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系統空間有一天不能用了，這里的東西她都還可以使用。畢竟這里被她煉化，也算是得了那個世界創世神允許，她不愿意，沒人能奪走。要真有實力強大的想要搶奪，她一個意念就能讓黑暗森林毀去。
系統666：【宿主大人，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忠心嗎？】
千雁：“你到底來歷不明。”
“現在看著是乖，誰知道將來出現一個能將你控制的，就算你心里不愿意，也沒辦法反抗。”
系統666：【……】
【那相處這么多年，你就不想辦法拯救我一下嗎？】系統666有些傷心地說。
千雁安慰：“我哪里說了不拯救你？只是說了有這個可能，只要你不是自愿的，我肯定不會放棄你，會想辦法將你搶回來。”
系統666瞬間不難過了：【宿主大人你放心吧，我會努力反抗，爭取不被人搶走。】
他可是宿主大人一個人的統才。
不是那些垃圾能得到的系統。
【宿主大人，那你忙，H121被打爆了，我要去幫他找回場子。】
為此系統666暗自嘆氣，這個小垃圾，怎么總是被打爆，沒他這個大哥在真不行。
借著燭光，千雁以朱砂在符紙上畫了一張幻化符。
最后一筆落下，符紙上的圖文閃爍，在那瞬間突然透著屢屢金光。
到底她是個經驗老道的修煉者，做這些事情輕而易舉。
她催動幻化符，符紙瞬間化作一身材干瘦，皮膚蠟黃，看起來仿佛是逃難的老人。
這老人還背著個竹編書簍，千雁將兩本功法以布包裹，放進竹編書簍里面，吩咐道：“去找顧元柏要干糧和水，將這個送到他手里去。”
吩咐完這些，面前的老者作揖后，便瞬間化為一道流光飛出程家，來到一個不遠處的小巷子，正一步一緩地走向程家門前。
千雁這邊剛熄燈，程家門前就響起敲門聲。
這聲音斷斷續續，敲了有好一會兒，原本打算睡下的顧元柏有些奇怪。這么大聲，程家的門房沒聽見嗎？
想了想，他還是打算出門去看看。
顧元柏開門的動靜，倒是把旁邊屋子的程如玉給驚動。
程如玉不是人，本就不用睡覺，晚上都是在修煉。
因她不是人，哪怕是鬼將級別，可到底不能全部收斂鬼氣，因此從來不留顧元柏在屋里睡覺。活人沾多了鬼氣，那是不好的。
顧元柏不在意，可他也怕自己死了不一定能聚魂，能和心上人成婚，哪怕呆在兩個屋子他也是愿意。
“元柏，怎么了？”
顧元柏出來時，程如玉也跟著出來，手里還拿著一件披風，見他果然衣著單薄：“我就知道你肯定會這么馬虎。”
她將披風給顧元柏套上，顧元柏卻說：“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出來。”
因為心上人會出來，怕他著涼，肯定會給他親自披披風。
程如玉：“……”
“現在是秋天，要是大冬天，你再這么做，我就十天不理會你。”
顧元柏連忙保證：“以我的身體秋天這么一會兒還是扛得住，要是大冬天，肯定不會拿身體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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