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讓法蘭西再次偉大 > 第八章 法蘭西局勢分析
  聽聞瑪蒂爾德擔心自己安危的路易.波拿巴顯得格外的激動,激動過后的路易.波拿巴意識到自己的表現似乎有些過頭了,瑪蒂爾德終究是已經嫁作人婦,自己與她已經成為了毫不相交的兩條平行世界線的人,更別說現在的他身患絕癥隨時都可能面臨死亡。

  冷靜過后的路易.波拿巴如同進入賢者模式一般結結巴巴的詢問道:“你的姐姐、我的表妹……現在過得怎么樣?”

  熱羅姆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自從姐姐與那個俄羅斯的富豪離婚之后,整天就是四處散心!雖然她表面上裝作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但是我知道那場失敗的婚姻對她的打擊真的很大!”

  熱羅姆聲音并不算很大,但是傳到路易.波拿巴的耳邊卻如同洪鐘一般穿過他的耳膜擊中了路易.波拿巴的大腦,路易.波拿巴的大腦一片空白,嘴中小聲嘟囔著:“都是我的錯!如果當初不是我……”

  瑪蒂爾德與路易.波拿巴本就是一對青梅竹馬的表兄妹,兩個人兩情相悅共同憧憬著未來,當時的波拿巴家族沒有一個人相信他們的未來會變成兩個熟悉的陌生人。

  在路易.波拿巴二十歲的時候,路易.波拿巴的母親前荷蘭王國王后奧當絲與熱羅姆.波拿巴的父親老熱羅姆商量為兩個孩子訂婚,老熱羅姆同意了奧當絲王后的要求,奧當絲王后為自己僅存的兒子置辦了一棟位于瑞士的公寓,同時也給予路易.波拿巴300萬法郎的現金與債券,這意味著路易.波拿巴每年可以獲得12萬法郎的年金。

  在當時的法國,一位小工廠主沒日沒夜的工作也只不過每年2萬法郎左右,12萬的年金足夠他們小兩口在瑞士養活自己。

  可惜天不遂人愿,路易.波拿巴并沒有聽從奧當絲的安排,而是一意孤行進行第二次政變,也就是斯特拉斯堡的那場政變。

  路易.波拿巴順利的被關入監獄,這一次的七月王朝可沒有第一次那么好說話,哪怕巴黎的名流都在為波拿巴求情,蘇爾特首相還是一意孤行的將路易.波拿巴判處終身囚禁。

  終身監禁的判刑令熱羅姆的姐姐瑪蒂爾德感覺到生活的灰暗。

  有道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老熱羅姆的債主們聽說了路易.波拿巴背叛終身監禁后,立刻想到奧當絲可能不會作為親家幫助老熱羅姆還清外債,他們紛至沓來催債,瑪蒂爾德為了幫助父親還清外債,只能同26歲的俄羅斯富豪結婚,這段婚姻只持續了不到5年的時間便瀕臨破碎,瑪蒂爾德從莫斯科返回巴黎,路易.波拿巴同樣也彈出教育。

  “不……”熱羅姆攤手嘆息,心中也為自己的“姐姐”與堂兄的不幸而感到悲傷道:“這本身就是一場悲劇要怪只能怪仁慈的上帝為何讓兩個真心相愛的人遭受折磨!怪命運為何像一個無情的女表子一樣令人琢磨不透!怪父親為何會欠下數額巨大的外債!”

  路易.波拿巴沉默不語,眼皮微微下垂,他心中有何嘗沒有怨恨過熱羅姆叔叔(老熱羅姆),但是每每想到堂弟與表妹對他的支持,心中的怨恨又被沖沒了。

  “算了!不談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路易.波拿巴其實早已放下了一切,只不過在今天這個特殊的場合熱羅姆有勾起了他對于往昔感情的回憶。

  “嗯!不談了!”熱羅姆果斷掐斷了話題,有些事情改適可而止的時候必須終止。

  “熱羅姆,我的兄弟!”路易.波拿巴決定進入正題,他用沙啞的胖子飽含深情的說道:“在我死后,你愿不愿意接過波拿巴家族族長的旗子繼續為波拿巴家族的事業而奮斗!”

  路易.波拿巴的話語令熱羅姆的心臟不爭氣得快了兩拍。

  波拿巴家族的大旗?多么具有革命意義的稱號!

  雖然現在波拿巴家族只剩下徒有虛名的頭銜與一堆虛有其表的榮譽,但是這些東西在某些特定情況下能夠幫助熱羅姆拿到他想要拿到的東西。

  在法國波拿巴已經不僅僅代表一個人、一個家族,他更是代表了一個符號。

  印有拿破侖頭像的銀幣流通進入法蘭西農村,法蘭西的農民或許并不一定知道誰是拿破侖他做了什么,但是他們只需要在人群中找到他們所熟悉的人那個人就行了。

  拿破侖.波拿巴的侄子,農民的保衛者、分田的擁護者,這些足以在法蘭西掀起驚濤駭浪。

  熱羅姆的胡思亂想令路易.波拿巴的心中也莫名的有些慌亂,他不愿意看到波拿巴族長的頭銜落在熱羅姆.波拿巴以外的人的頭上,否則那些人指不定在他死后會怎么編排他。

  “我親愛的堂弟!”路易.波拿巴抓住熱羅姆波拿巴的手腕急切的說道:“雖然說波拿巴家族已經掉落道塵埃,但是相信我總有一天波拿巴家族會重新登上寶座!”

  “嗯!”熱羅姆毫不懷疑的點頭,歷史已經證明了波拿巴這個姓氏在法國的影響力。

  路易.波拿巴頓了頓,小聲的說道:“我的堂弟,現如今法蘭西的局勢想必你知道的比我更加清楚吧!”

  熱羅姆.波拿巴幸災樂禍的回答道:“弒君犯被趕下了王座(弒君犯是正統派對路易.菲利普的稱呼,這里是熱羅姆對路易.菲利普戲稱),共和國在巴黎無褲套漢的簇擁下再度從墳墓中倉皇的爬了出來!

  可惜在這個被催熟的蹩腳共和國里已經沒第二個羅伯斯庇爾,第二個丹東,第二個馬拉,它們甚至連第二個富歇都不存在。

  只有一個之前還在吟詩作曲的拉馬丁,一個毫無威懾力山岳黨,以及一群站在王朝廢墟的余孽還有從鄉村返回巴黎的土包子,一個亂哄哄的共和國除了喧鬧之外再無其他作用,共和派和這群蟲豸在一起怎么能搞得好政治!我看這共和國吃棗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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