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人在綜墓,卸嶺盜魁 > 第二百二十九章 催眠?洗腦?
  “中招?”

  陳子延的話瞬間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相比起王凱旋所說的中邪,這倒是更加有可能。

  作為當事人的大金牙,連忙問道:“陳爺,您老人家可得給我好好瞧瞧,先前我還沒覺得不對勁,但剛剛被你們這么一點醒,我才發現這陣子自己個做的事有多怪。”

  大金牙是真的害怕了,他現在清楚記得自己都做了什么,但更清楚那不是他往日的行事風格,雖然說不上是直接變了一個人,但區別還是很明顯的。

  就像是帶著霍家的人直接進陳子延家,這種事別說是以前,就算是以后他也不會做啊。

  但當時就做的那么理所當然,而且在做這些的時候,他心里竟然還覺得沒有毛病。

  要不是陳子延剛剛問的那一句,他這會還沒反應過來呢。

  他現在既怕自己被人做了手腳,更怕會因為這事讓陳子延對自己有意見。

  “老金你先別急,這事有點蹊蹺,咱們還是先回去再仔細研究。”陳子延打量了大金牙兩眼,說道。

  他大概能明白大金牙此時的心理,所以出言寬慰了一句。

  這要真是被人動了手腳,那他肯定不會怪大金牙。

  大金牙聞言面容雖然依舊苦澀,但也知道這里不是研究這事的地方。

  因為要大金牙的緣故,所以陳子延他們也沒心思閑聊,匆匆回到了家里。

  隨后帶上院門后,陳子延便對大金牙說道:“老金,把衣服給脫了。”

  他雖然有卸嶺傳承,但終究不是這方面的專業人士,可還做不到看一眼就弄清情況的地步。

  為了能更好的觀察情況,他才會讓大金牙把衣服脫掉,這樣才能看到他身體上有沒有留下痕跡。

  別管是什么樣的方式,終歸是要留下痕跡的。

  “啊?”大金牙沒想到會有這要求,猶豫了一下問道:“要不咱進屋?”

  雖說他金某人也是風月場的常客,但在這光天化日下做這種事,羞恥心多少有點不允許啊。

  沒等陳子延回答,旁邊的王凱旋就已經一臉促狹的開口了:“我說金爺啊,咱們這也沒有外人,還進什么屋啊,再說這里光線多好,看得更清楚不是。”

  胡八一雖然沒說話,但也沒有反對,對于這種無傷大雅的小玩笑他是贊同的。

  更何況王凱旋的話也有幾分道理,室內即便是開燈,光線也肯定比不上這里。

  “這……”盡管都這么說,但大金牙一想到自己要在幾個大老爺們面前脫衣服,心里還是有些放不開。

  “現在情況未明,還是不要耽擱時間了。”最后還是陳子延的這句話,讓大金牙放下了面子問題。

  相比起性命,面子有些時間并沒有多重要。

  等到大金牙磨磨蹭蹭把衣服脫掉,只剩下一件貼身小三角后,陳子延他們便圍著他開始打量起來。

  陳子延懷疑大金牙是被催眠了,而想要做到這樣的效果,僅憑催眠術是很難做到,還需要輔以特殊的藥物。

  就他所知,這類型的藥物都會有一點應激反應,所以在參考傳承里面的信息后,著重看了看大金牙的胸腹已經上臂。

  這是傳承里提到,最有可能留有痕跡的位置。

  至于胡八一和王凱旋,這倆人對這方面基本沒什么了解,所以只是在觀察了一下大金牙的體表。

  可能是紅斑詛咒的緣故,兩個人首先去看的地方,便是大金牙的后背。

  感受著三道視線在自己的身體上掃來掃去,大金牙下意識的伸手護住了襠部,雙腿不自主的夾緊。

  他看向陳子延,顫聲問道:“陳爺,完事了沒?”

