”
“姐!”
姐弟倆叫喊一聲,謝風快步來到謝清涵的面前,露出一臉憨笑。
“小弟,這身衣服穿得真好,跟你以前痞里痞氣相比,這才像樣!”
對于謝風的改變,謝清涵滿意點頭。
現在的謝風,已經不是以前的謝風了,就像是脫胎換骨一樣,讓人眼前一亮。
尤其是身上那股子凜然的肅殺氣質,讓謝清涵心中感嘆,不愧是神州衛,竟然能夠段時間講一個人改變城這個樣子。
他心中欣慰,覺得自己當時決定讓小風進入神州衛,是最正確的做法。
“就曬黑了許多!”
謝清涵露出美眉微皺。
盡管謝清涵一直被送到某個宗門習武,很少回到謝家,不過他跟謝風的感情是最好的。
不過她作為習武之人,也是吃過苦頭的人,在宗門練武尚且令人難以忍受,何況是駭人聽聞的神州衛,其中踐行必然個更加辛苦。
“嘿,就黑一點而已,小兵哪有不黑的道理,再說白唰唰的哪里像個男人?”
謝風咧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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