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讓你當收尸人你直接解刨了前女友姜寧白小雨 > 第三百五十四章 二個人,狗全部斬殺

師父說話間,我們紛紛跟著來到了院子內。

放眼望去,在屋子周圍,有二十幾條雙眼冒著綠光的黑皮狗。

它們感受到了師父的威脅,此刻根本不敢靠近。

盯著我們這個方向,嘴里“嗚嗚嗚”低吼不斷。

但也就在此時,山林內突然響起一聲低沉的狗叫:

“汪……”

接著,四周那些本來恐懼師父的黑皮狗,雙眼突然開始充血,從幽綠色的眼睛變成了血紅色,全都打了雞血一樣。

不僅不再害怕師父,紛紛發了瘋一樣,往我們沖了過來。

嘴里還“嗚嗚汪汪”的咆哮。

師父根本沒防御的意思:

“正好,省得我去施符,一條一條的殺了。”

話音剛落,師父一個閃身,直接沖了上去。

別看我師父六十三歲了,又黑又瘦,還留著個山羊胡子,一副小老頭模樣。

可要是動起手來,是真的猛。

畢竟,他是能在水里和紅衣厲鬼硬鋼的存在。

還能直接從五樓往下跳,打一群發瘋惡犬也就灑灑水了。

只是一個照面,就是“砰砰”兩聲,兩道罡氣震開。

兩條撲向他的黑皮狗,直接被一掌拍死,根本用不了第二招。

同時,更多的黑皮狗包圍了過來。

每一條都很敏捷矯健,我們幾人也是紛紛出手。

我握著一根大棒子,看準了一只兇惡的大黑狗,一悶棍就砸了下去。

那黑狗當場被我砸翻在地,腦袋都碎了。

而且在它的腦漿里,我看到了一條紅色的尸線蟲。

就是這東西,讓這些黑狗變得狂暴嗜血,富有極強的攻擊性且帶尸毒。

又是一棍子,把尸線蟲一起砸死。

在我身邊其余人,也都不落下風。

一時間黑狗的哀號不斷,二十幾只黑狗,不斷死在了我們手里。

就師父一人便直接殺了一多半,還是赤手空拳。

因為知道這些黑狗,死后會尸變。

所以在殺死它們后,都會打碎它們的腦袋,并注意寄生在狗腦袋里的紅色尸蟲。

能第一時間殺死,絕不拖延。

避免這些尸蟲,將我們咬傷,或者讓這些狗尸體,尸變。

很快的,二十多只黑皮狗,全都死在了院子里。

每一只死得很慘,腦袋全都被打碎。

血腥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之中。

可我們知道,危險并沒解除。

這群黑皮狗只是別人喂養的寵物而已。

狗死了,狗主人還在。

剛想到這里,潘玲便開口道:

“有人過來了!是兩個,一男一女,從山上下來。”

潘玲的眼睛,望穿了黑暗。

師父很輕松的樣子,面對潘玲指的方向,甚至給自己點了根煙:

“這家伙養毒狗。

可能是湘苗那邊的術士,小心毒物……”

說完,師父點燃了香煙。

這種情況,也就我師父這么淡定了。

很快的,我們就看到山坡上出現兩道人影。

隨著人影不斷靠近,等他們走出山林,站在月光下后。

我們也逐漸看清了來人的模樣。

但是,在我看清其中一人的樣子后,我瞳孔猛的一縮,帶著少許驚訝。

因為這二人中的一個,我認識。

當初在幫同事李茹,驅除了纏著她的智障鬼后,在河邊遇到的那個黃泉谷術士,冷輕羽。

那時,他被小雨一掌拍穿左胸,落入河中。

最后憑借“李代桃僵”的一種秘術,用木偶做了替身,水遁逃離,不知死活。

只是沒有想到,這么快就再次見面了。

他依舊戴著圓框眼鏡,白燦燦的臉色,還是穿著一件有帽子的黑色雨衣。

看上去,少了很多生氣,像是個將死之人。

而他身邊,是一個中年婦女。

看著四十多歲,盤著頭發,中等身材。

模樣一般,手里拿著一個蘋果,一邊走,一邊吃。

他們身后,還跟著一條體型更大一點的黑皮狗。

這條黑皮狗的體型,看著也就比藏獒要小一點,比普通的黑皮狗大上很多。

那兇狠的目光,泛著血紅色,給人很強的威懾力。

而冷輕羽,這會兒也看到了我。

我二人四目相對,我能從他的眼睛里,看到驚駭之色。

但隨即,又露出兇狠的殺意:

“茅山小子,我們又見面了。”

冷輕羽突然開口,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我。

眾人都在打量對方,突然聽到冷輕羽盯著我開口。

還喊我“茅山小子”,都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因為上次見面的時候,我說自己是“上清宗壇,第八洞天”的弟子。

對方也就一直誤認為我是茅山弟子。

我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的嘲笑:

“原來你還沒死啊?怎么的,現在不吃鬼了?躲到了荒山里開始養狗了?”

我的言語極盡嘲諷,冷輕羽聽完,整個人都開始喘了起來。

呼吸很重,還捂著胸口“咳咳咳”的咳嗽……

“你、你死、死定了……”

旁邊的中年女人見狀,嚇得急忙拍打冷輕羽的后背:

“輕羽別激動,別激動……”

師父也在這個時候看向我:

“認識?”

眾人都看著我。

我點點頭:

“師父,還記得上次我給你說,我在河邊遇到黃泉谷妖道的事兒嗎?

就是那小子,當時用了一個木偶術,水遁逃了。”

“就是他嗎?那正好,上次讓他逃了。

這一次,斬草除根免留后患。”

師父瞇起了眼睛,泛著殺機。

毛敬和潘玲,也聽我提到過“黃泉谷”,也是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這可是術道江湖里,出了名的邪門邪道。

中年女人拍了一會兒冷輕羽的后背,冷輕羽情況才穩定,然后狠狠的盯著我道:

“姑姑,就是、就是那個茅山小子,害的我。”

被他叫做姑姑的中年婦女聽到這話,雙眼也在這一瞬間泛起了殺意,但也憐愛的摸著冷輕羽的后背:

“輕羽,你剛換了肺,別太激動了。

有姑姑在,姑姑給你出頭。

姑姑,會讓他死得很慘……”

說完,直接往前幾步。

身后的那只大黑狗,也低著腦袋“嗚嗚嗚”低吼的跟了過來。

可這話一出,我師父不樂意了。

見對方沖我來,一伸手擋在我身前,同時往前走出一步道:

“怎么個意思,當我不存在是吧?

我徒弟,是你想動就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