  大金牙覺得自己有點遭不住啊。

  陳子延沒有回答他,而是仔細的再看了一遍大金牙的上臂內側,這才抬起頭說道:“老金,你這問題有點嚴重啊。”

  事實證明,卸嶺傳承還是很靠譜的,他果然在大金牙身上找到了痕跡。

  “啊?”大金牙聞言就是一哆嗦,也顧不上別的,連忙問道:“陳爺,您可別嚇我啊,誰不知道我大金牙天生就膽小。”

  胡八一問道:“陳爺,有什么發現?”

  陳子延指著大金牙的上臂內側,說道:“你們仔細看這里。”

  其他三人下意識朝著陳子延所指的位置看去,就看到在那一處的血管呈現為不正常的青黑色。

  陳子延繼續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老金應該是被人用藥物給催眠了。”

  此時有了線索,陳子延也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用藥物給催眠了?”王凱旋看了看那明顯不正常的血管,看向大金牙問道:“金爺有什么感覺沒?”

  大金牙在看到上臂的情況后,整個人都變得虛弱起來,此時聽到王凱旋的話,有氣無力的回道:“我現在渾身都沒勁,胳膊又脹又麻。”

  王凱旋露出了一抹擔憂,焦急的問道:“你們說,這該怎么辦啊?”

  陳子延沒好氣的說道:“他這就是自己嚇自己,你看接近臂彎的地方,顏色是不是明顯澹了很多。”

  王凱旋看了一眼,驚奇道:“哎,還真是啊。”

  胡八一不解的問道:“陳爺,這是怎么回事?”

  陳子延答道:“雖然我不知道這具體是哪種藥,但看樣子已經有兩天了,原本這血管應該是直到臂彎都這樣,現在下面的已經恢復了,就說明這藥沒有太過劇烈的副作用。”

  他猜測這可能是幕后之人故意為之,為的就是防止被人發現,大金牙曾經被動過手腳。

  要不是陳子延足夠熟悉大金牙,沒能立即就發現問題,只要再過上一兩天,剩下的這些痕跡也就會自然消失,到時候誰也不會察覺到這件事。

  其實這幕后之人的謀劃也算嚴謹,如果陳子延不是早就知道大金牙的性格,說不定就真給忽略了過去。

  大金牙沒心思想這些,他在聽到陳子延的話后,整個人立馬來了精神,求證道:“陳爺,這是真的嗎?”

  陳子延把衣服扔給他:“當然是真的,別在那自己嚇自己了,趕緊把衣服給穿好,等會帶你去醫院做個檢查。”

  雖然他基本確定,大金牙不會有事,但這種事還是謹慎一點為好,所以去醫院檢查是不能省略的步驟。

  畢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真有什么問題,到時候再后悔可就來不及了。

  大金牙明白陳子延的擔憂,連忙開始穿衣服,看樣子是打算立即就去醫院。

  陳子延也沒有攔著他,等到他穿好以后,就讓王凱旋帶著他先去醫遠做檢查,而他和胡八一則是留了下來。

  檢查的事去的人再多也沒用,他們現在可還其他事要處理。

  等到王凱旋帶著大金牙離開后,胡八一便說道:“陳爺,你說這會是什么人在背后下的手?目的又是什么呢?”

  他早在陳子延說出是催眠的那一刻,就想到了這兩個問題。

  要是不把這些給弄清楚,他們雖說不上是寢食難安,但也絕對放不下心。

  “我也不清楚是什么動的手腳。”陳子延搖了搖頭,隨后話鋒一轉:“不過目的倒是能猜到一點。”

  胡八一想了想說道:“是霍家那事?”

  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這件事,因為這是大金牙回來后唯一促成的事情。

  “算不上。”卻不想陳子延再次搖了搖頭:“要是這樣就太明顯了,這件事只能勉強算作是一次測試。”

  “測試?”胡八一不解的問道。

  陳子延組織了一下語言,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咱們都知道大金牙的性格,想讓他悄無聲息的中招可不簡單,做這些的人一定有著更深層次的打算。”

