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啟強聽到高啟蘭這樣問,他立刻說:“沒錯!我們的敵人,確實是在跟我們進行一次較量。

  并且是進行一次針鋒相對的較量,他們躲在暗處,時刻盯著我們!而我們要做的,就是必須要揪他們出來。”

  緊接著,高啟強就說,這些敵人當中,或許李大彪只是其中一個。

  并且李大彪也只是一個受人指使做事的角色,而向李大彪發號施令的人,無論是在整體素質還是謀略方面,都是相當的厲害,并且這個人的身份和背景,相當的深厚,神秘。

  聽到高啟強這樣的說話,高啟蘭對高啟強問:“這么說來,你認為,李大彪的上面,還有一個大佬,而這個大佬的實力是很強的,比李大彪還要強得多!”

  高啟強點了點頭。

  他若有所思,神色凝重,嚴肅無比,對著高啟蘭說:“沒錯!而這個大佬,從我去救郭陽出來的時候,他已經在操控著整個局面,只不過,他低估了我的實力,沒想到我會把郭陽救出來!”

  緊接著,高啟強又繼續說下去,他認為,這個大佬還會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和李大彪一起合謀,想辦法讓郭陽不能被救活過來,從而活生生的熬死。

  聽到高啟強作出這么多的猜測和估計,高啟蘭和陳蕭然都睜大了眼睛,露出無比恐慌的神色。

  而高啟蘭此時已經放下了她作為董事長以及集團總裁的身份,只覺得她必須相信高啟強,才能更好的讓自身安全得到保護。

  經過這短短幾天的時間里,她認為,高啟強已經用實際行動,給她證明了很多事情。

  讓她覺得高啟強既有足夠的實力保護她,同時也是真正的為她的安危而著想,對她是懷有仁愛憐惜之心。

  正因為這樣,高啟蘭也對高啟強懷有一份特殊的情感,這并不是因為她在少女時期認識高啟強所致,而是因為,現在的高啟強,也讓她產生了信任。

  因此,哪怕現在高啟強所說的一切,讓她覺得是多么荒謬,可她依然認為,她必須要相信,并且作出最壞的打算。

  最終高啟蘭對高啟強說:“那現在,這個可怕的大佬,他一直躲藏著,不肯露出他的真面目,卻時刻算計著我們,并且想讓郭叔救不過來,我們該怎么應對?”

  說到這里,高啟蘭內心就產生一種緊張。

  她深知,她作為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總裁,在商業方面積累了不少的經營經驗,可說到要對付這種奸惡之人,并且是這種可怕的大佬,她自問,是完全沒有一點自信。

  并且,假若她在跟這些可怕的大佬對抗的過程中,稍有差池,都可能會被殺掉,眼前的郭陽。

  正是被這些壞人害死的,她可以想像得出,這些大佬究竟有多狠心。

  高啟強看得出,現在他把這個大佬的存在說出后,高啟蘭更加恐慌起來,本來李大彪這種人,就已經是讓一般人害怕。

  而高啟蘭的內心其實是跟一般的女性一樣,很善良,也很柔弱,因此面對這樣的奸惡之人,要與她為敵,她哪里會不恐懼?

  最終高啟強只覺得,他必須要安慰高啟蘭,讓高啟蘭放下內心的恐懼。

  于是他對高啟蘭說:“啟蘭!有我在,你就不用害怕這樣的大佬,哪怕這個人很強大,我也可以對付得了他!”

  說完后,高啟強又把他現在內心的計劃說出來。

  他只覺得,既然那個大佬,暗中盯著他們,并且想方設法在用計,想阻止他們救活郭陽,那么,這個大佬肯定跟李大彪在一起,又或者,跟李大彪保持著緊密的聯系。

  “我會想辦法去查!弄清楚,李大彪現在的具體位置,以及他的通信設備上,究竟是有哪一些人,跟他在過去的幾個小時之內,有密切的聯系!”高啟強以鏗鏘有力的聲音說。

  緊接著,他說,只要查出,有一個號碼,跟李大彪的電話保持著密切聯系,那么使用這個號碼的人,極可能就是李大彪上面的那個大佬,暗中和他們較量的那個敵人。

  “我要查出這個家伙!然后,把他揪出來,看一看他的廬山真面目!”高啟強咬著牙說。

  他心想,估計高啟蘭也跟他一樣,很想弄清楚這個真正可怕的敵人,究竟是什么個模樣,身份是什么。

  此時,李大彪的辦公室。

  電話再一次響起來,當李大彪緊張地接聽,他聽得出,這正是鐵面具那把嘶啞卻相當洪亮有力的聲音:

  “我安排的那些車輛,雖然都相當的先進,相當的性能強大,但是,這個省院里面開出來的醫療車,不知道為什么,改變了行駛路徑,所以我沒能把這個醫療車截下來!

  現在,就看你那邊,你必須要市入口的位置,設下一個重卡,然后對這個醫療車直接攔截!”

  李大彪聽后,立刻對鐵面具回答說:“嗯!老大,我現在馬上進行安排,就按你的指示去做!相當這醫療車跑不到郭陽家的那個小區,郭陽最后還是得一命嗚呼!”

  說完,李大彪就掛線,他急匆匆地打電話給他的手下,然后讓這些手下立刻開車出去,在市郊區的入口位置,就進行一個設卡,對這醫療車進行堵截。

  此時,郭陽已經睡著了。

  “現在,他雖然睡著了,也沒啥事,但一旦那些毒素隨時起來,都可能會造成他的器官急性衰退。

  然后他的呼吸也會一下子停下來,我們唯一可以指望的,就是那個藥,能早點到,在他的身體出事發作之前,早點到!”陳蕭然說。

  高啟強卻提出一個疑問,他對陳蕭然說:“如果,那些藥在路上有所延誤,又或者出現什么特殊狀況,在這一天都不能如期到達,會有什么后果?”

  陳蕭然作為一個資深的醫學專家,被她救活的瀕死病人可以說她自己也數不過來,然而這個時候。

  她自己也充滿著迷惘和緊張,因為這一次的情況過于復雜,她自己也不能作任何的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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