  他這樣說的理由很簡單,那就是霍家的邀請,即便是沒有大金牙他也一樣會答應。

  可以說大金牙在這件事里,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頂多算是稍微引薦一下。

  要說為了這種事就費心思把他催眠,陳子延是一萬個不相信。

  “這樣就麻煩了。”胡八一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只感覺腦子亂糟糟的。

  雖說大金牙這人小毛病不少,但這些日子的接觸,他已經把對方當做了朋友,現在卻是出現這樣的事情,讓他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以胡八一的智商怎么會想不到,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直接把大金牙舍棄,這樣別管對方有什么陰謀,也都沒有辦法再施展。

  但他的性格可做不出這種事,不僅如此,他還想找辦法讓大金牙再也沒有隱患才行。

  陳子延自然也想到了這些,不過他的想法跟胡八一相同,壓根就沒考慮舍棄大金牙這一選擇。

  思索了一下,陳子延問道:“老胡,你現在能聯系上丁小姐嗎?”

  他覺得這么放著肯定不行,有必要找個專業點的人來看看。

  而在他認識的人里面,也就丁思甜對這方面可能有所涉及了。

  “思甜?”胡八一起初還沒明白陳子延的想法,他對丁思甜的印象還沒扭轉過來,下意識認為對方還是那個在內蒙下鄉的姑娘呢。

  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過來,說道:“暫時聯系不上,不過她說會在辦完事以后過來找我,應該用不了天黑吧。”

  后面這句話胡八一說的不是那么肯定,畢竟他也不清楚丁思甜會什么時候過來。

  “那就只能等到時候再說了,估計那會胖子他們也該從醫院回來了。”陳子延抬頭看了眼天色,說道。

  現在已經是下午,距離天黑已經沒多會功夫,這點時間他還是等得起的。

  胡八一嘆息一聲,說道:“也只能是這樣了。”

  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辦法。

  在這種事上面,他學的那些風水之術可派不上用場。

  好在也沒讓他們等多久,前往醫院檢查的大金牙還沒回來,丁思甜就已經先一步過來了。

  丁思甜先是去了胡八一的住處,沒有看到人后就來了陳子延這里。

  等到她把門推開,就看到陳子延和胡八一坐在院子里怔怔出神,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丁思甜推門的動作雖輕,但依舊是傳出了些許響動,胡八一見到來人是她,連忙起身過去迎接。

  丁思甜在院子里四下打量了幾眼,有些好奇的問道:“八一,這里怎么就你們倆啊?”

  《最初進化》

  她感覺可能是出了什么事,但并沒有直接詢問,而是采取了這樣的方式。

  萬一是什么不好的事情,迂回一點更合適些。

  胡八一也沒有隱瞞,直接說道:“大金牙出了一點狀況,胖子帶他去醫院檢查了,這會也快回來了。”

  “小狀況?是什么事?”丁思甜問道。

  她很好奇,是什么樣的小狀況,會讓面前這兩個家伙這副樣子。

  “他可能被人給催眠了。”胡八一便把事情的經過,給她簡單講述了一遍:“事情還要從我們到家說起……”

  聽完胡八一的描述,丁思甜想了想問道:“那你們有沒有詢問其他人,大金牙是什么時候離開湘陰的,還有他在那邊有什么異常沒有?”

  聽到她這話,陳子延晃了晃手旁的衛星電話:“這點我們也想到了,剛才打過去問了問,他在那邊表現的一切如常,一點端倪都沒有。”

  陳子延也想到過這點,所以特意打電話過去,找自己大伯詢問了一番。

  可惜的是,并沒有得到有用的信息。

  “這樣啊。”丁思甜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么。

  現在大金牙沒有在這,她什么東西都看不到,根本沒辦法做出判斷,唯一有用的依據還是胡八一的描述,但這對她的幫助并不大。

  有太多東西會起到一樣的副作用了,單單是血管變得青黑,這不能作為判斷的依據。

  不過即便是這樣,丁思甜在思索了一會后,還是提出了一種可能:“如果是單純的催眠,按理說沒必要這樣大費周章,我懷疑他很可能被人植入了一些應激反應,會根據特殊口令做出回應。”

  作為一個精通藥理的幻術師,催眠也能算是丁思甜的專業之一,所以她更加清楚這里面的差別。

  丁思甜甚至懷疑,大金牙有可能是被進行了洗腦,而先前的表現不過是附加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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